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副駕駛座,烏爾奇奧拉馬上把車子駛往V區方向。
「喂… …」偷瞄身邊正專注地駕車的烏爾奇奧拉,葛力姆喬試圖裝成坦率的語氣,卻無法自控地結巴:「那個、謝謝你。」
烏爾奇奧拉冷漠的臉上冒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小事一樁。」他淡淡的回應。
「還有Party的事,」葛力姆喬抿唇:「連累你被罵了。」
「原來你會在意的?」烏爾奇奧拉斜睨著男人,不忘嘲弄。
葛力姆喬撇開頭,沒再說話。車廂陷入沉默當中,但氣氛並不沉重,反而是一種難以解釋的自在。明明相識沒多久,二人之間卻明顯的滋長著默契,是不容第三個人插足的。
望著窗外的景色,心思卻放在別處,兩個人都突然有些頭疼。
* * * * *
「不了的 憑什麼預設
有喉嚨的 就飆到悅耳
這世界現在換我來宰割 用我的規則」
12月25日,浪漫甜蜜的聖誕節。
瘋狂的派對,迴盪著男人沙啞低沉卻極其性感的聲音,臺下的女性看得如痴如醉。昨晚客人的大力推薦加上虛夜宮賣力宣傳,聖誕日的入場人數可是平安夜的三倍有多,拜葛力姆喬的魅力所致,虛夜宮的營業額比去年足足上升了四十個百分點。
曲目唱完一首又一首,觀眾不斷瘋狂地大叫「安可」,葛力姆喬唱了五首歌,雖然女客人們還是不滿足地大叫著,但男人還是飛快地退回後臺。
「呼~我的決定果然是正確的。」看見客人反應良好,藍染鬆一口氣,即使老闆娘真要怪罪起來,自己也不至於死無全屍。
手提電話奏出悅耳鈴聲,藍染見是佐伊的來電,急忙走到較靜的角落按下通話鍵。
「藍染!葛力姆喬在嗎?」佐伊氣急敗壞地大吼。
對老闆娘的焦躁感到訝異,藍染仍保持冷靜的說:「他剛演唱完畢,回後臺休息了。」
「有別人在旁陪著他嗎?」佐伊咄咄逼人。
「應該沒有——」
「快點去找他!」老闆娘的吼叫幾乎刺穿藍染耳膜:「去確認他在不在!確保他還在虛夜宮裡!」
藍染聽話地走向後臺,忍不住好奇的問:「為什麼?」
「我跟皎月剛下機就收到你的短訊,還有那段演唱的片段。」
「是喔,葛力姆喬他可是大受歡迎呢——」
「重點是那片段裡的客人!」佐伊尖叫,恍若見鬼一般恐怖的音調:「『那個人』也在其中!」
「什麼?」這下藍染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要是葛力姆喬被盯上就糟糕了!不行不行!無論如何,在我趕回店之前要替我保住他!」
「老闆娘——」
顧不得禮儀風度,藍染粗魯地撞開位於後臺、專為葛力姆喬而設的獨立更衣室,裡面空蕩蕩的,找不到半個人影。
「葛力姆喬不見了… …」
Step 10
葛力姆喬緩緩睜開眼,後腦勺一陣鎚打般疼痛,他按住痛處,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身處的地方是一間日式榻榻米房間,看起不像睡房,從裝潢看起來比較像交誼室。角落的幾棵梅花散發淡淡幽香,四面敞開的屏風繪著山景,有種宏大而典雅的味道,牆壁用上真正的竹片,切合整間房間的東洋風味。
發呆好一陣,葛力姆喬才意識到現在發生的事:他被綁架了。
回想剛才,唱完第五首歌從舞臺退下的時候,他並沒有回到獨立更衣室,而是在那條昏暗的廊道上被什麼人從後打昏,帶到這裡。可是為什麼?哪個有腦袋的人會綁架他這個萬中無一的貧窮神?
「歡迎光臨Soul Society!」紙門向兩邊拉開,一個頂著帽子、擁有奶油色短髮的男人嬉皮笑臉地走進來,葛力姆喬只留意到這人身穿和式衣袍,腳踏木屐,活脫脫就是古代酒館的掌櫃模樣。
「餵你混蛋想對老子怎樣!」葛力姆喬毫不客氣的揮拳相向,但男人輕巧的躲過了。
「客人真易怒啊!」對方樂呵呵的道:「還有我不是混蛋,是這裡的副店長.浦原喜助喔。」
「管你是誰!你他媽的想幹什麼?」後腦的傷口隱隱作痛,葛力姆喬強忍著痛楚問。
「這個問題就要請店長來解釋了,」浦原向房外的人示意去把店長請來,才又重新對葛力姆喬道:「說起來,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