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得到答案,所以如果能夠在火鳳堂這裡得到答案的話,也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穫了。
“他?”右護法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濃濃的鄙夷,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身份,但他一定知道閻王在哪!因為……閻王很可能一直都被他□□著!”
展昭:“……”
白玉堂:“……”
“……要是閻王弱到都能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你們不覺得這個閻王也沒什麼用處嗎?”白玉堂試圖跟右護法講道理。
“那不一樣!”右護法大手一揮,道,“他肯定是用了什麼別的方法!”
白玉堂:“……”
你絕對沒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火鳳堂的人都已經魔障了,為了讓自己的行為變得合理,甚至不惜給巖立加上了這麼一個妖魔化的身份。
雖然……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
從某個角度上來說,火鳳堂這個腦洞開的也並非不正確。畢竟閻王確實就在巖立的家裡,而且被關了起來,不能知道自己的身世。
……
右護法是知道展昭和白玉堂身份的人。
所以對於展昭和白玉堂的“投誠”,他想也沒想就接受了,並且給展昭和白玉堂許了許多好處。
“這麼大方?你不怕我們是奸細嗎?”白玉堂一邊聽一邊就覺得不對勁了,挑眉問道,“你都不問問我們為什麼要加入?”
“我能看的出來。”右護法咧嘴一笑,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你們兩個……是和我們一樣的人。我們是同類。”
白玉堂:“……”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你帶著紅色的墨鏡看世界,世界就是紅色的。
身為一個臥底,白玉堂都忍不住提醒一下這位右護法……是時候把眼睛摘下來擦一擦了。
……
火鳳堂的位置比展昭和白玉堂想象的要與眾不同的多。
巖立的家雖然有很多處,但每一處都在類似於郊外的地方,周圍一覽無餘,似乎是為了防止有人埋伏在他的家門口。
但火鳳堂卻不同,他們的老巢(至少右護法帶他們去的那個地方)是在市中心的一家夜總會里面。一進門,展昭和白玉堂就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不停扭動著腰肢的舞池給震驚了。兩個原本震驚的人,再看到這種“酒池肉林”般的景象時都忍不住露出了震驚。
而白玉堂在經過最初的怔愣後,甚至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捂展昭的眼睛,然後……被展昭直接踹了一腳,收回了一直盯著舞池的視線。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嚇到了!”白玉堂大聲地朝展昭解釋著。
但音樂聲將他的聲音完全掩蓋了,展昭只能看到白玉堂的嘴巴不停地動啊動,卻完全聽不到他究竟在說什麼。
無奈之下,白玉堂也只好閉上了嘴,拉著展昭跟在右護法的身後,想要趕緊去一個能說話的地方。
……
右護法帶著兩人穿過洶湧的人群,直接拐進了一條小道,剛往裡走了幾步,耳邊的喧鬧聲頓時大減,白玉堂也連忙把剛剛沒說出聲來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右護法轉頭看了兩人一眼,沒吱聲,繼續帶著他們往裡走。
又走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右護法才停在了一間房門前,敲了兩聲,然後回頭看了展昭和白玉堂一眼,露出了一個邪性的微笑,說道,“歡迎……光臨。”
下一秒,右護法就開啟了房門。
展昭和白玉堂都朝門內看了過去,只見房間裡坐滿了人,又漢人,也有外國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坐了一大間屋子。而他們這幫人唯一相同的一個特點……就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相同的暴戾,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展昭皺了皺眉,壓下了心中不好的感覺,下意識地抬步想跟著右護法走進房間,但他身邊的白玉堂卻猛地一拉,把他有拉了出來。
“貓兒!”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展昭能聽出來白玉堂聲音中的急迫,原本就緊張的神經頓時又繃緊了一些,目光飛快地在房間裡掃了一遍,試圖找出能讓白玉堂突然如此不淡定的原因。
然後……
展昭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也都凝結住了!
因為他看到一個滿頭銀髮的老頭子正坐在房間中間,他的臉上帶著一種詭異的微笑,讓人看著就忍不住膽寒。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這個老頭子的脖子上突然開始往外流血,整整一圈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