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眼放光地放到我面前。
佐助也沒閒著;除了每天的修煉時間;都伴在我左右;不自覺地充當起當年白的角色,就差為我下廚做甜點了。
但因為其長期以來的酷哥作風,幹起這項伺候人的保姆事業,免不了有時手忙腳亂,卻也讓我看到了佐助好久不見的彆扭一面,讓我心裡不禁升起些許滿足和感動。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因為當年破解籠中鳥留下的副作用,外表看來沒什麼,但和普通忍者比起來,體質難免較弱。一旦受了什麼重傷,恢復比較緩慢,但也沒到弱不禁風的地步。
這些天來他們幾人圍著我團團轉,雖然覺得他們有些大驚小怪,不過看到眾人眼裡實實在在的關懷之意,也就聽之任之,隨他們擺佈了。
而鼬,因為是“那件事”的罪魁禍首,從我醒來之後,每次看我的眼神,總是滿含著愧疚和心痛,有意無意地躲著我。
不是和佐助一起修煉寫輪眼,就是和兜關起門來討論調忍者聯盟的配合排程問題,當佐助結束脩煉出現在我身邊、兜再次把自己關進實驗室時,鼬就不見了蹤跡。
問了佐助才知道,鼬這些天一直留在外面修煉,天黑了才會回基地,而那時候我早就被兜抓回被窩了。因此,就造成了這幾天我在房間裡靜養的日子,只見了他一隻手數都的過來的次數了。
我知道,一向外表冷淡,但內裡溫柔的鼬怕是還在耿耿於懷讓我昏迷兩天的事,不敢見我。不過這說到底並不是他的疏忽——誰知道咱空有影級的實力,可這身板的“承受能力”,竟比普通人還差那麼幾分呢——畢竟是第一次的說。。。。。。
幾日來和鼬若即若離的狀況,搞得我實在難受,一等兜最後一次做完檢查,滿意地點點頭示意我終於康復了,就按捺不住想找鼬談談。
誰知,鼬像是躲我上了癮,我們倆和前陣子的狀況完全倒轉過來。除了在開會時見到他之外,就再沒了人影。而且離譜的是,每次會議一結束,鼬的位子上就是一堆鴉毛紛飛,鳥去座空!
看得我鬱悶已極,又對他的死心眼沒有辦法。原著中,鼬寧願自己抗下所有惡名和仇恨,直到死都沒有透露半分內幕,這份隱忍和一根筋的性格,此時得到了完美演繹。讓我只能對著那空落落的座位上的幾根烏鴉毛嘆幾口氣,轉身再想別的辦法。
就這樣,兩人像是捉迷藏一樣在基地周圍打轉。佐助、兜都抱著圍觀的心態,絲毫沒有透露鼬行蹤的意思不說,就連在我眼裡一直很八卦的泉,竟也破天荒地不置一詞,每次一報告完忍軍的準備程序,就打著幫助再不斬的旗號跑了個沒影。。。。。。
這天終於空閒下來,威逼利誘自己一名路過的手下,才打聽到鼬獨自在基地西面的空地修煉。放走一臉委屈和驚嚇的某手下,心裡想好了安慰的話,腳下不停,出了基地找準了方向就奔了過去。
時不我待,好不容易有了兩人獨處的機會,可不能就此放過!
“嘭!!轟隆……”
還沒到地方,遠遠的就聽見一陣陣的轟響,疑惑地在一處山坡是停下,只見對面煙塵滾滾,不住的有亂石翻滾崩裂的聲音傳來。那聲勢和破壞力,形容這裡是忍界大戰的戰場也毫不為過。
皺了皺眉,開始懷疑在這裡搞地表整容運動的,到底是不是鼬了。
一直以來,鼬在我的眼裡永遠都是冷靜且睿智的。不論怎樣的危險,他都不會亂了方寸、或者是像鳴人那樣大肆浪費查克拉,只為了破壞這裡本來就慘不忍睹的地貌。
站在那裡靜等著煙塵下落,心裡已經排除了鼬在研發破壞性忍術的可能,但又不甘心就這麼空手回去。
在腦海中把那名手下默默施加了一百種酷刑之後,暗爽地嘆了口氣,正要轉身,猛然發覺已經十分稀薄的煙塵中,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
“還想躲我到什麼時候?”
身形一頓,猛地一躍,就穿過了層層煙霧,站到了那個人背後。黑衣上的團扇家輝,紅白兩色在一身漆黑的背影上尤為突出。
“。。。。。。寧次。”
那人渾身輕輕一震,邁出的腳步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用著呢喃般的聲音輕輕念出了我的名字。
只是兩個字,而且聲音不大。可那深深懷念的語氣,卻彷彿是相隔了經年的別離之後,不期而遇的重逢一般,讓我打定主意教訓他一番的心思,在這一瞬間就泡泡般破滅。
“說吧,為什麼躲著我?”
感嘆於自己每次一遇到他就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