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愣了一下，隨即便反應了過來，指著四位聖人站著的地方：“師祖，太師伯，太師叔，女媧娘娘，他就在你們腳下。”

四位聖人一聽，立即閃開，面色都有不同程度的尷尬之色。天道一揮手，把他們全弄到玉虛宮了，他們又看不到流非，想著怕踩到吧，就不換地方站著了，玉鼎進來他們也沒讓玉鼎動，結果……

楊戩趕忙抱起流非，仔細檢查了一番，確定他只是睡過去了才放下心。

元始天尊見楊戩面色輕鬆了下來，開口問道：“流非怎麼樣了？”

楊戩道：“沒事，睡著了而已。”

通天聽到這話，怒了：“老子擔心了那麼久，臭小子竟敢睡覺！”

老子立刻哼了一聲，通天乖乖閉嘴。

不知是沒人踩踏了，還是感覺到楊戩的氣息，流非在楊戩懷裡蹭了蹭，然後打了個呵欠，醒了過來：“楊戩，這是哪裡？”

聲音不大，但是玉虛宮大殿裡的幾位都聽得清楚。

通天也忘了被無視的憤怒了，湊到楊戩身邊，就著後者的懷抱姿勢來想象流非的形狀：“小師弟，我能聽見你的聲音了！”

【小師弟？】楊戩看他。

【額，莫名其妙就變成這樣了，晚上回家再和你說。】流非回望。

楊戩輕笑：【好。】

“三師兄，”流非整理著語言，“截教太大了，又魚龍混雜，你沒有鎮壓氣運的至寶，很容易出問題。二師兄，燃燈恐怕要叛教去西方。女媧娘娘……”看到女媧瞪眼，立馬改了口，“女媧師姐，那個千年狐狸精是準提安插的棋子，你被算計了。”

猶豫了一下，流非還是決定換個方式說出來，不知怎麼回事，在見到三清之後，他總覺得他們應該和睦相處的，想到日後的三清分家，實在是難受：“其實這次封神的結果，我知道一些……”

流非說完，看到四位聖人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便連忙將來源統統推給了天道。其實流非自己心裡也沒有底，本來他也沒想著化解原始、通天之間的那些破事，但是又一想到楊戩和對自己不錯的玉鼎都是闡教的，自己還真得努力一下，賭一賭女媧和他八卦的那些事真的吧……

“諸位師兄、師姐，其實上這封神榜也沒什麼不好的……”看到三清瞪他，流非連忙解釋道：“只要肉身上榜，聽不聽天庭命令還不是自己的事？雖然名義上歸了天庭，但是自己心裡是三教弟子不就可以了嗎？這總比身隕上榜，徹底被控制的好吧？現在就別在意那麼多面子的事了，天庭好歹也是老師所立的洪荒正宗，怎麼也是玄門一脈，說不定日後上榜的弟子積了功德，還能佔些天庭氣運回本教……”流非越說聲音越小，顯然是不確定。這些都是後世洪荒小說裡的普遍推論，但是真是假可沒人知道，他這也是胡說充數的。

就在流非被聖人們看得小生怕怕的時候，老子突然長嘆一聲：“我等還未有師弟看得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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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推算什麼的全都是報廢的東西，幾位聖人心事重重，雖然抱著懷疑狀態，但是道祖已經把此次玄門大劫交給了流非這個玄門護法，便暫且信他一次。反正老子是不參合了，原始就算聯合準提也破不了誅仙劍陣，奈何不得通天；而通天本就沒有鎮壓氣運的靈寶，截教很難保全。再加上流非把冀州的事情一說，被算計了的三清和女媧同一時間黑了臉。

面子問題是聖人的大問題，再加上那個所謂的“玄木”既現在的流非的原因，三清的關係還不至於太差，所以三清最後決定，先一致對外，封神具體問題日後再關起門來討論。

老子回了首陽山，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元始天尊將十二金仙統統叫到了玉虛宮，封神大劫結束之前，誰也不準離開半步；又同意了等萬年之後，再給三霄與趙公明這些內門弟子重塑肉身，這才算是與通天教主和解了一些。只是兩人之間還有間隙頗深，甚至可以說是見面就打的地步了，要修復關係，恐怕還有的努力。至於申公豹那個元始天尊看來吃裡爬外的，自然是給扔去堵了北海海眼，眼不見為淨。

通天回了金鰲島，叫來內門四大弟子：多寶道人、龜靈聖母、無當聖母、金靈聖母，然他們四人分別去考察各弟子品性，然後又叫來幾位弟子，分別見了，這才算是完成了整個計劃的第一步。

流非的意思是，臥底西方教的，還是讓截教一些與西方教確有因果的弟子去，補全佛門氣運，然後下一量劫再重回玄門，玄門氣運至少能增一大截，這個是隻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