自己身處何地;鳴人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佐助呢?”
九尾扭頭黑著臉瞪著自家學生:“不知道。”
“不知道?”鳴人急了,拎起九尾後脖子的皮毛湊到眼前,“什麼叫不知道?之前不是還在一起嗎?我被撞暈了你也暈了嗎?”
九尾氣上心來,伸出利爪使勁撓鳴人的臉:“臭小子,你知道自己在對誰說話麼!本大爺討厭兔子眼,就算本大爺殺了他你又能怎麼樣!”
鳴人手忙腳亂捏住九尾亂撓的爪子,腆著臉討好:“我不也是擔心嘛,你想想,如果我們真墜入寫輪眼的幻境,不還得依靠寫輪眼才能出去,是不?”
對個鬼,就這點小心思還想騙他!九尾眯起眼睛甩了甩尾巴,忽然神情一凜,瞳孔褪變成湛藍色。鳴人迷茫的晃了晃扒著自己胳膊的無辜狐狸,不明白小九為何把意識收了回去。
“鳴人大人!您沒事真是太好了!”飛奔而來的人單膝跪在鳴人面前,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喜悅。
鳴人手一抖,差點抱不穩亂動的小狐狸,緊忙退了兩步,揮手讓人起來:“呃……有話好好說,別老跪來跪去的。”
放眼望去,隱約有十多條人影向這邊奔來,他眯眼瞅了瞅最前方的人,那特製的護額,毫無疑問是為第四次忍者大戰配發的!嘴角狠狠抖了抖,鳴人儘量控制著不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過分猙獰。
“小金毛,我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怎麼一個兩個都不肯讓他過過安穩日子!
“鳴人大人,您……在對誰說話?”
鳴人晃了晃乖順的小狐狸,有氣無力:“跟我家寵物。”
最近戰事諸多不順,上層領導各持己見,爭執不休,士兵們情緒低落,來人也只當鳴人的突然失蹤是因為心情不好,再加上週圍沒有丁點的打鬥痕跡,頓時放心了不少。
“鳴人大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嗯,會好起來的,戰爭什麼的,都會結束的。”
只是不知說安慰別人還是在安慰自己。
鳴人隨一行人回到落腳點,四周的血腥味極其濃郁,撩撥著人們的心緒,陡然升騰起幾分悲涼和恨意。鳴人也不例外,那些隨著時間流逝而模糊不清的記憶竟然一點點清晰地湧現出來,令他措手不及。
“鳴人,沒事吧?小櫻也只是太擔心你,你別怪她。”
鳴人茫然地對上鹿丸的視線,不懂對方的眼神為何充滿了擔心,呆愣了老半天,似乎才感覺到右臉的陣陣刺痛。鹿丸猶豫了下,伸出手在鳴人眼前晃了晃。
“你……還好嗎?”
鳴人偷瞄了眼臉色不善的小櫻,鬱悶地揉著腫起來的臉頰,悶悶嗯了聲。
鹿丸擔憂的神色不減反增:“那關於我說的……”
“我不同意!”小櫻近乎尖叫道,被淚水模糊地眼裡竟是無盡的絕望,“佐、佐助君也是我們的同伴,他……”
牙攥緊拳頭,不耐煩地打斷小櫻:“同伴?別說笑了,你見過有拿兵器指著同伴的?!小櫻,看看他幫曉殺了我們多少同伴,想想那些死去的戰士,你覺得佐助還是同伴嗎?”
小櫻低下頭,小聲嗚咽啜泣。同樣難過的還有井野,她怎麼都想不明白當年單純追求力量的佐助為什麼突然將矛頭對上了木葉。鹿丸左右為難,一番艱難的思想鬥爭後,明智地將問題踢給了鳴人。
“火影大人,你看現在怎麼辦?”
鳴人驚訝地指著自己:“火影大人?我?”
鹿丸面無表情點頭:“是的。”隨即皺起眉,“你確定自己大腦沒受傷?”
鳴人心虛地移開眼睛,吶吶建議:“不如……讓我和他談談?說不定他會改變主意。”
鹿丸黑著臉,充分體驗了一把卡卡西口中所謂的“咱們的火影現在還拿不出手”。“你每天可以把對佐助的心思分一點給正事上嗎?”他咬牙切齒。
鳴人的表情極其無辜,他也很想幹點正事,可問題是他還沒弄明白現在是個怎麼樣的狀況。鳴人承認,第四次忍者大戰是他揮之不去的噩夢,只不過人不可能永遠沉浸在噩夢裡,否則分不清現實和夢境怎麼辦?
他想,既然來了,就找點事情消磨消磨時間吧。
“我覺得尋找佐助就是一件很正經的事。”鳴人彎腰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毫不在意鹿丸越來越黑的臉。
小櫻鬆了口氣,只要鳴人沒放棄,佐助就還有機會。
牙急的直撓頭,最後忍無可忍,火大的揪起鳴人的衣領一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