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原那傢伙吃了我的戶愚呂兄之後鬧了幾天肚子,好了以後就一點也不留戀的回家去了。
我常常思念那隻可以站在肩膀上可以投餵食物的又萌又兇殘的小動物,然而世事總是無情。
於是憂鬱的45°含淚明媚望天。
亂吃東西的傢伙最討厭了,哼。
。
昨天確定聯絡方式的時候也確定了各自的代號——那是天沼的提議,他說這樣比較有感覺,我看他總是很寂寞的。當然代號這種東西並不是什麼問題,那是早就決定好的東西。
暗□,守衛,吞噬者,狙擊手,醫生,遊戲高手,水手。
七個代號,其中並沒有我的位置。
那幾個人於是都起了興趣,紛紛玩起來,一連串囧囧有神騷氣側漏的名字新鮮出爐,雖然我不知道他們腦袋裡面裝的是什麼不過為什麼那些名字都顯得我鬼畜攻到不行可是難道仙水打我的時候你們都眼瞎的麼!
不過當我看到御手洗給我的代號的時候我徹底敗了。
他叫我神。
當然稱號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認真的。
我不理解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也不擅長應付這種人。
一直對這個活動沒什麼興趣的醫生在御手洗說出那個字以後,忽然介面了兩個字:
“經病。”
他的亂入恰到好處的打破了那種奇怪的氛圍,話題也被就此帶過,我很感謝他。
不過我還是揍了他一頓然後當晚丟他去地下洞穴自我反省——這是兩碼事。
你才神經病!你全家神經病!
然後看著他哀號撓牆的樣子,我覺得自己似乎過於殘忍了,於是透過里人的嘴巴又丟進去一張毛毯。
說起里人那傢伙,是樹最近抓到的二次元妖怪,因為他常常要去維護魔界洞穴的擴大,所以我們的次元移動就要里人幫忙——雖然這東西長的很微妙智商也不高,不過只是在樹已經做好的次元通道中移動還是可以辦到的。
再說回之前說的代號問題,因為眾人反覆爭論,總是爭不出結果來,結果我就打算用之前暗黑武術大會的魔術師算了,但是說出口的瞬間忽然改了主意。
“送葬者。”
UNDERTAKER,送葬者。
大部分人對這個詞的意義迷惑不解,然而仙水,樹,還有神谷卻明白。
那真的是很襯我的名字。
。
神谷說,仙水的身體是受到了某種不知名的惡性病毒感染。既然能感染,大概也會傳染?不過神谷並沒有說。
我嘲笑他技藝不精,而且身為醫生竟然怕鬼真是太廢了。神谷很不忿的說他是牙醫又不是外科。哦,牙醫。我最討厭牙醫了,整天拿著鑽頭鑽鑽鑽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