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肉再次波瀾壯闊起來。
於是隊長趕忙揮手讓那些人帶我下去,剛出門,垂金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叫住他:
“對了,雪菜最近怎麼樣?”
“回老闆,最近都沒哭了。”
“嘖……真是麻煩,施加痛苦已經沒有效力了嗎?……對了,等等,我改變注意了。”
垂金舉起他肥碩的手指指向我:
“把這傢伙關到雪菜那個屋子裡。”
。
然後我被丟進了一幢結滿寒冰的屋子。
冰淚石
雪菜,飛影一直在尋找的妹妹,冰河之國的冰女。
冰雪系的妖怪,也被人類稱為雪女,雪娘等等。因為違反規定私自跑出冰河之國,在山上和動物玩耍的時候被垂金抓到。流出的眼淚是極其昂貴而稀有的寶石——冰淚石。
其實我覺得冰淚石這種東西,應該算是雪女內心空虛寂寞冷的最具象化體現。
。
我縮在角落裡,悄悄的觀察坐在屋中間不哭不笑,不動也不說話的少女雪菜——就像沒有生命的冰雕。這是我們的初次見面,可是這個雪菜,卻和我本以為的那一個一點也不像。
危險,冰冷,沉寂。
這就是我的第一印象。
整個房間陰冷潮溼,我打了個噴嚏,又縮了縮脖子。
我們就這麼相對無言,一直到了晚上。
冷的睡不著,爬起來曬月亮。天空繁星點點,彎月如鉤,好看是好看,就是……咳,就是有點冷。好吧我現在無比想念去年給老師買的團長皮大衣了。打了兩個噴嚏,回頭看了一眼仍然坐在那裡毫無動靜的雪女,我又打了個噴嚏,哆嗦了兩下,慢慢蠕動回了離人形大功率環保空調最遠的那個角落。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吵醒的。迷糊中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敲我的額頭,睜開眼睛才發現是一隻毛茸茸的小麻雀——很囂張的站在我頭上,啄我的頭髮。
我揮手趕開,不一會又飛了回來,似乎相當中意於在我頭上搭個窩。
被這麼鬧了半天,我也完全醒了。
然後看到看見雪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伏在了窗邊。她的氣色柔和,笑容溫暖,在陽光下毫無被囚禁的陰霾,有小鳥在她身邊起落啼鳴,那一刻,卻是一點都沒有了昨天那種傳說中的雪女的樣子了。
像是天使。
我坐在角落,看著雪菜現在與小鳥歡笑玩耍的模樣,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也高興起來。可是為什麼高興呢?其實我不知道。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子笑起來,真的是可以讓人的心都融化一般,所以連帶著自己也不自覺的笑起來。
。
小鳥漸漸飛去之後,雪菜回到了原來的角落。
發現我已經醒來,她看了我一會,似乎有些好奇。說到底,就算是傳說中冰冷殘忍的雪女,她現在也只是個小孩子而已。雖然還是如同昨天那般一動不動的,但此刻我卻覺得一點都不冰冷了。
見我看她,她很快的移開了目光。
然後一會又會忍不住,偷偷的,再看我一眼。
“你笑起來的樣子,很漂亮。”
我笑著搭訕,但似乎這開口有些突兀,雪菜並未立刻回答。我有點尷尬,舉起雙手:
“放心,我不是垂金派來的,我也是被抓進來的。”
“你是……妖怪?”
雪菜想了一會,問道。
“不……我是人類,應該。”
我想我應該長的還算端正吧……為什麼是這種問題……
“那垂金為什麼要把你關到這裡?”
“嘛……也許是作為食物。”
“我……我不吃人!”
雪菜好像受到莫大的汙衊。
“好吧我開玩笑的,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她猶豫了很久,很小聲的說:
“你不害怕我嗎?”
“誰會害怕一個這麼可愛的妹子。”
“我是雪女。”
“抱歉……我小時候的妖怪傳說看得有點少……記不清了……不過雪女不是專殺男人麼?”
“……我,我才不殺男人!傳說都是騙人的!”
再次如同收到了莫大的汙衊一般。
我看她那副急於辯解又詞窮結結巴巴的樣子,覺得可愛極了。
於是伸出手:
“既然如此,那麼現在我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