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富有磁性的聲線中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曖昧;“不用因為沒吃到而感到遺憾;明天我做給你吃怎麼樣,”
西弗勒斯冷哼一聲;打掉了男人在自己小腹畫圈的手,他現在無比痛恨自己的年齡;為不能做出任何回應和反擊感到惱火。事實上;他和阿布拉克薩斯都清楚;不是不能,而僅僅是不想有人受傷。
面對西弗勒斯的反應,阿布拉克薩斯從善如流地停下了手,他也知道如果這個時候玩出火來,最終滅火的人選也只有自己:“說真的,西弗,你考慮過從霍格沃茨退學嗎?
“退學?”
“當然。你我都清楚這個,你從那裡已經學不到什麼了,留下來也只是浪費時間。”
斯內普挑挑眉,對阿布拉克薩斯的話語深以為然,他簡直煩透了霍格沃茨的課程,只要一想起還要再學七年,他就覺得難以抑制的暴躁。誰會喜歡學同樣的東西連續三次?至少斯內普知道自己不喜歡。所以他簡直是迫不及待就同意了這個建議。
“難得一見的好主意,但我希望你在說服鄧布利多時能跟說服我一樣輕鬆容易。”
“這不是問題。他可是鄧布利多,他會相信我所說的一切……或者說,我會讓他相信的。”阿布拉克薩斯抬手撥弄著斯內普額前的頭髮,他說的是實話,他只想和自己的愛人還有盧修斯繼續生活下去,對征服世界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當然,如果有人不讓他過這種生活的話,他也不介意真的做點什麼。
事情既然已經確定了,那麼兩人也不再就這個問題多談論什麼,他們將話題轉到了阿布拉克薩斯這些年到底都做了什麼上,然後相擁入睡,直到轉天中午才悠然醒來。
盧修斯用極其幽怨地眼神看著自己的父親和斯內普從樓梯上走下來,事實上他已經做好了獨自吃午餐的準備……不過現在看來或許不用了。但盧修斯的慶幸沒持續多久,他就開始為那兩人之間的默契交流感到苦惱,這種被夾雜在情人中間的滋味並不好受,尤其是當那對情人還是久別重逢時就變得更加難以忍受。早知道會遮掩個,他還不如獨自進餐呢,盧修斯為自己之前沒有預料到這點懊悔不已。
然而,就當他打算說點什麼來緩解曖昧氣氛時,一個小意外打破了午餐的寧靜。盧修斯面色複雜地盯著那個前來報信的家養小精靈,說不清自己是鬆了口氣還是該責怪它打亂了自己的計劃。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不能讓訪客就那麼傻乎乎的待在門廳,即使他的不請自來是極為失禮的。
“歡迎,鄧布利多先生。”阿布拉克薩斯臉上洋溢著笑容,一點都不像是大病初癒的樣子,他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讓西弗勒斯快速趕回來的原因,或者說是根本懶怠去掩飾。他相信有些事鄧布利多只要思考一下就會明白緣由始末,就算是不全都猜中,往往也差不多。所以阿布拉克薩斯直接略過了自己的小問題,迅速進入了一個熱情好客的主人角色,“要來杯茶嗎?”
“恐怕我們沒時間喝茶了,馬爾福先生。”鄧布利多出人意料地拒絕了茶點的提議,神色凝重開口,“我希望你和斯內普先生能跟我一起返回霍格沃茨,有些事需要你們確認一下——相信我,如果不是事情非常緊急,我會派一隻貓頭鷹來通知這件事的。”
聽了鄧布利多的話,阿布拉克薩斯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在與身旁的斯內普對視一眼之後,從彼此的眼神裡看到了相同的疑問。到底是什麼事需要鄧布利多親自跑來,就算他認為貓頭鷹的速度比較慢,那麼也可以請別人出面,畢竟事情如果關乎到霍格沃茨的話,其他有著同樣幻影移形能力的教授也是可以接受任務的。更何況,在那棟城堡裡,還有一種叫做家養小精靈的生物的存在,比起巫師來,它們往往有著更快捷的旅行方法。
“請稍等片刻,我要和盧修斯單獨說幾句話。”阿布拉克薩斯略一沉吟,還是同意了鄧布利多的請求,他不認為眼前的巫師會對他和西弗勒斯產生什麼不好的意圖,因為那完全不符合對方的理念。這些年來沒有了黑魔王的威脅,阿布拉克薩斯一直是純血巫師這邊的領軍者,但他並沒有因此而對麻瓜產生任何威脅,也很少對麻種巫師進行打壓——只要他們不過分觸碰馬爾福的利益,阿布拉克薩斯通常都是無害的。
在現任馬爾福家主的操控下,近些年巫師界的經濟和權力一直保持著微妙的平衡,沒有絕對優勢,同樣也沒有絕對劣勢——阿布拉克薩斯一直在暗中掌控著這些,然後根據情況酌情增減屬於馬爾福的法碼。或許有同樣聰明的人看穿了馬爾福的手段,但他們也只能選擇跟從或者靜觀其變,因為從黑魔王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