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他滿身開菊花。滿身開菊花的呂屠……的屍體被工作人員拖下去立在了牆邊,變成了一座天然盆栽,和諧的襯托出了鮮血與生命的美感。
飛影和是流上了臺。然後不到一分鐘,一條黑龍呼嘯而出,以一條手臂的代價接受了召喚。即使距離遙遠,我也幾乎能感到那灼灼熱浪撲面而來。
不過另一問題……飛影那身衣服……為什麼和幻海經常穿的那麼像。還是說他其實就是穿著幻海的備用戰鬥服?反正兩個身高差不多的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也許飛影早就料到衣服會被燒,所以提前換了幻海的衣服,防止自己的賠進去。
等等,飛影你的節操哪裡去了。
“嘖,這胳膊看來是廢掉咯~”
旁邊一個大叔用完全不合周圍氣場的悠閒聲音嘲笑的說。我看過去,他也看向我,雖然眼神很兇狠,不過態度倒是完全沒有任何惡意。他向我咧開嘴角,舉手隨便晃了兩下:
“喲,小傢伙我們又見面了!”
雖然大叔你長得很帥貌似實力也深不可測……但是,你是誰。
見我茫然的望著他,那位大叔倒也完全不放在心上,一隻大手伸過來極其豪爽的拍我的肩膀:
“哈哈這才多久就把我忘掉了啊!”
我被拍的渾身骨頭差點散了架。這種無所謂的態度……還有這種豪爽到不正常的行為……為什麼會引起我一種熟悉的想揍人的衝動呢?
“喂,真想不起來啦?”
那大叔說著,打了個響指,指尖立刻竄出一小股黑色的火焰。火焰在他手中跳動了兩下,化為一條小小的黑色炎龍,吱吱叫著向我這邊衝過來……然後被我肩膀上的瞳一爪子撓飛了。
我呆滯半晌,慢慢的錘了一下手。然後伸出食指指向那位大叔:
“這個招式……難道是……在靈界地牢裡……”
那大叔很高興: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忘得一乾二淨!”
“……的那個混蛋啊!!”
我伸手揪住他的領子。
“……你對我的印象一定有很大的誤解。”
大叔一臉淡定的扭過頭。
那隻被拍飛的小黑龍緩了一會,又一扭一扭的飛了回來,然後再拍,再飛回來,生命力倒是強悍的很。瞳起了興趣,亮出兩隻尖利的爪子,和那隻吱嗷吱嗷亂叫的小火龍戰成一團,一時間,喵聲嗷聲四起。在頭髮被那小黑龍燎掉一縷,衣服也被瞳四處亂揮的爪子撕出兩道小口以後,我果斷的扯斷了和瞳的視覺神經連結,將它從我身上抓下來無比利落的丟了出去。
小黑龍向著瞳被丟出的方向興奮的飛走,我的周圍終於清靜了,真好。
失去了使魔的幫助,看臺一下子變得又遠又小了,幽助和酌的戰鬥已經開始。我眯著眼睛看了半天,仍然看不清,只好無聊的收回目光。樹的腦袋仍然消失中,而仙水也仍然對當任靈界偵探關注的津津有味,我沒了辦法,便向那大叔搭話。
“喂,你不是先前說要找你老婆了麼?找見了嗎?”
“啊,找見了。”
“怎麼樣,被教訓了吧?丟下懷孕的女人,還真是差勁,您竟然還活著啊。”
我幸災樂禍道。
“哈哈,也沒有啦。”
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因為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生下孩子死了。”
他說的太過輕鬆,讓我懷疑自己聽錯。狐疑的看了他半天,看不出一點虛假的成分,我問:
“……看來你不愛她?她死了也無所謂的樣子。”
“咦?你為什麼會問的這麼奇怪?”
他扭過頭,好像我問了什麼愚蠢的問題。
“我當然愛她啊,雖然她有點暴力,又喜歡到處收集美男凍成冰雕擺在家裡,一不高興也不管我是火系妖怪就把我凍住往冰塊裡面活埋,不過那是都我老婆耶。”
他摸了摸下巴,想想又說:
“不過嘛……她死掉我倒是的確不難過啦。哈哈,要是她活著的話我這次肯定會被她整的死慘啦。”
“……為什麼?”
這位大叔的態度讓我覺得既矛盾又有一種莫名的合理,我於是追問道。
“為什麼要難過呢?”
他不解的攤手。
“生老病死,不是正常現象嗎?”
“分離難道不難過嗎?”
“作為一個妖怪啊,我現在已經活了近萬年,只要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