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我們幫是人多,錢可沒有幾個,合作什麼的恐怕談不來。」
「不一定只有投資才算合作。何況——」眸子一轉,烏爾奇奧拉緩緩開口:「你們幫不是正在做一宗大生意?」
瞬間身後的小嘍羅倒抽一口涼氣,Navarra也頗意外地頷首,道:「訊息真靈通。」
「我們跟虛夜宮的老闆娘合作過幾次。」
「所以來當說客嗎?」Navarra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烏爾奇奧拉搖頭,「我從不做虧本生意,一個女人的命跟源源不絕的財富相比,你覺得哪個比較令人心動?」
Navarra一想也是,立時收歛殺氣,笑著說:「也罷。別理那女人了,再來談談細節吧。」
於是二人的交涉持續著。葛力姆喬站在他身後,握槍的手漸漸滲出冷汗,他不敢看錶,怕露出破綻。不曉得計畫正進行到幾分之幾,從闖進酒吧到現在才過了十分鐘,對他而言卻足足半世紀漫長。他有些暈眩,其實要他一個人面對整支軍隊都不可怕,他怕的是烏爾奇奧拉會遭到什麼意外。
思緒走了一半,樓上突然轟地一聲傳出爆炸,硝煙味和白霧湧到酒吧。一個混身是血的嘍羅跌跌撞撞地走下來,口齒不清地嚷:「老大!小心——」話未說完,又是一記巨大的爆炸。
眾人還搞不清狀況,耳邊又傳來一陣槍聲,葛力姆喬扯開嗓門大叫:「別動!放下槍!」只見他一手架著Navarra脖子,另手用槍抵著腦袋,藍髮男人的神情如一頭嗜血獵豹,正急不及待要撕碎獵物咽喉。
「你們果然是衝著那女人來的!」Navarra恍然大悟。
「趕快出去看看她出來了沒!」葛力姆喬朝烏爾奇奧拉嚷。
烏爾奇奧拉猶豫,他想葛力姆喬跟自己一塊走,奈何這計畫缺少他的戰鬥力是決不能成功的。他一咬牙,只得拔腿往外跑。
葛力姆喬的心臟突突亂跳,血脈賁張,讓他差點以為自己要因爆血管而死。他脅持著Navarra慢慢退到門邊,只要確認佐伊平安救出,馬上就可以丟下這胖子逃走。最初那送外賣的少年是戴斯諾假扮的,目的是查探老闆娘到底在不在店內。而樓上的爆炸是由薩爾阿波羅和伊爾佛特做成的,他們在葛力姆喬開槍製做混亂的時候潛進樓上,如無意外已帶著老闆娘從後門逃逸。
他的思緒飄得太遠,直到後腦傳來一記重擊才回神過來。「他媽的!」葛力姆喬捂著腦袋咒罵,他看漏一個嘍羅,剛才的偷襲讓他摔了個狗吃屎,連槍都不知道丟去哪。
「Shit!」Navarra回覆自由,怒火中燒的馬上朝他腹部一踢:「小崽子竟敢用槍指著大爺!」
葛力姆喬雖然吃痛,但瞬即跳起身,不等眾人有反應的機會,朝Navarra下巴就是一記重拳,打得他臉歪嘴斜,鼻血流了一身。小混混大叫著向他開槍,葛力姆喬閃不過,肩頭一陣麻熱,他怒吼著一腳踢中小混混頭部,對方頓時昏死過去。
「葛力姆喬!」另一個正要朝他開槍的小混混倒下來,卻是烏爾奇奧拉不知什麼時候繞回來,看似纖弱的拳頭竟可以把人打至倒地不起。從門口湧進來的全是虛夜宮店員,牙密為首的大軍一邊怒吼,一邊把小混混當毛巾似的在扭,Navarra幫眾人個個慘叫連連,全無還手之力。
「還好吧?」烏爾奇奧拉把葛力姆喬拖到酒吧外頭,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那女人出來了沒?」葛力姆喬忍著痛問。
「出來了,不過……」烏爾奇奧拉遲疑,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反正她毫髮未傷就是了。你哪裡受傷?」
「肩膀中一槍罷了,小事一樁啦。」葛力姆喬痛滿頭大汗,還想開開玩笑自嘲,哪知此話一出,卻換來烏爾奇奧拉憤怒的一巴掌。
「小事?」烏爾奇奧拉的表情與平常看來並無異樣,葛力姆喬卻感到他的怒火正逐步上升,「傷成這樣算小事?你這白痴腦裡是不是全長草了?」
「喂!你說誰是白痴啊!」被罵得莫名其妙的葛力姆喬吼回去:「我拼死拼活這麼努力是為了誰?何況現在又不是斷手斷腳,才流點血而已有什麼好緊張的!」
「你答應過我你會全身而退!」烏爾奇奧拉冷冷的道:「這點小事都做不來,算什麼男人?」
「老子不是男人難道你算男人!跟Navarra說話的時候你小子只是裝鎮定而已,暪得了別人可暪不過老子!」葛力姆喬挑著半邊眉道。
「我就算裝鎮定也不夠你婆媽!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