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熱了起來,興致高時,白玉堂直接把展昭抱起來放在鞋櫃上,然後繼續著令人面紅耳赤的事情。
……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總算是稍稍冷靜了下來。
白玉堂原本想抱著展昭去沙發上坐——因為那個沙發看起來很軟很舒服——但展昭不願意,堅持要自己走過去。
無奈之下,白玉堂只好退了一步,蹲下身說要把展昭背過去。展昭忍不住紅了紅臉,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的狀況,無奈地同意了,俯身趴在白玉堂的背上。
可一上去,展昭就有些後悔了。
因為這個動作讓他兩條腿再次大開了起來,微涼的液體從帶有火熱痛感的地方留下來,讓展昭覺得莫名的羞恥。
“你……還是放我下來吧。”白玉堂剛走了一步,展昭就忍不住說道。
“為什麼?”白玉堂回頭看了展昭一壓,腳下沒聽,“很近的,馬上就到了。”
展昭:“……”
白玉堂說的不錯,展昭是新來到地府的人,給他的房子不可能很大,因此從玄關到沙發的距離也不過五六步。白玉堂反駁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走到了沙發旁,把展昭放在了沙發上。
沙發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但坐上去十分的舒服。
展昭感受著這種面板和沙發親密接觸的感覺,那種羞恥感又冒了上來,這讓他忍不住推了推白玉堂的胳膊,道:“去把衣服撿回來。”
白玉堂愣了一下,“可是衣服都髒了……要不我去找找看有沒有別的衣服?”
展昭看了一眼散落在玄關處的衣服,無奈地嘆了口氣,默許了白玉堂的提議。
……
等到白玉堂從衣櫃裡好不容易翻出來兩套衣服,並且讓他們兩個研究出穿法後,又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貓兒,我很想你。”白玉堂躺在沙發上,腦袋枕在展昭的肚子上,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我說過,我不會讓別人把你搶走的。”
展昭心頭微動,微微垂眸,手指無意識地摸著白玉堂的額頭,沉默片刻,才問道:“你……是怎麼……”
說到這裡,展昭就再也說不出那個“死”字了,但他相信白玉堂能懂。
“我沒死,”果然,白玉堂聽了展昭的話後笑了笑,伸手捉住展昭的手,直接說道,“我不是因為死才下來找你的。想也知道,我白玉堂是那種會自殺的人嗎?我大哥大嫂可還在上面等著我把你帶回去呢!”
展昭一愣,問道:“那你是因為什麼?”
“遊仙枕。”白玉堂輕笑一聲,拉過展昭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道,“是包大人得到的一個神物,睡覺時枕著這個枕頭的話,就能進到地府。也正是因為有了這個枕頭他才能日審陽夜審陰……當初他會知道你的情況,也是因為這個枕頭。”
“你是說包大人也來過地府?”展昭皺眉,“那他見過閻王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白玉堂聳了聳肩,把自己透過遊仙枕過來後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我覺得包大人見到的可能也是那個判官吧。”
“你沒問問?”
白玉堂頓了一下,默默地說道:“問了啊,包大人不肯告訴我,說我去了就知道了。”
【叮——有人對你說謊】
展昭:“……”
“……遊仙枕是你偷來的吧?”展昭直接猜到了真相,嘆了口氣,道,“玉堂,你……不必如此的。”
“不必如此嗎?”白玉堂重複了一遍展昭的話,輕笑一聲,翻了個身,趴在展昭的身上,看著展昭的眼睛,說道,“貓兒,你知道你在我懷裡停止呼吸的時候我是什麼感覺嗎?”
展昭的呼吸一滯。
“貓兒,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失聲和什麼毒粉沒關係,”白玉堂伸手覆上了展昭的臉頰,輕輕地撫摸著,道,“你渾身上下被扎的跟個刺蝟似的,閻王都能讓你瞬間恢復,究竟是什麼樣的毒粉能厲害到讓你失聲這麼久?”
展昭微微一頓,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當初他實在是太過驚慌了,因此下意識地就說了一個謊,見白玉堂信了,他事後也就沒再去想這個謊言的合理性。
可現在看來,白玉堂恐怕是早就知道了真相,只是怕他擔心,所以才會一直隱忍不說,默默地陪著自己。
由此可見,白玉堂下地府來找他這件事,當真是策劃了許久。
“貓兒。”白玉堂輕輕捏了捏展昭的臉頰,將展昭的思緒拉了回來,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