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用自己的兩片唇堵住了白玉堂的嘴。白玉堂先是一愣,接著心瘋狂地跳了起來,彷彿下一秒就會從胸腔裡跳出來一般。
兩人就這樣在滿是紅紗紅燭的院子中央問了起來,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
一吻畢,白玉堂和展昭之間微微拉開距離,兩人的嘴角被一根銀色絲線連線著,展昭有些彆扭地扭了扭頭,但後腦勺卻被白玉堂按住了,只能任由白玉堂又輕啄了上來,把那條銀線舔走。
“進屋去吧。”白玉堂啞聲說道,“我在屋裡準備了酒。”
“……你究竟準備了多少東西?”展昭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道,“我進宮的時間才多久?”
除了那些增添的紅紗和紅燭外,白玉堂還把院子裡被他毀了的石桌石椅重新擺了回去,就連那小片被他連根拔起的梅林都重新栽上了梅樹,一個個小小的花骨朵綴在樹枝上,看起來過不了幾天就要開花了。
“爺我就是這麼牛,”白玉堂嘿嘿笑了兩聲,得意道,“平常人幹不了的時候,爺還不是分分鐘就能搞定?怎麼樣?崇拜爺吧!”
展昭一哂,坦蕩道:“崇拜,特別崇拜!”
白玉堂咧了咧嘴,拉著展昭朝房間裡跑。
……
在進房間前,展昭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恐怕白玉堂會把房間裡的裝飾佈置的更加像喜堂,但即使這樣,在白玉堂真正開啟門後,展昭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被震驚了。
“你……”展昭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東西,所有的話都被卡在喉嚨裡,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只見展昭的房間裡滿滿當當地擺了四個能裝下三人有餘的大箱子,每個箱子都開啟了蓋子,裡面是滿滿當當的金銀玉器,書法畫作,和襄陽王的庫房比起來,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是我四個哥哥嫂嫂送你的聘禮,”白玉堂笑眯眯地說道,“我寫信通知了他們,他們就帶著東西趕過來,說要和咱們的喜酒。”
“……”展昭徹底無語了。
如果四鼠要從陷空島趕過來,少說也要十餘天的時間,再加上要準備和運送這麼多的東西,就算日夜兼程怎麼樣也得二十天。
可見白玉堂是有多早,就開始策劃今天的一切了。
“何必如此?”沉默許久,展昭才說道,“你我都是男人,有什麼下聘不下聘的,而且這些東西我又用不到。”
成親是喜事,送的東西也必然應該是帶著祥和美滿幸福這種意頭的,所以雖然聘禮很貴,但實用性很差,還不如送些刀劍來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