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可能被布萊克要挾,西弗勒斯就覺得萬分不爽。只不過,就算萬分不願意,西弗勒斯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和布萊克交涉……誰叫他也是尼爾一半血緣的提供者……這一點,是西弗勒斯再怎麼想,也沒有辦法抹殺掉的……
推開辦公室的門,一盞綠幽幽的光靜靜地燃著,靜謐萬分。西弗勒斯皺了皺眉,大步走向臥室。
進了臥室,西弗勒斯看到床上鼓起來一團。輕手輕腳地走到床上,西弗勒斯拉下了尼爾蒙在頭上的被子。尼爾已經睡著了。他的身子蜷縮著,臉皺成一團,鼻子紅通通的,臉上還留著一行淚漬。或許是由於悶在被子裡太熱,他的額頭上佈滿了汗珠。
西弗勒斯心疼的皺了皺眉,從懷裡掏出一張乾淨的手絹,想要擦拭一下尼爾額頭上的汗漬。
手捱上尼爾的臉,西弗勒斯頓時大驚失色。手心裡傳來的滾燙的溫度清楚地告訴他一件事——尼爾發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個地方,我想提一提,我對鄧布利多當年的看法,鄧布利多到底當不當保密人這一點我們先不討論,就討論鄧布利多當年應不應該知道布萊克是冤枉的~在這一點上,我認為是不會的~鄧布利多是一校之長,當年有那麼多事做,那麼多事要操心,他並不是神,不可能火眼金睛到還能看清楚彼得的真面目~想想,連萊姆斯都一直不知道,西里斯也是詹姆死了以後,才知道彼得是叛徒的,我們如何能夠苛求鄧布利多?何況,站在外人的角度,當年,證據確鑿,彼得又已經死了,在其他人看他們平時,西里斯又喜歡欺負人,還是布萊克家的,彼得卻給人一種乖小孩的錯覺,不信西里斯也正常~
還有,這個地方要強調一點!當年的事是有隱情的!教授其實也是被迫的!現在教授只是習慣性喜歡責怪自己!當年並不是他蓄意強X布萊克,這個伏筆之前也提到過,只是現在還沒有到爆這件事的時候啊!大家要相信,在教授粉的燈燈手上,教授一定不會成為渣男的……
最後,謝謝胖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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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燒(二)
一覺醒來,尼爾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艱難的從床上坐起身,尼爾看到西弗勒斯正板著臉坐在床邊的沙發上。
“父親……”尼爾開口,聲音沙啞。揉了揉太陽穴,尼爾只覺得自己的頭突突的,疼的厲害。自己這是……感冒了?看向不遠處的西弗勒斯,尼爾有些心虛的縮了縮身子。
看到尼爾坐起身,西弗勒斯緊繃著臉,一個大跨步坐在床邊,粗暴的將被子扯起來,把尼爾的肩部以下的位置緊緊的裹住。尼爾這時才發現,在睡夢中,他的身上穿上了睡衣,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傑作。尼爾的臉微微有些發紅。
將尼爾裹好,西弗勒斯拿起他徹夜不眠熬好放在床頭的魔藥。“喝下去。”拔開塞子,西弗勒斯將瓶口抵到了尼爾的嘴邊。
看著西弗勒斯凶神惡煞的樣子,尼爾不敢亂動,苦著臉,就著西弗勒斯的手,將魔藥‘咕咚咕咚’一口喝了下去。
確認尼爾將藥喝光,西弗勒斯抽起床上的枕頭,讓尼爾靠在枕頭上。尼爾這才注意到床上的床單也換了一套新的。
回想起昨晚自己有多麼傻缺,尼爾心裡懊惱的□□了一聲,面上的表情卻隨之繃得緊緊的。實在是太鬆懈了!
將魔藥瓶放在床頭櫃上,西弗勒斯端起了放在一旁的雞肉粥。摸了摸碗的溫度,舀了一勺,西弗勒斯將勺子放在了尼爾的嘴邊。
“吃!”西弗勒斯的語氣硬邦邦的。他現在實在是不想和尼爾多說話,就怕一個剋制不住,控制不了心裡的火氣。
張開嘴,尼爾將勺子上的粥吞了下去。粥的溫度剛剛好,熬得軟軟的,尼爾一下子就覺得整個人暖和了起來。
一邊喝著粥,尼爾的心裡一邊責怪著自己。自己怎麼會幹出這麼傻的事!還把自己給弄生病了!累的父親大晚上跟著擔憂。此刻,尼爾的心裡充滿了內疚。他已經有了一個這麼好的父親,為什麼還要不知足的想要貪心另外一半?如果不是之前自己對他有所期待,現在的自己也不會覺得受到了傷害!這一切,都怪自己!明明,明明剛剛遇到父親的時候,還那麼責怪著他,還將本來屬於那個男人的錯誤推到了父親的身上!可是,在父親的寵溺下,自己,卻變了……現在想來,尼爾萬分的責怪自己!怎麼能因為父親對自己的寵愛就忽視了布萊克對自己的傷害,還起了不應該有的妄想?!明明,之前就為他不負責任的行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