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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該隱揮手讓朧退下。
“啊。。。請。。。請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不然我會被打死的!”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朧立刻拼命鞠躬道歉,水門安慰了他兩句將人送出門去。
朧一走該隱立刻露出嫌棄的表情:“這真不是一般的差勁。。。我們村子以後收任務能不能挑一挑委託人?”
“這個。。。似乎從來沒有哪個忍者村這樣做過呢,”終於反應過來的水門卻只是笑:“不過以後一定會的,木葉會變成絕不助紂為虐的忍者村的。”
“那種事情誰都無法保證吧。。。?”不想潑水門的冷水,總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制度和體系可不是憑著一兩人的想法就會改變的。
“不知道呢,只是有這種感覺,雖然那樣的時代在我的有生之年恐怕是無法遇見,但終有一天它會降臨在我們的子孫身上。”
“。。。”
水門說的話讓該隱一時間啞口無言,他掙扎著開口:“水門。。。。”
“嗯?”
“雖然我知道忍者都很早熟,可你才11歲就已經用一副52歲人的口吻在說話了,你這樣下去會未老先衰的。”
不是他太緊張,而是這個問題真的有點嚴重哎。
無父無母的幼獸過早的學會了獵食的技巧,可沒有被玩鬧和練習打磨過的利齒能夠洞穿獵物的身體麼。
而且。。。他比較喜歡陽光的水門呢。
該隱頭疼的反思:為什麼他會覺得後者才是重點呢。
簡單算一下和水門已經一起生活了兩年多了,從什麼時候起哪裡開始不對勁了呢。。。
還沒等該隱想出個頭緒自來也就回來了。
這人是絕不會委屈自己的,他果斷的將鋪蓋丟給兩個小孩讓他們打地鋪去。
“自來也老師願意同我們睡在一件屋簷下可真是委屈了啊。”
該隱盯著自來也瞬間入睡後的背影,一字一頓。
可惜除了嚇到水門以外沒有任何收穫。
“好了。。。該隱我們睡吧。。。”
主動將被褥鋪好,拉著該隱一起躺下,當那人穩穩當當的躺在自己身邊的時候,水門才鬆了一口氣,在心裡默默腹疑一句:
怎麼都跟個小孩子似地嘛。。。
當晚,該隱又成了水門的人形抱枕。
他可不會告訴任何人他開始習慣這種事情了,水門的懷抱可是很暖和的。要知道習慣這種事情可是很可怕的呢,偏偏他又有那麼一點的上癮了,只是一點哦。
默默將緊緊抱住自己的人摟到懷裡,該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