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顧地對斯佩多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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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牆之隔,giotto的心情喜憂參半。
喜自是不必多說,但他仍然難掩憂心與焦慮,十分擔心自家摯友靈魂滯留在人世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還有一點……對於自家摯友的狀態,他也非常憂心。
“科札特……你覺得怎麼樣?”
聽到聲音,半模糊的人影一臉木然地盯著他,死海一般的眼中閃過一絲迷惑。
反反覆覆,週而復始。
不管giotto問久律什麼,或者對他怎樣,他都是這麼一副死板的表情,沒有回應,聽之任之。
giotto的瞳中閃過一絲慟色,他仍是牢牢地扣著對方手腕,生怕一放手對方就會不知不覺地消失或者離開。
“抱歉,科札特……”他張了張口,卻說不出更多。要為什麼抱歉?是明知道斯佩多的算計與陷害,卻因為顧忌大局不想驚動斯佩多而只派了守護者前去營救科札特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制止斯佩多的動作或是親自前去營救?還是他明明知道科札特日益糟糕的身體狀況,卻因為自己的優柔寡斷,沒有用強硬的手段阻止科札特再動用火焰之力,卻心存僥倖?又或者,他該早些放棄這讓他喘不過起來的高位,替彭格列另覓良帥……
那雙如同深海的蔚藍眼眸內,濃重的憂悒與自責幾乎同化了房中的空氣,將它們變得沉重、粘稠,如同凝固的血塊一般,色調黯沉,難以化開。
目光渙散思維滯澀的久律若有所感地抬起頭,第一次對眼前金髮青年產生了回應。
他伸出手,撥開giotto額前的碎髮,無神的眼中微微起了幾絲困惑的波瀾。
“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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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攻下莫爾城的戴蒙·斯佩多煩躁地扯開衣領口的第一顆紐扣,走出莫爾城的總部。
“‘sivnora果真十分厲害,不愧是彭格列這一代的頂尖戰力。是他的話,就算是對上giotto也不會輸的吧’,你是這樣想的吧,戴蒙?”
“誰?”正陰著臉沉浸在自己心緒中的戴蒙·斯佩多驟聞半帶玩笑意味的話,警戒沉冷地回頭,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幻覺?不,以他如今的精神力與幻術能力,怎麼可能會有幻覺能如此徹底地瞞過他的感知?何況,如果真的有不懷好意的人接近,以他強悍無匹的精神力也一定會及時地察覺到不對,而不是對方出聲後才意識到。
那麼……
忽然,他的瞳孔猛地放大。
等一等……剛才那聲音……那聲音……
“怎麼,聽到我的聲音很吃驚嗎,戴蒙?”帶著意味不明笑意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戴蒙·斯佩多抬起頭,正對上坐在不遠處的一棵榕樹枝頭垂眸俯視他的琥珀色眼眸。
“科……札特?”他的舌尖艱難地縈繞出這個名字,縱然這三個音節他曾熟悉至極地喚過無數遍,現今卻是難以吐出。
戴蒙·科札特望著坐在枝頭帶著面罩的紅髮青年,眼中有一瞬的恍惚,又迅速清醒。
如同烈火一般的細碎髮絲,即便是紅髮者中也少有的顏色;露在面罩外的那雙琥珀色眼眸,再清楚不過的輪廓;還有……那熟悉至極的語調與坐姿。
一切的一切,都和記憶中塵封的某個身影重合。
“科札特……”戴蒙·斯佩多收起眼中沸騰翻滾的情緒,晦澀不明地盯著坐在樹丫交口的那人,“科札特·西蒙……你果然還活著。”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有點少,求不嫌棄
於是如果我能理順思路原地滿血復活的話明天大概也更新吧。
小劇場:
基友(面無表情):這是要上演真假科札特的戲碼嗎?
扇(拍肩):沒關係,反正你也不算是正牌貨,被便宜弟弟仿冒一下也是木關係的,你那便宜弟弟都說了你會體諒他的。
久律(冷臉):……我和托馬不熟。
扇(眨眼):可是他很膜拜你啊,你成為科札特的時候托馬也就七歲左右,那時候正是英雄情節萌芽的時候,他的英雄情節就通通被你的北辰一刀流劍道給收買了啊。
基友(皺眉):……為什麼覺得你這個新人設會有一種坑爹的預感?
扇(扭頭):怎麼會,這一定是你的錯覺。
30中場休息之夢迴西西里
“是啊;還真是讓你失望了。”紅髮青年躍下樹梢;在距斯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