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靜修,不可外出參與人族之事。此時幾位道友前來,不知二位教主可是有事吩咐?”
為首的一個笑呵呵的胖佛陀道:“燃燈道友,我等此次前來,確實是奉老師之命。不知道友可知,前些時日天機混亂,我等修士卻是什麼也算不出來,六位聖人去了紫霄宮之事?”
燃燈是聽說了,不過不是聽元始天尊說的,而是廣成子等人自己討論的時候她聽到的,因而對原始和闡教更加不滿了,此時聽這胖佛陀提起,心裡的不滿又加深了一層:“貧道確有所耳聞。只是不知道祖可有給出什麼提示?”
胖佛陀道:“道祖只言,此為大道所定。”
燃燈皺眉道:“彌勒道友,道祖可有法旨降下?”
原來這胖佛陀就是彌勒佛!流非瞭然的點點頭,難怪這麼肥!這就是傳說中的富態,有福相?難道佛教的地位高低,都是和噸位劃等號的?也不對啊,這燃燈不就挺瘦的?難道是掌權的要有噸位?那四大菩薩呢?或者是佛裡面掌權的要有噸位?好像也有例外……
要說這彌勒佛等人,乃是接引、準提二位聖人的親傳弟子,自然看不上燃燈這種半路來抱大腿的,只是礙於西方教今後能否大興的大計以及他們臨行前的師命,此時倒是與燃燈也相談甚歡。
至於燃燈,他在闡教混得不如意,畢竟上面有個聖人,下面闡教弟子不聽他的,他一個副教主夾在中間實在很尷尬,因此造就起了跳槽的心思,只不過西方教過於貧瘠,他不想去。這會兒看到西方教當興、玄門大劫,他自然是下定了主意,要跳槽了;作為一個跳槽的高管,見到要跳去組織的成員,也要表現得和睦一些的。
彌勒道:“老師告訴我等,道祖雖未降下法旨,但我等卻可以順應天道,作為‘考驗之人’為那‘天道所定之人’做些事情。”
燃燈心中一亮,頓時明白了這準提聖人的意思是要先下手為強,不能把那天道所定之人渡到西方,便直接打殺了。於是他又問道:“貧道知曉了。只是此人甚是神秘莫測,教主可是知曉其所在?”
彌勒道:“此時天機不顯,教主只言,我等可去那人族變化之地。”
燃燈卻道:“只是貧道現在仍為闡教副教主,如何能違抗原始聖人之命?這豈不是壞了教主的大計?”
彌勒道:“老師說,此事燃燈道友不必出面,只需派遣幾個闡教三代弟子下山去,截教現已脫不了身,最好能讓闡教也全部攪進去。”
燃燈心領神會的一笑。
聽了這次密談會,其中最大的陰謀還是跟自己有關的,流非心裡產生了危機感與憤怒。好你個準提!倒是算計到老子頭上了!你好樣的,老子日後不玩死你就插上兩根翅膀去裝鳥人算了!西遊取經?取你個毛線球吧!
憤怒之後,卻是深深的擔憂。他畢竟太年輕,一直在溫室裡成長,剛上個大學還沒滿一學年呢,就穿到了這裡,遇到這些從洪荒一直算計過來的傢伙,流非也是有點懵的,畢竟他以前所謂的“算計”也不過是佔著來自後世知道一些秘密罷了。現在至少一個聖人明確的要算計自己,他也是有點害怕的——萬一暴露了,聖人找不到自己,楊戩怎麼辦?
【楊戩,接下來怎麼辦?】流非向場外求助。
【燃燈先放著,以他的性格,不到最後不會出力的,闡教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至於西方教這幾位,恐怕會在冀州作怪,我們先盯著這邊。】沉默了一會兒,楊戩又道:【流非,你是玄門護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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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聞仲在其師金靈聖母那裡沒有得到該如何脫離困境的辦法,又憂心殷商局勢,便告別了金靈聖母,返回朝歌。
金靈聖母勸說無效之下,也只能放行。
一路上,聞仲聽得紂王在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又做了如此驚人之事,當即驚得是一身冷汗——這小子竟然把仙道玄門全得罪了?!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朝歌城,聞仲連自己的府邸都沒回,直接衝進了王宮。
在書房正奮筆疾書的紂王見到太師一臉鐵青的進來,便放下手中的東西,微笑道:“太師回來了?”
聞太師怒道:“你又被什麼東西給上了身?怎麼發下如此荒唐的詔書?!”
紂王道:“太師,寡人很清醒。”
“清醒?我看你是瘋了!”聞仲向前拉過紂王,就要向外面走,“跟我去向聖人請罪,希望聖人不會怪罪於你……”
紂王抓住聞太師的手,嘆氣道:“太師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