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名了,阿爾法德叔叔也一直在支助他。可以說,學生時代的布萊克過的就是無比富裕和愜意的生活。在這種環境中,不要說二年級了,西里斯直到七年級畢業,也不知道夜騏到底是長什麼樣子的。之前,雖然西里斯已經萬分自責,可畢竟西弗勒斯的敘述很簡單,西里斯也沒有直觀的認識。而當聽到這麼小的尼爾居然能夠看到夜騏,這樣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給對巫師界深為了解的西里斯帶來了極大的直觀的衝擊。一想到因為自己的過失,尼爾在那麼小的時候就已經經歷了自己無法想象的磨難。西里斯只覺得恨不得立馬奔到尼爾的身邊,抱住他,安慰他。
“吶,斯內普。”許久,西里斯終於低低出聲。“你看,我們和好好嗎?以後我們都不要在吵架了。”說著,西里斯一聲苦笑,“真不敢相信,這一段時間的我們,就像是兩個小孩子一樣,還需要讓尼爾來擔心和調和我們之間的關係。”靜下心來,再想到他和西弗勒斯這一段時間幼稚的對立和尼爾時不時操心的眼神,想到今早分別時尼爾面色裡無法掩飾的擔憂,西里斯就覺得分外愧疚。他一直以為,他已經是一個非常好的爸爸了,可這一刻,西里斯卻突然意識到自己離一個好爸爸的距離還有很遠,很遠。
坐起身,西弗勒斯直視著西里斯。“……只要你不主動挑釁的話……”西弗勒斯預設了西里斯的求和。比起西里斯,西弗勒斯畢竟多了十多年的經歷,要成熟了許多。之前,是因為常年的對立讓西弗勒斯無法在面對咄咄逼人的西里斯時主動繳械投降。看在尼爾的面子上,如果西里斯能夠不主動挑釁,他也不會和西里斯較真的。
“那作為和好的標誌,以後我就稱呼你為西弗勒斯,你稱呼我為西里斯,怎麼樣?”看了看西弗勒斯古怪的臉色,西里斯又加了句。
“……隨你。”西弗勒斯微微別過臉,沒有拒絕。他知道,如果看到他和西里斯關係有所好轉,能夠互稱教名,尼爾一定會很開心的。想到這一點,反正也已經同意和西里斯和好的西弗勒斯也就不再計較一個普通的稱呼。
這一刻,對立了十幾年的西弗勒斯和西里斯終於因為共同之間最為在意的人握手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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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下了課以後,尼爾擺脫了想要和他搭訕的人們,直奔西弗勒斯的辦公室。
“爸爸。”此時,只有西里斯一個人呆在辦公室裡面,西弗勒斯則在不遠處的教室裡為五年級上魔藥課。
“尼爾。”關上房門,坐在沙發上,西里斯柔若無骨的靠在了尼爾的身上。“昨晚休息的好嗎?”問這句話的西里斯眼睛微微有些紅腫。昨晚,西弗勒斯不肯讓他進臥室,他只好在外面,將沙發變成床,將就了一夜。雖然睡著後睡的還不錯,只是驟然轉換環境的不適加上昨夜情緒激動一直睡不著使得西里斯的眼圈有些腫腫的。
“我還好。”尼爾拍了拍西里斯的手,靠在沙發上任何西里斯在一旁撒嬌。
“尼爾,我昨天聽西弗勒斯說,你在車站的時候,看到了夜騏?”西里斯憋了一個晚上,見到尼爾,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他想要了解他的兒子,想要開解他的兒子。他昨天晚上,一直在擔心,尼爾會不會因為看到夜騏,傷心害怕,晚上睡不著覺。
尼爾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他的手下意識的想要推開身邊的西里斯。就在他的手快要使力的剎那,他無意中看到了西里斯滿是擔憂和疲憊的臉龐。就這樣,尼爾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然後,緩緩的下落。
“是的。”尼爾的聲音猶豫冬天般冰冷。雙眼死死的盯著西里斯,尼爾閉緊了嘴,不願再多說一個字。
看出了尼爾神色裡再明顯不過的拒絕,西里斯輕輕嘆了口氣,卻也不再逼問。抱緊了尼爾,西里斯輕輕出聲:“從此以後,爸爸會永遠都陪伴在你的身邊的。”西里斯虔誠的承諾著,想要盡他所能給予他的兒子溫暖。
見西里斯不再堅持追問自己,尼爾這才放鬆了神經,靠在沙發上。頓了頓,尼爾終於說出了自己專門抽這個時間趕來的目的。
“爸爸,我陪你去醫療翼做檢查好嗎?”之前,西弗勒斯已經告訴過他,西里斯是借來醫療翼調養身體的名目才讓鄧布利多同意他滯留在學校的。對西里斯的身體,尼爾已經擔心了好久,聽了西弗勒斯的話,尼爾自是會抓緊機會,督促西里斯去醫療翼做檢查。
聽了尼爾的話,西里斯頓時啞口無言。看著尼爾,西里斯的臉色有些心虛。他也知道,出了監獄以後,他的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