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的時候,你我若是無緣,就算我與你一同住在開封府內,也可能每天都沒有見面的機會。”
展昭微微皺眉,顯然是想起了之前這少年在小樹林中用木遁直接消失在他眼前的事情。
“就這樣吧。”
那少年說完,竟然就甩了甩袖子,十分瀟灑地轉身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頓時震驚了一下。
——這攤子呢?不要了?
正想著呢,一個人影突然“刺溜”一下從旁邊躥了過來,站在了胭脂攤子前面,滿臉笑意地看著展昭和白玉堂。
“這位大爺,我看您滿面紅光,神清氣爽的樣子,就知道您這是要交桃花運的好兆頭啊!”突然竄過來的小販笑眯眯地看著白玉堂,馬不停蹄地說道,“大爺您看您要不要買盒胭脂,好送給您那即將出現的意中人?”
說著,那小販就挑出了一個盒蓋兒上印著一隻黑色|小貓的胭脂遞給白玉堂。
展昭:“……”
白玉堂:“……”
一開始聽到這番說辭,白玉堂真是哭笑不得,除了前面的原因不一樣外,後面的話根本就是一字不差!那少年和這買胭脂的果然是一夥兒的嗎?可那少年非要送胭脂給展昭究竟是為了什麼?推銷嗎?但他只收了半文錢又怎麼算?
而對於遞到手邊的這盒胭脂,白玉堂更是糾結。
他不需要胭脂,要胭脂幹嘛?但那盒蓋兒上的小貓又確實可愛,看的白玉堂非常想做一回買櫝還珠的買賣……
“大爺,拿著吧!”小販似乎看穿了白玉堂的想法,笑的滿面生花,“你看這胭脂不僅質量好,盒上的小貓更是栩栩如生,好像要跳出來似的,多好啊!”
看著那黑色綠眸的小貓,鬼使神差的,白玉堂突然問了一句:“多少錢?”話一出口,白玉堂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了。
他問了,他竟然真的問價了!
……
他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壞掉了?
白玉堂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中。
“不貴。”小販興致勃勃地說道,“半文錢。”
展昭和白玉堂同事一愣。
“小人剛剛看的清楚,”小販指了指展昭,說道,“這位大爺剛剛也買了半文錢的東西,再加上你這半文錢,正好需要給一文,多好!”
說著,小販就把那盒胭脂遞到了白玉堂的手上,笑著說道,“兩位真是有緣,兩個半文錢湊到一起,可不就是要說兩位是要長長久久的在一起麼!兩位以後可要多來照顧照顧我的生意啊!”
小販一番話,說的展昭和白玉堂都彆扭了起來,互相看看對方,怎麼看怎麼覺得怪怪的,以至於兩人離開的時候都沒聽清那小販最後嘟囔的那句話——
“那神經病竟然還給我賣出了個半文錢!一文錢掰成一半兒還有法兒用嗎!幸虧我機智,又賣出去了一盒假胭脂,要不然就虧大了啊!”
……
☆、想法
回到開封府的時候,正好是吃飯的時候。展昭還沒來得及再想什麼,就被白玉堂拉倒去先吃了頓飯。臨近年下,開封府平時的伙食大不如前,廚房的大娘似乎在牟足了勁兒打算在除夕那天大露一手。
但好在展昭不是挑的人,白玉堂雖然挑,但也不是矯情的人,所以兩人匆匆吃完飯,就一起回到了房間貓著,開始……呃,嚴刑逼供。
“貓兒,你為什麼要買那盒胭脂?”白玉堂面色冷峻地問道。
——當然了,如果他能把手裡的瓜子放下,整體效果會更好一點。
展昭自然沒有被白玉堂冷峻的面色影響到,淡定地給自己剝了一個開心果,道,“因為我看到他想給我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白玉堂繼續追問。
“一個紙條。”展昭吧手裡的開心果扔進嘴裡,然後掏出了一張小紙條,“這個紙條是放在胭脂盒下面一起遞給我的。”
“那胭脂盒呢?”白玉堂的重點有些偏移——或者說就從來沒對過。
“恩?”展昭也被白玉堂這神奇的重點給驚了一下,莫名其妙地伸手要去摸,然後……
“你把那個胭脂盒偷走了?”展昭一臉黑線地問白玉堂。
“當然沒有。”
白玉堂說的一本正經。
【叮——有人對你說謊】
展昭:“……”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白玉堂會這麼無聊地偷那個胭脂盒了。
“紙條上寫的什麼?”白玉堂撒完謊,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