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聽別人談論自己的感覺真是奇怪,但是也很有趣。我有點得意。
“不過……他真的是人類嗎?”
幽助完全不相信的樣子:
“那樣,根本不像我見過的任何人類,說是妖魔更恰當吧。”
口胡!你才是妖魔你全家都是妖魔!我把牌丟到他的臉上,然後一臉無辜的說:
“手滑,抱歉。”
“混蛋!鬼才會手滑的把牌拐好幾個彎滑到隔著你好幾個人的我的臉上!”
幽助吼回來。
呸,沒有把它們直接插到你臉上你應該快感謝我!
。
夜漸漸深了。
恩,不管怎樣,明天大概就是最後一場比賽了吧,和戶愚呂的比賽我大概會直接棄權,炮灰就讓他們去吧,主角效應我可不喜歡親自去證明。
雖然我也想想現在的自己有多強,不過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忍耐。
打斷的未來
“雖然這麼說有點抱歉~不過呢我想~只用一張就可以解決你們了哦♥;”
“混蛋,竟然小看我們!”
“怎麼~不相信嗎?”
我抽出一張不起眼的牌,放在嘴邊,眯起了眼睛。
。
準決賽,就在我丟下那張染滿鮮血的撲克,結束比賽的瞬間,拉開了帷幕。
。
“在紙牌上面附著了靈力,讓它變得鋒利無比,然後僅用它殺死所有的對手嗎?”
鴉等在出口的地方,笑著說:
“真是瘋狂的傢伙。”
“這個嘛~我只是想試試自己能不能做到而已。”
我扭頭看觀眾席上,戶愚呂他們正看著這邊,於是我笑著和他們點點頭,隨著鴉走上去。一路上人群紛紛自動散開,看我的眼神驚恐畏懼。
“幽助他們的比賽之後可就是我們的了。”
戶愚呂說。
“你在向我挑釁嗎~”
我無趣的擺擺手,視線轉向他的手裡——不知道他在吃什麼零食,聞起來很香。
他很大方的伸過手來:
“要吃嗎?”
“是什麼?”
“油炸魔蛔蟲。”
“……算了。”
我虛弱的轉開了視線。
。
就結束了吧。
我想,比武大會什麼的,就這樣吧,我要回到哥哥那邊去了。
。
“離家出走什麼的,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以後還是理智一點比較好。”
樹一邊給我梳順那些溼漉漉的頭髮,一邊說。我笑道:
“理智是什麼,我本來就是小孩子啊~才不要長大呢。不過以後我會注意啦,離家出走之前,我一定會先揍罪魁禍首一頓的。”
“要自己注意安全。”
仙水抱著臂說。
“如果你願意,可以……”
“好好好……”
我無所謂的揮著手,想打斷他接下來喋喋不休的嘮叨。
然而他話沒說完,我就聽見樹驚叫了一聲,回頭,卻忽然看到他的嘴角留下血來。
仙水好像無知無覺,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嗆了一下,猛地咳嗽起來。隨著他的咳嗽,血就那麼大口大口的吐出來,吐著吐著身體就向前傾倒下來。
我趕緊衝上去扶住,然而我卻從來沒有發現他是那樣的沉,失去了平衡,他的雙手無意識的想抓住什麼,就在這混亂中我的傷口再次被撕開,血立刻在我白色的衣服上湮開。我顧不得許多,踉蹌幾步終於站穩,將他放倒在床上。手上溫熱的,全都是血。我低頭,不止手臂,甚至衣服上,都是他吐出來的血,那血染了我一手一身,和我撕裂的傷口裡漫出的血都混在一起,讓人無法分清,到底受傷的是我,還是他。
樹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他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失去了冷靜,似乎忘了自己該做什麼,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副光景,一動不動。
而我也好不到哪裡。
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我一時間幾乎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一時間只能聽到自己的沉重的呼吸。
……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了?
。
“我們並不清楚他的具體病因,但是從檢檢視來,他的身體所有機能都出現了迅速的衰竭現象,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