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被學校知道,鐵定是要開除的吧?」綠眸寒光一閃,烏爾奇奧拉故作漫不經心地問。
少年頓時害怕起來,結結巴巴的求饒:「求求你們不要報警!我……我以後不敢的了,要我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也沒關係,請千萬不要報警!求求你們!」
「發傻,」葛力姆喬狠敲他腦殼一記,罵道:「老子啥時候說要報警了?看你這樣子,是有什麼苦衷吧?」
烏爾奇奧拉悄悄哼了一聲,對葛力姆喬的推測不以為然。
「還不是因為我老爸。」豁出去似的緊咬唇,少年尷尬的把原因道來。
「怎麼,他又欠下一屁股賭債?」
一護無奈的長嘆,「怪不得那老頭子一聲不哼跑了出去,前陣子有債主上門潑紅漆追債,我才曉得這件事。」琥珀色眸子靜靜眺望遠方,緊繃著的輪廓不知不覺柔和下來,卻是無力的攤軟。烏爾奇奧拉一愣,心中有些動搖。
「家裡全部積蓄只夠償還利息,打工那一點錢就算夠我三兄妹吃飽,也不夠付學費……」一護越說,頭垂得越低,耳根染上羞愧的紅暈:「這幾天實在熬不住……這才逼不得已……」
「你幾天沒吃飯了?」葛力姆喬打量他,瘦弱的身體幾乎連鎖骨都突出來。
「三天。」一護頓覺臉龐熱得要爆炸。
「白痴!家裡有困難不懂找別人幫忙嗎?」葛力姆喬猛地拍桌大罵。他是過來人,自然明白這種粒米不進幾乎連澡也沒得洗的貧窮之苦,想當初不是有伊爾佛特接濟,堂堂男人也不曉得會否餓死街頭。
烏爾奇奧拉悠閒的呷一口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