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可就是這麼一個天才,卻被廢材搶了光,申公豹心裡也不服氣啊,這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同為聖人門下,姜子牙是元始天尊親自教導,申公豹就被丟給了南極仙翁。於是姜子牙下山之後,申公豹也下了山。姜子牙在殷商首都朝歌鬱郁不得志,就跑去了西岐,結果直鉤釣上個周文王,拜了丞相;申公豹一看姜子牙在西岐,心裡就想跟他作對,就去了殷商,在紂王面前露了一手,便被封為國師。
姜子牙的過往回放完,流非的注意力又轉了回來,靜聽下文。
姜子牙雖然八十多歲了,修道不成,但好歹也是修煉過的,神采奕奕的,也有一番世外高人的樣子。見來人模樣,便先心生好感,問道:“你是何人?”
在姜子牙觀察楊戩的時候,流非也在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哎呀呀,這麼神棍的氣質,不繼續在崑崙深造實在是太可惜了!
楊戩道:“弟子楊戩,乃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門下,奉師命特來師叔左右聽用。”
姜子牙一喜。他雖難成仙道,但也是元始天尊座下的弟子,自然聽說過他這位玉鼎師兄的能耐,也知道玉鼎真人甚是滿意楊戩這個徒弟;如今玉鼎讓自己的這個傳說中闡教三代弟子第一人的徒弟來了,想必可以解了這西岐之圍了吧?便引楊戩與西岐眾人見了,又去拜見武王。
回到丞相府之後,楊戩問道:“師叔,城外屯兵圍城的是何人?”
姜子牙道:“圍城的乃是魔家四將,為兄弟四人,號稱四天王。老大魔禮青,使青雲劍,上有符印,中分四字,地、水、火、風,這風乃黑風,風內萬千戈矛,若乃逢著此風,四肢成為齏粉;若論火,空中金蛇攪絞,遍地一塊黑煙,煙掩人目;烈燒人,並無遮擋。老二魔禮紅,執有混元傘,傘皆明珠穿成,有祖母綠,祖母碧,夜明珠,闢塵珠,闢火珠,闢水珠,消涼珠,九曲珠,定顏珠,定風珠,還有珍珠穿成‘裝載乾坤’四字,這把傘不敢撐,撐開時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轉一轉乾坤晃動。老三魔禮海,背上一面琵琶,上有四條弦;也按地、水、火、風,撥動絃聲,風火齊至,如青雲劍一般。老四魔禮壽,囊裡有一物,形如白鼠,名為花狐貂,放起空中,現身似白象,脅生飛翅,食盡世人。”頓了頓,又問道:“師侄可有破解之法?”
楊戩道:“弟子既然來了,還請師叔去了免戰二字,讓弟子前去會會魔家四將,也好隨機應變。”
姜子牙一聽有理,便讓人摘了免戰牌。
不一會兒,殷商軍隊便出了營,在西岐城下叫陣。姜子牙便命楊戩出城迎戰,由哪吒壓陣。
楊戩一身道俗結合的打扮,卻不會讓人覺得不倫不類,反而有一種特殊的氣質在其中。騎上白馬,化出三尖兩刃槍,單騎出城。
流非一眼就看到了那標誌建築物似的巨塔一樣的魔家四將,不由得嘴角抽抽:【楊戩,不如你讓細腰變成座山,直接把他們壓死得了!這模樣簡直是有礙城市美化,降低人類整體形象。】
楊戩正色道:【你別看了,晚上做惡夢我可不管。】
流非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楊戩,你玩我?】
楊戩一笑,沒有否認。
流非又下意識地抹抹根本就不存在的鼻子,自動消音。
對面的魔家四將顯然是非常直的那種,不會像流非這樣有鼻血的衝動,而是認為對面的小白臉在蔑視他們。
魔禮青怒道:“兀那道人!快快報上名來,我兄弟四人從不斬殺無名之輩!”
楊戩連一個正眼都欠奉,挑眉道:“吾乃姜丞相師侄楊戩。你等有何能耐,敢來此行兇作怪?倚仗左道害人?貧道便叫你等死無葬身之地。”
流非看到楊戩那副神色,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楊戩這小子是想氣死他們?
果然,那魔家四將氣得哇哇直叫,衝上來就和楊戩打了起來。
楊戩絲毫沒有大意,邊應付著這四人,邊考慮如何讓他們亮出法寶。這時,旁邊忽然跑過來一人,大喝一聲:“我來了!”然後拿著刀就參與進了戰團,砍了起來。
楊戩心下皺眉,這人是幹什麼的?
魔禮壽本就被楊戩氣到了,又見冒出來一個人,惱怒非常。便取出花狐貂,祭在空中,化作一隻白象;口似血盆,牙如利刀,一口就將半路冒出來的那人給吃了半截進去。
這倒黴催的傢伙叫馬成龍,乃是楚州來的解糧官,解糧往西岐,正要進城,見前面戰場阻路,這才上前去幫忙的。
楊戩見到這場面,在馬上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