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呢。”Tom自言自語的從袍子裡摸出一個施加了擴充套件咒的龍皮袋子,將眼前的蛇蛻縮小了整個兒塞了進去。“這麼大一條,處理一下拿到翻倒巷裡應該能賣不少錢,恩,神經什麼的賣給奧利凡德做魔杖好了……比給Slughorn瞧見再敲詐去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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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會回收再利用啊,”Grindelwald看著水鏡裡Tom的動作感嘆,“不過他確定他不是在消滅證據——以掩蓋自己神經過度緊張而失態的事實?”這語氣怎麼聽怎麼覺得有幸災樂禍的成分。
“你又能做的更好麼?”從Grindelwald湛藍的眼眸裡我看到自己的瞳孔正在慢慢的發生變化,漸漸的接近於獸類的豎瞳,配上耀眼的金色讓人產生一種危險的感覺。“恩,或許你對那張蛇蛻的去向有著更有價值的安排?”
好歹也是黑魔王,曾經在生死之間打滾過,Grindelwald對於危險的直覺還是很敏銳的,更不用說他親眼看到了我的變化。不過他並沒有立刻詢問,而是先小心翼翼的安撫著我的情緒:“當然,如果在他這個年紀,沒有人能做的更好了。”不就是護短嘛,他大人有大量不會跟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計較的!
頓了頓,看我似乎沒有發怒的跡象,面部表情趨於緩和,Grindelwald才再度試探著開口詢問:“Sariel你……有魔法生物血統?”雖然是疑問句口氣卻相當肯定。
純血巫師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魔法生物血統,他又直接看到了我的變化,有這樣的疑問也很正常。心裡想著,手伸出去抓住他快要從我身上滑下去的手放回腰間,挪了挪身體換了個姿勢,然後才懶懶的應了一聲。
“恩。”
“可以告訴我是哪一種麼?”很好奇呀!當初明明沒有在他身上發現一絲魔法波動——除了那個鐲子——明明是巫師卻硬要裝麻瓜還掩飾的滴水不漏,Grindelwald自己都無法輕易保證做到,說不定跟他的特殊血統有關?
“你猜呀。”回答這句話的時候我故意往水鏡裡面瞟了一眼。
“我說這時候你還分神看別的男人,這讓身為情人的我情何以堪礙…”略帶控訴的話語從薄唇中吐出,卻忽然被堵住了一般沒了下文。Grindelwald的眼睛忽然睜大,瞳孔中帶著滿滿的猶疑和不可置信:“你的魔法生物血統是……蛇怪?!”後面的音節有點不受控制的飆了個高音。
不只是“有魔法生物血統”哦,在你懷裡躺著的可是貨真價實的“魔法生物”來著。我無所謂的點點頭,轉過頭繼續看著水鏡裡面Tom的表現,此時他正在試著用蛇語尋找密室裡暗藏的機關。
還沒來得及看幾眼,頭就又被扳過去面對Grindelwald老帥哥那張臉。恩?他能動了呀?看來點穴這種方式對巫師雖然有用,但是作用時間相對普通人來說要短一些,下次要記得點重一點兒。
“已經覺醒了?”Grindelwald的聲音裡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卻瞞不過我的感官。
果然還是被排斥了吧?雖然最早的巫師們是由人類與魔法生物的混血而來,千百年來也已經稀薄的可以,又有幾個能夠記得?現如今不過是因為大多數魔法生物種族早已避世又已式微才被承認了地位,有些依舊處境艱難(狼人)有些已經成為魔法部私產(攝魂怪),又哪裡來的真正的平等?自以為是的給予一些特殊權利就是尊重了麼?嘴上說著魔法生物都是高傲的種族,事實上卻根本沒有放在眼裡——“魔法生物”四個字就代表了他們的判決!不過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別傻了,我告誡自己,有幾個人能夠像當初Salazar他們一樣把你當做真正的朋友?果然還是該老老實實的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安安心心的進入沉眠,再不理這亂七八糟的事情。感情什麼的,都是浮雲!
剛下了決定,有些僵硬的身體卻被一個溫熱的懷抱牢牢扣緊。他還要做什麼?也想像那些人一樣準備從我身上榨取利益麼?如果哦真是這樣,那我還真是錯看了你!
“想什麼呢?再看那小鬼我這個正牌的情人可是要吃醋的。”Grindelwald不同於Tom的灼熱氣息吐在耳邊,奇異的安撫了我有些錯亂的情緒。並不需要我回答,他已經自說自話的接了下去:“聽說魔法生物選擇伴侶都是靠極其敏銳的直覺,而且十分忠誠於自己的愛情,那不就說明其實你和我是受Merlin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