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毫不在意的笑笑,然後看我。
“吶,大賽新焦點,魔魘隊的唯一上場隊員魔術師~”
鴉隨手向我比一下,就算是介紹。
“啊,人類,真是厲害。”
左京很真誠的說。
不不不,其實手無縛雞之力卻能夠笑對各路妖魔甚至將他們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您,才是真正BUG一般的存在。
對影
“你似乎對我很好奇似的?”
左京開玩笑似的說。
“不,我只是在純學術性的揣摩瘋子的心理活動模式。”
我嚴肅狀反駁道。
“那有什麼難,你只要和賭徒多多打交道,很快就會明白了。”
左京把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裡,走到桌子對面拖了椅子坐下:
“所謂瘋子,那不過是放縱慾望不加約束所造成的表象。從過去到現在那些有成就的科學家,畫家,文人,不是也被當時的人們稱為瘋子嗎?所謂瘋不瘋,區別大概只在於,你要的是現在,還是未來。”
他看著我,就好像將我一覽無餘。我覺得異常的不舒服,好像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
勾起嘴角,笑得有一點不自然:
“賭徒是麼?……不如我們就來玩一玩吧。”
“樂意奉陪。”
他拿起放在桌邊的撲克,開盒。撲克一張張如同流水一般在他的手中翻飛,像是有了生命。然後他手法嫻熟的將牌洗好碼齊,擺在我面前:
“玩什麼呢?”
“最簡單的,賭大小好了。”
我眯著眼睛點著光滑的撲克背面。
撲克在眼前一張張閃過去,我垂下眼瞼,屏空心裡剛才聽到的看到的一切,將注意力放在桌中央的牌面上。
但是他的那句話卻像帶著鉤子一樣勾在了我的心裡。
所謂瘋不瘋,區別大概只在於,你要的是現在,還是未來。
忽然想起朱雀無所謂的笑臉。
原來我其實是捨棄了現在,選擇了未來嗎?
只覺得莫名的煩躁。
。
“這一次,你先開牌。”
“抱歉,還是我贏♥;”
我翻手亮出大joker。接連十幾局,我的牌總會比左京大上那麼一點,贏別人的感覺相當好,我洋洋自得起來。
“我是魔術師,無所不能喲。”
“是嗎?”
左京笑著拍拍手,既沒有贊同也沒有反對。他的那張牌仍然扣在桌上,似乎並沒有翻開的意思。
那句問話不明所以,也沒有任何具體意義,但就是一下子把我的愉快壓了下去。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外面響起敲門聲,鴉去開門,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仙水。
“看來時間也不早了呢。”
左京拍拍手,一個侍者走進來,他對之耳語幾句,那侍者便又出去了。左京再次抬頭看著我:
“我聽戶愚呂說起過你呢,不過既然是第一次見面,怎麼說應該送你一點東西當作見面禮啊。”
不一會,那侍者回來了,他在門口得到左京的允許後,邊向門外打了一個手勢,於是門外走進一個穿著淺色公主裙的捲髮小蘿莉,似乎有一點緊張的樣子,她對著屋裡的幾隻妖力強盛的妖怪遲疑了一下,才十分拘謹的走進來,然後十分乖巧的在左京旁邊站定。
幹嘛?他要介紹自己的女兒給我認識?
但是我明顯是錯了,緊接著這個小女孩之後,一個接一個又進來許許多多的女孩子們,她們大都年紀幼小,睜著一雙雙不知所措的純真的大眼睛,雖然害怕著鴉他們,卻是十分乖巧安靜的站著,在左京身邊站成了長長一排。
這些女孩子們有的長著漂亮的翅膀,有的身後翹著毛茸茸的尾巴,又或者長著非人類的耳朵或者尖尖犄角,甚至有的帶著一些晶瑩的鱗片,明顯都是各種族的妖魔之子。她們髮色不同,配合著各異的氣質精心設計了穿著和髮型,襯得那一張張小臉更加精緻可愛,遠看簡直像是昂貴的限量sd娃娃展覽,我眨了眨眼,幾乎要被那耀眼的蘿莉之光照的失明。
左京……你什麼時候兼職幼兒園老師了。
我一臉懷疑的看著他。他笑著向那些惹人憐愛的孩子們一揮手:
“有沒有很喜歡的?有的話就送給你作為我的一點小心意。”
……
我默默的看了看他,環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