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龐統正好需要一個轉換話題的機會,立刻道:“是嗎?我看看。”
飛雲騎不愧是飛雲騎,帶來的資料那是相當的全面,公孫策又一次羨慕嫉妒恨了。
“那個富家子的妻子嫁給了李師爺,李師爺和花魁曾經談婚論嫁……他們的關係很複雜啊。”龐統道。
公孫策沉吟:“王爺,我們去看看文之書。”
“怎麼,策,你有看法了?”龐統有些疑惑,他雖然看出來一些問題,可對案子還是不明瞭,公孫策究竟知道了什麼?
“有一些。”公孫策淡淡道。
“那就走吧,本王倒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龐統拉著公孫策去大牢。
文之書靜靜的坐在地上,對公孫策二人的到來仿似不聞。獄卒皺眉:“文捕頭,公孫大人特意為你伸冤,你怎麼還是這樣?”文之書作為順天縣的捕頭,得到了大家的尊敬和愛戴,獄卒也是,所以雖然文之書是作為死刑犯關押,卻沒有受什麼苦。
文之書低頭看著地上的螞蟻,好像對自己的生命毫不在意。獄卒無奈,扭頭看公孫策;“公孫大人,雖然我不知道文捕頭為什麼不說話,但我知道他不是壞人。”
公孫策似笑非笑的看著獄卒:“你相信他?”
“是,文捕頭好人。”獄卒斬釘截鐵。
龐統漫不經心的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大人,文捕頭真的是好人。”見兩人不信,獄卒加重語氣重複自己的話。
公孫策擺手,淡淡道:“文之書,你之所以不喊冤,是為了一年前的事情吧。”
獄卒有些驚訝:“公孫大人,一年前什麼事?”
“你殺了你師傅,是嗎?”公孫策慢條斯理。
文之書不動如山,龐統有些驚訝:“策,文之書會殺他師傅?為什麼?”
“因為你師傅要把武館給你師弟,甚至要把師妹嫁給他。”公孫策淡淡的道。
文之書終於動容,豁然抬頭看著公孫策:“你怎麼知道?”
獄卒驚訝極了:“不可能,文捕頭怎麼會殺師?當年武館是要留給文捕頭的呀……”
“你怎麼知道武館要給文之書?你打哪裡聽來的?”公孫策看獄卒。
獄卒道:“這不是……大家都這麼看啊,文捕頭是順天縣年輕一輩裡功夫最好的了,而且大家都尊重文捕頭,留給文捕頭才是最好的啊,武館師傅經常說要把武館留給他最得意的徒弟。”
“但他找到了自己的兒子。”龐統揹著手,隨意掃了文之書一眼,有些不屑。
“留給兒子,留給徒弟,如果是你,你怎麼選?”公孫策嘴角一挑。
獄卒一愣:“原來如此……”
龐統雙手環胸:“也就是說,因為師父要把武館和心愛的人都給別人,所以狠心殺了他。”
公孫策冷冷道:“恐怕還不止這些。”
“還有什麼?”龐統不解。
公孫策道:“為什麼李葉會那麼巧的看到私生子殺人?因為他知道那天有人會死,他是去做證人的。”
“文捕頭和李師爺的關係好到彼此做殺人證人?”龐統靈光一閃。
獄卒不解:“不對吧,李師爺怎麼會做這種事?他最討厭違法亂紀的事情了。”
“那是因為李葉別無選擇。”龐統道。
“當年約花魁出去的到底是誰?那封約會的信在誰手裡?驗屍的時候誰都沒發現信不見了,只能是第一時間發現屍體的文之書你帶走了。更何況,聽說花魁死了之後李師爺繼承了家族的財產,這家族指的是誰?”公孫策冷笑。
“可憐的花魁,一片冰心付流水啊。”龐統嘖嘖有聲。
獄卒已經暈了,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李師爺和文捕頭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他最崇拜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是壞人?怎麼可能知法犯法?
文之書的眼睛越瞪越大,裡面的驚恐一覽無餘。
公孫策冷笑道:“你不喊冤,是因為你本就有罪,是因為李葉死的蹊蹺,是因為有人要你結束這個怪圈,有人要你做最後的羔羊,是因為你不能讓自己的妻子知道自己不是個東西。”
龐統插刀子非常順口:“如果你妻子知道自己心愛的丈夫是這樣狼心狗肺的人,一定很痛苦。”
文之書默然,公孫策道:“說吧。”
文之書低頭,低聲道:“公孫大人名不虛傳,幾年前的案件竟然一天就查清楚了。大人說的對,當年……李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