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溝通方式都很獨特，他也不會真的做傷害到綱吉的事。

所謂的嚴師出高徒，里包恩秉持著這一理念，將嚴厲進行到底，徹底貫徹鬼畜教育理念，往往會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可是言的話好像沒有起到什麼安慰的作用，對於綱吉來說，比起嚇唬這種話，他更肯定里包恩施加在他身上的殘忍的攻擊，那些疼痛可不是假的。

但是綱吉相信言說的話，到現在為止，言說的話還沒有失誤的時候。

不過如果真如言所說，六道骸是更加可怕的人物，那麼他要如何是好。

“現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敢走神嗎，蠢綱。”

又是一記飛踢，綱吉被裡包恩踹到了一邊的大石頭上，經過一段時間的捱揍，他已經能夠在被踹之後揉揉腦袋爬起來了，換做是以前的他，早就該昏的不醒人事。

這也算是一種進步吧。鬼才想要這種進步！

“你在跟誰說話，你又知道了什麼。”

里包恩的話句句都是肯定句，低沉的語調使得他那軟軟的嬰兒音也變得嚴厲了起來，這個人無形之中就能夠產生不怒而威的魄力。

聽見里包恩的問話，綱吉嚇得一動不敢動，褐色瞳孔驀地睜大，裡面淨是恐懼。

言眯了眯眼，綱吉看不見他可他看得見綱吉，綱吉的負面想法再一次席捲進了他的大腦。

那是深深的恐懼和微妙的絕望，還混雜著少量的哀傷。

雖然綱吉一直沒有承認，但是里包恩到來之後，他確實已經開始接受，依賴，並且信任里包恩，而現在里包恩的質問，就好像他犯下了什麼無法挽回的大錯，就好像他是不值得原諒的人一樣。

一瞬間，這孩子有種信任被全部奪取的想法。

他是廢柴綱，果然廢柴就是廢柴，做什麼什麼不對，也不會真的有人相信他，不會真的有人需要他。

里包恩只是氣場比較強大，所以能夠嚇到你。

言不知道要怎麼清楚地像綱吉表達這個意思，里包恩真的沒有什麼危險的想法的。殺手因其所處的環境，往往會有比常人高出很多的警惕性與懷疑心，實質上也不過是一類寂寞的人罷了。

被裡包恩訓練了幾十年，言對於這位家庭教師也算是瞭解。

“我很需要你的。”

想了想，言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里包恩那邊，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明白那個人的思維。魔王的心思不可猜。

“沒有你就沒有我，沒有你我就不存在，對我而言，你是再重要不過的了。”

到最後，言能說的，也只有他對綱吉的依賴而已。

綱吉聽見他的話，先是一愣，然後是苦笑。

言那麼出色，怎麼可能依賴我呢，他又在哄我了。

這是綱吉最新的負面想法，言又一次毫無保留的接受了。

明明不是這樣的，到底要怎麼跟他說呢。

相較於綱吉，言就顯得不太擅長和人交流了，不像綱吉那副好相處的樣子，流連於戰場的言是更加冰冷孤傲的存在。

他不知道要怎麼去安慰眼前的孩子。

里包恩見綱吉一直不說話，拉低帽簷，若有所思。

感覺到事情不對的山本和獄寺，也沒法閒下去。

“嘛嘛，小鬼，不要對阿綱那麼兇嗎。”

“對啊，里包恩先生，十代目是累了吧，你不要繼續壓迫他了。”

兩個人分別來到綱吉的身邊，一左一右把他扶了起來。

突然加註在手臂上的屬於另外兩個人的力道，讓綱吉心上流過一股暖流。

抬起頭，有些激動的看著笑呵呵的山本和皺著眉頭的獄寺，綱吉撇了撇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感動的快哭了。

這兩個人，為什麼會一直陪著他呢？

“適可而止吧，綱吉。”

突然想起的言的聲音清冷嚴厲，綱吉一驚，現在的情況，他有些熟悉，和上一次言生氣的時候很像。

“你的人格魅力有多強你自己根本不知道。”

你的魅力足以讓彭格列上上下下都圍著你轉並且神魂顛倒。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全部關於我的事，我沒有在哄你。”

這一點言很不願意承認，因為承認了，他和綱吉的關係就極有可能沒法衝著他期望的方向發展下去。

“你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不可替代的，重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