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跟著幫腔兒,“還是算一算的好,要不然到時候你們兩個還不知道是洞房花燭夜,還是”
此話一出,展昭的臉色就白了白,渾身上下都緊繃了起來,目光簡直就像是黏在了何一身上一般,緊張地等著他下面的話。
坐在對面的白玉堂也注意到了展昭的不自然,臉上嬉皮笑臉的神情隱了去,就連一開始聽到著詛咒後的憤怒都減了幾分。
“你什麼意思。”白玉堂問何一,“你知道些什麼。”
展昭和白玉堂兩人都嚴肅了起來,何一卻和剛剛沒什麼兩樣,丟完炸彈後反而更加地閒適了。
“你,去給我倒壺水。”何一揚著下巴點了點茶壺,看也不看白玉堂一眼地吩咐道。
白玉堂的兩道濃眉頓時立了起來,“你——”
“你現在說吧。”白玉堂的話被打斷了,詫異地看向展昭,卻發現展昭並不是在對自己說話。
“我和他之間沒有那麼多的顧忌。”展昭說道,“所以你無需找我單獨說話。”
白玉堂一愣,這才想起包大人之前確實說過何一要和展昭單獨聊聊的事情。當時他還沒來得及抗議,包大人就把他們都趕了出來,之後他莫名其妙地就忘了,現在看來,真的忘了這件事的人似乎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這可不行,”何一笑著搖了搖頭,意有所指地說道,“你喜歡他,願意為他遭天譴是你的事,我可不喜歡他,更不願意為他遭天譴。”
“你什麼意思?”展昭的表情難得陰沉了下來,沉聲問道。
“就是你聽到的意思,”何一揚了揚下巴,說道,“如果你不想瞞他,那就自己跟他說,但現在是我要說,所以讓他出去。”
……
房間裡再次陷入了沉默。
展昭可以替自己做主,去告訴白玉堂所有的事情,但他沒辦法去替何一做主。如果事情真的像何一說的那樣嚴重,那何一不肯當著白玉堂的面說,展昭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
展昭忍不住朝白玉堂看了過去,之見白玉堂正……嗯?
展昭一愣。
他想象中的惱怒並沒有出現,白玉堂的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
“貓兒,我去給你倒杯水。”展昭聽到白玉堂這樣說道,“你先跟他聊吧。”
白玉堂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