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這個給我嗎,阿不思?”突然,西弗勒斯出聲,他的眼中帶著一抹悵然夾雜著一抹無法言說的情緒。“這畢竟是斯萊特林的掛墜盒。”
“當然,西弗勒斯。”解決完魂器,鄧布利多再次恢復到慈祥的老爺爺的狀態。露出和善的笑容,鄧布利多將掛墜盒的碎片交給了西弗勒斯。
“少爺替雷古勒斯少爺報了仇……”突然,克利切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克利切道歉,克利切以前不應該那麼說主人……”家養小精靈聲嘶力竭,情緒激動,“主人終於能夠撐起布萊克家族了……”
每次西里斯見到克利切都沒好情緒,這還是第一次,他被克利切直白的誇獎。不好意思地揮了揮手,西里斯努力擺出一副沒什麼的樣子。
“我也是這個家族的一員,克利切。”看著壁櫥裡的耶達,西里斯眼神裡有著一絲沉痛。畢竟,他化作狗型的時候,和耶達的關係也不錯。“給我一個盒子,克利切。我要收殮耶達。”
“好的,主人,我早已經準備好了!”說完,克利切消失了。兩秒之後,克利切又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主人,這是你要的盒子。”克利切遞給了西里斯一個剛好能夠放下耶達的長方形柳木棺材。
西里斯伸手,從克利切手中接過棺材。“先下去吧,克利切。”
“是的,主人!”‘啪’的一聲,克利切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阿不思,能幫我拿一下嗎?”轉過身,西里斯揮了揮另一隻手上的格蘭芬多寶劍。
“當然。”鄧布利多上前兩步,從西里斯手中接過寶劍。
西里斯再次轉過身,這時,西弗勒斯也上前兩步,走到了西里斯的旁邊。小心翼翼的揮舞著魔杖做了一系列檢測,確定已沒有危險,西弗勒斯用魔杖指揮著耶達的屍體輕輕地飛到了小棺材裡躺好。
將棺材合好,西里斯輕聲開口。“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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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校長室,西里斯還有些魂不守舍。雖然最終,西里斯還是把劍給刺了下去,可剛才那突如其來的一幕,實實在在地給了西里斯強烈的刺激。此時的西里斯,滿腦子都是當年猝死的詹姆和他不知道何時死亡的雷爾,臉色慘白。
西弗勒斯從不易察覺的角度偷偷地打量了一下西里斯的臉色,卻沒有多說一句話。坐下來,西弗勒斯神情嚴肅地看著鄧布利多。“阿不思,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一個我們,巧妙地強調了西弗勒斯不願意置身事外。“當務之急,我們應該確定的是黑魔王到底有幾個魂器以及那幾個魂器到底在哪裡。”
鄧布利多魔杖一揮,三杯蜂蜜水出現在了桌子上。端起自己面前這一杯,鄧布利多喝了一大口,這才開口。“西弗勒斯,你想一想,當年伏地魔有沒有賜予哪個食死徒黑魔王物品?”
西弗勒斯仔細想了想,眼神發出一絲精光。“當年黑魔王賞賜馬爾福筆記本的時候,我就在他面前。我還記得,他同時賞賜了貝拉特里克斯一個金盃。”
鄧布利多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明顯的笑容。“那那個金盃多半也是魂器了。你知不知道貝拉特里克斯把金盃藏在哪裡了?”
西弗勒斯搖了搖頭。“我可以打聽一下。”西弗勒斯抿了抿唇,接著開口。“那關於魂器的總數呢?”一想到黑魔王瘋狂的做了遠遠不止一個魂器,西弗勒斯就覺得有點不寒而慄。
“這個問題,或許有一個人知道……”
“是誰?”不願意讓鄧布利多在這等重要的問題上繞圈圈,西弗勒斯眼神銳利,語氣堅持。
鄧布利多看著西弗勒斯的臉色,無奈地笑了笑,後退了一步。此時,西弗勒斯和西里斯都已經知道了魂器的事,既然隱瞞已經沒有意義,鄧布利多乾脆也就開誠佈公。“你以前的魔藥學教授,斯拉格霍恩。”
“他?”西弗勒斯頗有些意外,不知道這件事為什麼會和斯拉格霍恩扯上關係。
看出西弗勒斯的疑惑,鄧布利多悠悠地解釋。“斯拉格霍恩也是伏地魔的教授。當年,伏地魔還是他的優秀門生。”
原來如此。聽了鄧布利多的解釋,西弗勒斯露出恍然的神色。
“斯拉格霍恩交給我就好,不用擔心。”鄧布利多接著開口。
點了點頭,西弗勒斯站起了身。“如果有什麼新發現,請第一時間告訴我。”看著鄧布利多,西弗勒斯神情嚴肅。
鄧布利多先是愕然,隨後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