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少女含苞聘婷的好時候。宋師道與商秀絢青梅竹馬長大,兩個人讚一句天作之合也不為過。但是兩人不順利的原因,並不是出在兩人本身,而是在蝸居在飛馬牧場近十八年的魯妙子。
這個老男人,死活不願意讓商秀絢年紀早早就嫁給宋閥的少閥主。
……………………………………………………………………
宋缺的大事,對比起他兒子的終身大事,顯然就不是那麼嚴肅了。媳婦兒到手,可是從來都不願意老老實實呆在宋閥。
寧道奇當年把宋閥主打了個半死,最後還是沒能拗過他,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的徒兒。可是當時的沈惜前一晚正是被人翻來覆去的生煎、清蒸、紅燒、爆炒各種吃法嚐了個遍。哪怕是有一身幽深內力護體,經脈上的疲憊,第一次和身體的疲憊沒有辦法達成統一。
寧道奇要是知道更多的一點,宋閥主估計會是被胖揍得更加“酸爽”一些。
沈惜如今正值壯年,但是歲數差畢竟是擺在這裡。宋閥主年近五十,雖然端的仍然是儒雅俊朗,風姿無雙。架不住他的愛人卻是處在一生中最好的年華里,身姿優雅,面孔精緻彷彿天人,一身清冷孤傲的氣質一點也沒有變過。加上武藝修成,更是仿若謫仙。
宋缺就像一隻護食的猛虎,大醋小醋飛醋不知道吃了多少缸。一吃醋的結果,就是抬起爪子將愛人抓進屋裡,扒了衣服抱住就啃。
第17章 【隋末亂世】加更還剩18
“這麼大熱天,你能不能不這麼黏著?”沈惜皺著眉頭,扭過頭問身後環抱住他的男人。
男人伸手扣住他的下巴,一雙唇黏了上來,靈活的舌頭就著姿勢鑽進那人的嘴裡。一時間,唇舌間糾纏的黏膩水聲就逸了出來。
“我想你,好想親你,抱你……”
說著,一雙手就從人家的衣襟裡鑽了進去,大掌帶起一片火熱,在溫熱的軀體上留下一串的滾燙的溫度。
“我看看……前些日子的痕跡怎麼就不見了,這次我要用些力才行……”老男人一上手,低下頭就在人的鎖骨開口處開動——又是吸/吮,又是舔/吻,又是啃/咬。一時間,兩個人都惹出火來了。
宋缺將人往內室帶,懷裡的人已經是動了情,身體輕顫,又因為他時輕時重的動作,難得從嘴裡溢位一點兒兩點的呢喃。
…………………………………………………………………………………
“你下次再弄在裡面,就別來見我。”
宋缺一手抱著人,一手伸手扯了被子將人蓋住。唇在那人光/裸無暇的背上游移著,痕跡帶著水痕,看上去曖昧不已。
“這麼就不見我,阿惜就一點兒也不想念我?”
“如果能把你汗黏黏的身子挪開一點,我考慮下次多想你一點。”
沈惜累得趴在被子上,動都不想動。老男人有一下沒一下在他身上按摩,眼睛越來越睜不開,索性就睡了過去。
半個月不見,見了面的第一件就是啪啪啪,這麼多年來一向都是這樣。
……………………………………………………………………
宋缺輕手輕腳出了房門,在眾人見慣不慣的目光裡,端著兩個人的晚膳轉身就走。
背後的聲音被無視地一乾二淨,宋閥主挺直著背脊往外走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手裡端著的是什麼寶貝。
“阿惜,醒醒,該吃飯了。”
睡著的人沒有反應,這是宋閥主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放下東西,站在床邊,開始一件一件脫掉自己的衣服。
“不醒來,那今天就不要起來了好不好?”
沈惜悠悠轉醒,“穿上你的衣服。”
“這次不上當啦?”
看著愛人一臉“我不想和你說話”的表情,宋缺將飯菜佈置好。
“過來趁熱吃吧。”
看到沈惜夾了一筷子的菜放進嘴裡,宋缺才笑著說:“邪王果然料事如神,你看他如今像是走出來了嗎?”
“我看著青璇使那管‘懷沙’倒是比碧秀心用的更好。”
石之軒能當初屬於碧秀心的笛子交給他的女兒,而碧秀心後來用的更多的蕭則是隨葬與她。石之軒前幾年讓人放出“邪王不死印法大成,但是最後關頭卻心智大失”。
一時間,武林中人紛紛猜測,邪王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但是十多年前,白道集結圍剿魔門,邪王就遭受大創。死了老婆不說,唯一的孩子聽說也是經脈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