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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後,展昭終於穿上了衣服。
“貓兒,你想吃什麼?”白玉堂可沒忘展昭剛剛說過的話,“我去給你買。”
“不用,”展昭道,“開封府裡有什麼就吃什麼吧。”
“行吧。”白玉堂看了看天色,然後說道,“包大人現在應該已經去上朝了,他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們在這裡,卻沒有派人來找咱們,就說明昨晚應該沒發生什麼大事。”
展昭點了點頭,白玉堂說的他自然也想到了。
“你在這裡休息一下吧,一會兒好好吃頓飯,然後……”白玉堂目光一厲,“咱們去找襄陽王好好聊一聊!”
……
兩人想的不錯,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白玉堂才剛把開封府廚娘特意給展昭做的飯菜端過來,宮裡的聖旨就也到了。
——皇帝宣展昭即刻入宮。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頓時就明白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了。
按理說,現在這個時辰早朝都應該還沒結束,包大人自然不可能回來。而皇帝在這個時候宣展昭入宮,只有一個可能——襄陽王在朝堂之上就把昨晚的事說了出來。
“這老匹夫怎麼這麼煩?”白玉堂的眼裡閃過一絲陰狠,“貓兒,要不我跟你一起入宮,然後趁機宰了他吧!”
“不要鬧,”展昭道,“我現在就入宮,你去把何一何九安頓好,我進宮後會一口咬準昨晚我和你是在一起的,你在開封府裡等著,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也好有個接應。”
“但是你還沒吃飯,”白玉堂皺了皺眉,道,“你吃點東西再去吧。”
“……都說了不要鬧。”展昭無奈地說道。
皇帝下旨讓你即刻入宮,你跟人皇帝說等我先吃頓飯……這不是找死嗎?
白玉堂扁了扁嘴,然後眼珠一轉,抓起一個小包子,趁著展昭不注意就塞到了他的嘴裡,然後笑道:“能吃一點是一點吧,你快點回來,我把包子放到蒸籠裡給你熱著,回來還能吃。”
展昭無奈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將那個包子吃掉了。
……
早上起床的時候為了保險起見,展昭給自己拿的換洗衣服就是他的官服,所以現在直接擦擦手就能跟著宣旨的太監們進宮了。
一路無話。
那太監把展昭引到了御書房門口就退了下去。
展昭深吸了口氣,在門外行了禮,高聲報了自己的名字,書房的門就緩緩地開啟了。
只見皇帝趙禎正坐在正首龍椅之上,包大人和襄陽王分別列在兩邊。在展昭抬步走進去的時候,除了伺候的宮女太監們之外,書房中所有的人都死死地盯著展昭,好像要從他的臉上看出朵花來。
展昭狀若不經意地掃了三人一眼,就見包大人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但眼中卻透露出了掩藏不住的關心;而襄陽王則在看到展昭活生生地走進來之後臉色鐵青,雙唇快速地抖動著,顯然是在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怒氣;至於皇帝趙禎,看著展昭的樣子則就簡單多了,就是普通的打量而已。
片刻後。
趙禎率先打破了沉默,大笑道:“哈哈,皇叔,如果朕記得不錯的話,當年被朕封為‘御貓’的展昭似乎確實是長這個樣子的啊!”
襄陽王臉上的肉明顯地抽動了一下,頓了一秒,突然怒氣衝衝地指著展昭,對趙禎說道:“臣啟萬歲!老臣的家丁昨晚確確實實地看到了這展昭已經死了!這個人肯定不是真的!”
“哦?”趙禎又打量了展昭幾眼,對襄陽王說道,“皇叔有何證據?”
“回皇上,”襄陽王鐵青著臉色說道,“此時開封府上正住著一個叫白玉堂的人,他的陷空島的五鼠之一,展昭密友,精通機括易容之術,這人一定是由白玉堂之手易容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王爺此言差矣。”包大人忽然插|話了,鼓著眼睛,看都不看襄陽王一眼,就朝趙禎說道,“難道白玉堂和展護衛交情好就能說明展護衛是假的嗎?這種說法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那你敢不敢讓這個人接受檢查?!”襄陽王咄咄逼人。
包大人沉著應對:“有何不敢?!”
“來人!”襄陽王一嗓子喊了出來,“給我把這冒牌貨的臉皮扒下來!”
“王爺似乎僭越了!”包大人冷冷地瞥了襄陽王一眼,“皇上在此,什麼時候輪到王爺你來下令了?”
襄陽王一愣,冷汗瞬間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