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吧?”
展昭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看著白玉堂。
但白玉堂卻毫無所知地說道,“我不是說巖立這個人不好,如果你一定要請他的話我也不會不同意,但是你怎麼讓他去陽間?更何況他也不一定會願意去咱們兩個的酒席啊……”
“白玉堂!”展昭終於有些怒了。
“……是是是。”白玉堂被展昭的氣勢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說道,“我知道了知道了,不開玩笑了好不好?先說巖立。”
“……”展昭頗為糟心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原本他的心裡也對成親這件事十分的期待和欣喜,甚至還有些甜絲絲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味著之前白玉堂向他提出這個事情時的感覺。
但看了白玉堂這麼不正常的表現後,展昭心裡的那點悸動也就消失的差不多了。
……
“你想告訴他咱們的什麼事?”白玉堂雙手抱著後腦勺,仰著頭看著灰濛濛的“天空”,說道,“你又想告訴他你的那個測謊能力和重生的事情了?”
“不止。”展昭頓了頓,沉默了一秒,才接著說道,“我還想把你的事情也告訴巖立。”
“我的?”白玉堂一愣,然後猛地反應了過來,“你是說遊仙枕的事情?”
“對。”展昭點了點頭,看向白玉堂,問道,“你覺得呢?”
“貓兒你是知道我的,”白玉堂說道,“你要是想告訴巖立,那我肯定不會阻攔,但是……為什麼?你就這麼信任巖立?”
展昭沉默了一下,才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總覺得,巖立和閻王肯定有些關係。而且他不是火鳳堂那樣的人,他應該是整個地府裡唯一一個能幫上我們的人了。”
“那就說吧。”白玉堂捏了捏展昭的耳垂,瀟灑地一笑,說道,“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就算做錯了也沒關係,我永遠都在你的身後。”
展昭的心裡一顫,忍不住對白玉堂露出了一個微笑。
白玉堂的眼睛一亮,連忙湊了上去,問道:“貓兒,你覺得咱們成親的時候是大辦一場,還是一切從簡……唉喲!”
白玉堂哀嚎了一聲,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頰,眼含熱淚地看著展昭,痛苦地說道,“貓兒!不帶你這麼掐人倆的!多疼!”
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看都沒看他一眼,就繼續朝前走去。
白玉堂見展昭不理他,頓時也顧不上裝疼了,三兩步趕了上去。
……
展昭的記性一向很好,更何況他才剛剛從巖立家回來,因此他對去巖立家的路線也記的很清楚,不一會兒,就帶著白玉堂來到了巖立那個大到奢華的豪宅門口。
“這巖立看起來很有錢啊。”白玉堂站在柵欄門外,吹了個口哨,說道,“貓兒,你問沒問過這個巖立在地府是幹嘛的?等以後咱們死了,也弄這個一個房子住怎麼樣?”
“……先不要想這些。”展昭真的有些疑惑白玉堂這個隨時隨地都能想到一些詭異事情的毛病是怎麼來的了。
“好吧好吧,”白玉堂又朝柵欄門裡看了一眼,忽然一愣,然後指著門裡面,說道,“貓兒,那個人是巖立嗎?”
展昭下意識地朝裡面看了看,就見豪宅的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開啟了,那個剛剛送他回去的管家正指揮人運著一大堆的東西往外走。
“他們要搬家嗎?”白玉堂好奇道。
“不知道。”展昭輕輕搖了搖頭,說道,“等一會兒他們出來了就知道了。”
白玉堂聳了聳肩,沒有異議,和展昭一起站在原地等著,腦子裡又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他和展昭成親時的設想……
真美。
……
光是想一想,白玉堂的嘴角就忍不住朝上翹了起來。
展昭一本正經地注視著花園裡的管家,目光是一如既往的專注。
白玉堂簡直愛死了展昭這種認真的模樣,以前兩個人才剛剛認識的時候,白玉堂因為不爽展昭“御貓”的這個稱號,總是時不時地想找個茬兒。
但他沒想到的是,每次他轉頭去看展昭的時候,就都能看到展昭如此認真地思考問題的模樣。第一次看到的時候,白玉堂就覺得自己的心裡好像有些異樣的感覺,而展昭的這種表情,也像是罌粟異樣對白玉堂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導致他一次又一次地朝展昭看去。
這樣看著看著……
白玉堂忽然有一天發現,自己的目光竟然就移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