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海浪裡自由翻滾的金嘆,那帥氣的面孔與動作,差點沒讓只會在衝浪板上狗刨的松高眼紅死,他自己也納悶了,平時游泳的技術也不差,怎麼一學衝浪就那麼菜呢,後來松高找到了可以辯解的理由,這個身體的素質太差,說這話好像這個身體不是他自己的似的。
金嘆算是終於瞭解了原來世界上竟然還有那麼奇葩的人,愣是能把那帥氣的衝浪姿勢學成狗刨,他簡直是無言面對江東父老了,金嘆在心裡暗暗的想,以後出去打死也不能說他教過鬆高,這簡直太丟人了。
好不容易從海水裡爬上岸的松高一邊躺在沙灘上喘氣一邊在心裡賭咒發誓,他再也不學什麼衝浪了,那玩意兒對他來說是那種‘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運動,松高想他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再去嘗試,這特麼學一回就要他老命了。
“金嘆,我問你一件事兒,你要非常嚴肅的回答我。”松高突然從沙灘上竄了起來跑到手裡拿著衝浪板往回走的金嘆說道。
“把身上擦乾了再說,感冒了可別傳染給我。”金嘆看著松高那一身溼噠噠的衣服不舒服的說了一句,然後從隨身帶著的揹包裡拿出了一條毛巾扔了過去。
“我看起來很小嗎?”松高結果毛巾一邊擦一邊問道。
“不小,跟我差不多大。”金嘆不知道松高為什麼這麼問,疑惑的看了一眼松高之後說道。
“。。。。。。。。。。”系統你大爺,既然年齡都給我調到二十七歲了,為什麼身體就不能一塊調了,這特麼是要走正太路線的節奏嗎?他真心不適合。
這不科學!上輩子還是宅男的時候他就已經二十六歲了,貌似也沒這麼嫩過啊,好吧,通常在家裡他才懶得照鏡子,他又不是女人,可是也不至於這麼不顯老吧。
等他們二人都收拾的差不多準備回家的時候,jay那個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在沙灘上瘋跑了起來,一臉深井冰的表情手裡還拿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而在他的後面,則還有一位黑色長髮的女生追著他跑,松高眼睛秒速瞪大,次奧!他看到女主角了。
話說,這個車恩尚還真像那個呆萌的豬兔子高美女。
看著jay和車恩尚你爭我搶的模樣,松高立馬閉上眼睛做催眠,眼前的這個女人跟那個呆萌的,並且只要一有點風吹草動她都會給出反應的,有些怯怯的高美女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是車恩尚,是那個對自己家的貧窮憤恨到了極點,一天天總是抱怨著世道不公平但卻又很堅強的車恩尚,對,她們不是同一個人。
松高再次睜開眼睛,催眠完畢。
跟劇情一樣,jay那個自作自受的傢伙因為過敏而出現了休克的反應,松高在第一時間就打了119,然後就有些反悔,應該讓這個jay都吃吃苦頭好了,省得一天天總是那麼欠。
雖然那個jay看起來不怎麼正經,但是對於金嘆來說他還是一個很好的朋友,所以當jay進了醫院之後,金嘆不可避免的有些擔心,誰叫那個傢伙休克的時候模樣有些嚇人,松高實在看不下去走到金嘆面前安慰,金嘆一刻不停的在走廊裡來回的走動,就差把地摸出一個坑了。
看著松高那信誓旦旦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起了作用,金嘆臉上的表情緩和了許多,不在繃的那麼緊了,沒過上一會兒,醫生就走了過來告訴jay沒事了,金嘆終於算是鬆了口氣。
等把心裡放在了肚子裡之後,金嘆才感覺到肚子裡空空的,一看外面的天色,黑的那叫一個乾脆,怪不得他會感覺到餓,衝了一下午的浪又忙活到了現在,鐵人都受不了。
當二人走出醫院的時候就看見車恩尚正一臉糾結的和一黑人警察驢唇不對馬嘴的對著話,就像劇情一樣,金嘆好心的上去幫忙,卻不想車恩尚的護照就那樣被警察給扣住了。
“我們走吧,我餓了。”把電話號碼告訴了車恩尚之後金嘆就拉著松高要走。
松高滿腦袋問號,接下來的劇情不是應該金嘆把車恩尚拉回家的嗎?怎麼現在卻就這麼拉著他就走,車恩尚怎麼辦?就這麼放在醫院的門口?話說,她身上的錢不都被她姐給拿走了嗎?
“就。。。就這麼走了?她怎麼辦?”松高眨了眨眼睛問道。
“她關我什麼事兒?”金嘆不明所以的反問。
松高轉眼一想,對啊,現在不正是把金嘆和車恩尚拆開的大好時機嗎?他怎麼就又犯傻差點錯失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呢,松高一想到如果金嘆把車恩尚拉回了家,然後開始親親我我,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要真的變成了那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