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墨跡的腦袋,炎的嘴角扯出了一個妖冶的笑容。“告訴金,今天的這個訊息,在午夜的時候放出去。”這次,‘金鈴’一定要佔據先機……
“嗯。”
“還有……”轉身,炎看了一眼依舊呆立在浴池邊上了兩人。“我出去一趟。”說完,炎便轉身進了房間。“晚上不用等我了。”這次自己出來的時候就帶好了曉的制服,看來自己算的沒錯……沒有理會身後兩道熾熱的視線,炎背手關門,用紙門隔斷了兩道黏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帶我去封印地……”披上曉的標準配備——黑底紅雲的斗篷。炎結印瞬間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半真半假的話語往往比完全真實的話,更能得到別人的信任……拽了拽蓋在頭上的帽子,炎在樹林間飛速的穿梭著。
“墨跡,這次就靠你了。”拍了拍纏在自己脖子上的墨跡,炎的語氣中帶上了些許的無奈。
自己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九尾的人柱力是鳴人吶……水門曾經是自己的老師,雖然和自己選擇了不同的道路,但是,至始至終自己都還是拿他當朋友的。而鳴人那個孩子,不單單是水門現在唯一的家人,更重要的是,那個孩子,和佐助一樣大,是自己看大的,相當於自己的半個弟弟……上一次,一尾人柱力我愛羅被抽取尾獸的時候,如果不是最後千代長老最後以命換命的話,那麼死掉的便是我愛羅了。砂忍有千代長老,但是木葉卻沒有!
“怎麼了,炎?”感覺到炎周身氣氛的變化,墨跡抬頭看了一眼炎。
“墨跡,關於陣法,你知道的比我多,這次就全靠你了……”這次二尾封印之後,自己便不會再參與曉對尾獸的抓捕與封印了。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比起滿世界的亂跑,自己還是傾向於窩在‘金鈴’裡面,和鼬還有佐助在一起。到頭來,不管怎麼選擇,都感覺是欠了鼬和佐助的呀……調整了一下微微有些沉重的步伐,炎從樹枝上跳了下來。這次自己回去之後,團藏就會找來了吧……團藏那個瘋狂的老頭子,在猿飛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之後,已經完完全全的成為了木葉的地下火影了,連帶著為人也陰狠自大了許多。當年自己布的網,是時候可以收了。埋藏了這麼多年的棋子,也終於有了作用。當年,雖然對於宇智波滅族,自己參合了很多,但是,利用了這一切,又順水推舟,得到利益的傢伙,自己是一個也不會放過的。猿飛的死,自己是看在水門和大蛇丸的面子上便宜他了,但是團藏……
自己,絕對,不會放任任何一個對鼬和佐助有危險的傢伙!
“墨跡,還有多久能到?”想到團藏當年對鼬的壓迫,炎周身的空氣不由得一冷,連帶著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肅殺的意味。
“依照這個速度,你能趕在二尾到達封印之前到達。”
“那麼,我們就繼續趕路吧。”攏了一□上的斗篷,炎重新跳到了樹枝上。“趕到下個城鎮幫我想著,再去買一個厚一點的斗篷。”
“嗯。”
與此同時,被炎留在溫泉旅店的兩人,正坐在溫泉裡大眼瞪小眼。
良久,還是佐助先沉不住氣了。“哥,你到底是怎麼過來的!”依靠在微熱的石壁上,佐助順手拿起來漂在水面上的杯子。
“我說過了,我是跟著炎來的。”面對佐助的炸毛,鼬淡定的喝了一口清酒,選擇了無視。“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來的?據我所知,你不是在大蛇丸那裡嗎?”對於佐助的性格,鼬把握的是再清楚不過,嘴角勾起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弧度,鼬看向佐助的眼神沒有一絲的波動。
又是這樣的眼神!又是這樣的眼神!!對上了鼬毫無波動的眼神,佐助不出鼬意料的再次炸毛了。“你還好意思說!!不論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你每次都丟下我,一個人離開!!”佐助發洩式的朝鼬吼道。大喘著粗氣,佐助狠狠的瞪著一臉淡定的喝著清酒的鼬。
“我記得的,我離開的那天晚上,”勾了一下嘴角,鼬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睡·得·很·香。”說完這句話後,鼬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佐助瞬間黑下來的臉。“再說了,我不是已經帶你簽訂了夜族的契約卷軸了麼?”短暫的停頓了一下,鼬接著說道。“別告訴我你沒有簽訂成功。”明明是平穩的陳述句,但是佐助依舊聽出了鼬語氣中的幸災樂禍。
“當然成功了!如果不是那隻蠢貓晚上壓了我一晚上,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離開!”想到那隻不聽話的黑貓,佐助又是一陣氣節。
“那你還想說什麼?”歪了歪腦袋,鼬的眼睛多出了名為疑惑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