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布拉克薩斯走到斯內普的身邊,陪同他一起觀察著那些線條和字母,輕聲開口:“不。我是在你已經走到沙發那邊時才清醒的,而在我醒來後,這屋裡就只有沙發、壁爐和那些木頭。西弗,你覺得這會是我們找到第三層的謎題嗎?”
“顯然。”西弗勒斯點頭,蹙起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這個空間的主人一定對魔藥學很有研究,加上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這已經是第二個跟魔藥有關的謎題——甚至我懷疑之前的幻境也多少和魔藥有點關係,例如將吐真劑混合其他做成氣體讓我們吸進去……”
“這我不敢保證,但我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主人的知識範圍涉獵很廣。”阿布拉克薩斯踱步到屋子的另一邊,與西弗勒斯相對,然後馬爾福用腳點了點地上的圖案,淡淡開口,“這裡有個棋盤,但卻不是普通的巫師棋,似乎更有趣一些……我想我們需要分工,你負責魔藥那邊,而我——負責這邊。你知道的,我不擅長魔藥,但對於策略和下棋卻很有一套。”
西弗勒斯點點頭,對阿布拉克薩斯的分工表示贊同,但在這之前他覺得還有一個問題必須要先解決;“如果我們頭上的沙漏表示總時間,那麼我們凍僵死亡之前的時間就是在這一層的限制——而且不知道你是否發現了,這些圖形並沒有真的被啟用,所以我想我們還是得先把火升起來。”
阿布拉克薩斯聞言走回了壁爐旁,和已經先一步走回來的斯內普一起尋找著可能存在的引火之物:“西弗,等我們從這裡出去後就舉辦婚禮怎麼樣?”
西弗勒斯挑眉:“我沒興趣。”
“對我?”阿布拉克薩斯敲打著壁爐左側的裝飾。
“不。對婚禮。”西弗勒斯擺弄著右邊的柵欄。
“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嫁入馬爾福家。”阿布拉克薩斯把手放在嘴邊呵了一下,試圖讓它們不那麼僵硬。
“……我以為同性結婚只是結合而無關嫁娶。”斯內普瞥了阿布拉克薩斯一眼,把心底突然冒出來的西弗勒斯馬爾福這個古怪名字狠狠壓了下去。開什麼玩笑,他喜歡阿布拉克薩斯是一回事,但是姓馬爾福則是另外一回事!
阿布拉克薩斯突然橫跨一步,將西弗勒斯的雙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裡,笑眯眯開口阻止了黑髮男人的掙扎:“你的手簡直像冰塊一樣,別動,讓我給你暖暖——這讓我想起那時候,你還記得你因為喝了魔藥試驗品而生病的那次嗎?說真的,從那個時候起我就對你有點意思了。”
“但你只把我定位在了情人上。”斯內普想抽回自己的手,但無奈被阿布拉克薩斯握得緊緊的。好吧,其實他也沒打算真的掙脫,只是想做一個姿態而已。
“所以我得到了教訓,不是嗎?”阿布拉克薩斯將西弗勒斯的手送到了自己的唇邊,先是吻了吻那乾燥冰冷的手背,然後才輕舔對方修長的手指,舌尖靈巧地在指尖輕輕打旋,帶著毫不掩飾的j□j。當然,這一切動作也僅僅持續了不到一分鐘,阿布拉克薩斯就放開了面頰有些微紅的斯內普,神色再次恢復了正經,“現在感覺暖和了嗎?如果是的話,我們得抓緊時間辦正事了。”
面對金髮男人語氣裡充斥的無可奈何的寵溺,斯內普必須用盡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給對方一個惡咒的衝動,事實上如果不是沒有魔杖又沒法用魔法,他也許就會那麼做了。去他媽的馬爾福,到底是誰一直在挑逗?該死的馬爾福怎麼有臉做出一副責備自己慾求不滿、耽誤正事的表情!簡直就是混蛋!
面對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的斯內普,阿布拉克薩斯彷彿剛發現一樣,恍然大悟低聲開口:“別擔心,親愛的西弗,我並不是不愛你,而是這裡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等我們出去後……”
“滾!”
“好吧好吧,我們先不談這個。”阿布拉克薩斯伸手在口袋裡摸索著,拿出了一堆東西,“這裡面你看看有沒有可以用到的。”金髮男人攤開的手掌中是一堆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其中就有一小瓶油和一盒火柴。
“你從哪裡找到的?”西弗勒斯掃了一眼,將火柴拿了出來在手中把玩著,他可不相信阿布拉克薩斯會隨身攜帶麻瓜的火柴。
“看來這個有用。”從斯內普的反應上,阿布拉克薩斯做出了自己的判斷,“我從一樓找到的,不確定這是什麼東西,所以乾脆都裝了起來。就算不能派上用場,帶回去給盧修斯做紀念品也不錯。”
對於這個回答,斯內普抽搐了幾下嘴角,他才不相信馬爾福所說的紀念品這樣的藉口,不過也懶得和那個傢伙爭辯。走過去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