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說的太多。其實我本來是個家庭主婦,老公是作家。前幾年剛結婚,公司又不景氣……所以我結婚的同時辭職在家。”
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拿起面前的紅茶小飲一口,又放回桌上,臉上帶著一副困擾的表情:
“結果沒想到因為某些人消極怠工最後甚至玩失蹤的關係,老闆又把我給叫回去了,沒辦法,老朋友的忙沒法不幫。雖然一大堆爛攤子讓人實在很煩惱呢。”
“哪裡哪裡,佐藤小姐是很有本事的人。雖然這種方面的事情我也不太懂,不過既然是朋友打過保證的,我也不會有什麼不放心的。”
“您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只是忽然知道這樣的事情一時間難以適應罷了……我的可愛的兒子竟然被……”
“啊,這個您不用擔心,並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事。”
不知道為何,明明只是平常的寒暄,可是我的心卻忽然劇烈的跳動起來,某些不明瞭的東西在心中似乎在與她接下來將說的話相互呼應,怦然欲出。
那個女人笑著道:
“畢竟……我當靈界偵探時間也不短了。”
靈界偵探……
這個詞語對我而言本應該無比陌生,可是無法控制的,我卻對它那樣的熟悉。
靈界偵探。
我看不到的不乾淨的某種存在。
古怪的盆栽。
南野。
志保利。
紅髮碧眼。
還有我的哥哥的名字……秀一。
南野秀一。
那瞬間不斷被我所嘲笑和無視的東西竟像自己有生命一般的忽然拼湊起來呈現在我眼前,逼著我去承認某些我從來沒有意識到的東西,或者潛意識中已經意識到卻從未認真思索過的東西。
是的,爸爸不認識這個女人。
可是我……
我認識。
我認識!
這個女人——真田黑呼。
。
“真面目不明,有數種長相,沒有前科——靈界的資料上面的確是這樣寫的,不過很少人知道,這妖魔前世在魔界是臭名昭著,連普通的妖怪也要懼怕三分的極惡盜賊,現在他附身在你兒子身上,實際上是非常虛弱的,我會很快除掉他。”
真田黑呼這麼說著,眼睛看向我:
“實際上發現他還要多虧三年前他忽然出現的一次妖力失控……不過靈界的人口普查實在做得不怎麼樣,再加上那個本來接我班的傢伙這兩年消極怠工,所以一拖就拖到現在才來——萬幸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真是十分抱歉。”
三年前?
那時我在幹什麼?
“三年前……是我女兒被綁架的那次?”
“沒錯,不過我想您大概並不記得當時的詳細情景了。”
真田黑呼點點頭,又補充道:
“這也是那妖狐狡猾的方面之一。”
我怔忡著,仍然陷在看到真實的震驚中,對於真田黑呼的話竟然一時想不到詞語來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