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辦公室,西弗勒斯一個跨步走進了壁爐,回到蜘蛛尾巷19號,西弗勒斯的臉上寫滿了風雨欲來的憤怒。
該死的布萊克!心裡咒罵著,西弗勒斯飛快的跑上了樓,看著緊關著的臥室門,西弗勒斯氣的渾身顫抖。一個大力,推開臥室門,西弗勒斯直奔要藥櫃裡的記憶盆,一頭摘了進去。
……
看著滿臉憤怒的西弗勒斯,西里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把拽了出去。重新腳踏實地地站在地板上,西里斯的神情有些恍惚。離開前,西弗勒斯顫抖著雙手伸向自己衣物的畫面還在他的腦子裡迴盪。
說實話,對於那天晚上的事,他是一點也記不得了。那一晚上,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完全醉的不省人事,即使後來,他知道了那晚的那個男人是西弗勒斯,他也一點也沒有真實感。今天,他第一次,知道在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是從西弗勒斯的角度看到事情的始末。
“西弗勒斯……”看著西弗勒斯氣的嘴唇顫抖的樣子,西里斯莫名的有些心虛。
“滾!滾出去!”指著門口,西弗勒斯一聲怒吼,面目猙獰,表情扭曲。
本來有些心虛的西里斯見狀,卻是血氣上湧。憑什麼!自己都還沒有怪他強X自己,他怎麼還有臉對著自己怒吼!本來有些心虛的西里斯被西弗勒斯這一吼,卻犯了倔勁。“怎麼?你難道敢做不敢當嗎?你既然做得出強、上老、子的事,就不要怕被人知道!”梗著脖子,西里斯看著西弗勒斯,寸步不讓。
指著西里斯,西弗勒斯氣急攻心。這個人簡直是不要臉!擅闖他人地方居然沒有一絲愧疚之意還顛倒黑白指責自己!怒火上頭,西弗勒斯拔出魔杖,直對著西里斯。
西里斯不甘示弱,也拔出了魔杖,兩人對視著,場面一觸即發。
“父親,爸爸?你們怎麼了?”就在這時,聽到外面有動靜,尼爾走出了自己的房間。看到隔壁房間拔杖相對的雙親,尼爾先是愕然,隨即有些驚慌。掃視了一眼房間,尼爾眉心動了動。那個放在藥櫃裡刻著神秘的花紋的盆子一下子吸引住了尼爾的視線。父親和爸爸是因為那個吵架嗎?尼爾不動聲色的猜測著。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氣,率先放下魔杖。扭曲著表情,西弗勒斯聲音硬邦邦的。“沒事。”衝著尼爾敷衍的勾了勾嘴角,西弗勒斯銳利的眼神再次划向西里斯。
見西弗勒斯放下魔杖,西里斯也訕訕的放下魔杖。“沒事的,尼爾。”西里斯笑著,一向不擅於掩藏情緒的他,臉上的表情假的讓人無法忽略。
雖然心裡對於眼前的一幕有所懷疑,也不明白本應在學校的父親怎麼又突然折回了家中,可尼爾還是選擇了遵從雙親的意願,忽略了眼前的詭異。抿了抿嘴唇,尼爾僵硬的轉移話題,“我們多久能吃午餐?我有些餓了……”
“我現在就去做,一會兒就好。”說著,西里斯奔出了廚房。尼爾抽了抽嘴角,看來父親和爸爸吵架不輕,連這麼敷衍的理由都能夠找出來……
“父親,我也先出去了。”不敢讓西里斯在廚房裡久待,同時,也看出西弗勒斯此時想一個人獨處,尼爾說完,識趣地也離開了臥室。
看著重新空無一人的臥室,西弗勒斯揮了揮魔杖,關上了房門。看著打的大開的藥櫃門,西弗勒斯頹然的坐在了床上。此時,他的心情異常複雜。對於西里斯居然公然不理自己的警告,擅闖自己的房間,還看到了自己最想隱瞞和忘記的記憶,西弗勒斯覺得異常憤怒和難堪,該死的格蘭芬多,就不知道隱私這兩個字該怎麼寫!可一想到記憶裡蘊含的內容,西弗勒斯又洩了氣。不管怎樣,這件事也是自己對不起他,自己憑什麼還能怪他……兩種思想在西弗勒斯的腦袋裡激烈地碰撞著,最後,西弗勒斯決定暫時不去想它,先離開再說。
站在藥櫃前,西弗勒斯惡狠狠地重新布好防禦,想了想,又加上了幾個黑魔法。如果不是之前害怕尼爾誤闖,撤了房間裡的黑魔法,此時,也不會讓西里斯有機可乘!可惜,之前的自己,急於去查魂器的資料,忘記了蠢狗的破壞力和行動力!
狠狠地錘了兩下牆,西弗勒斯此時完全不想出去看也無法面對西里斯那張狗臉。可是,想到此時也在房屋裡的尼爾,西弗勒斯知道他不能任性。噴了噴鼻息,西弗勒斯鎖上臥室的門,大踏步走下了樓。
“父親。”看著臉色漆黑走下樓梯的西弗勒斯,尼爾站起身。
西弗勒斯短促的點了點頭,避過了尼爾的視線。“我還有事。”說完,西弗勒斯不等尼爾回答,直接走壁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