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
言到底是為什麼會附在自己身上呢?
綱吉在無聊的時候,也思考過這些,最終潛移默化的,他想著,只要為那個人的存在感到欣喜就好了,別的還是不要去想會好一點吧。
總覺得,言的眼神裡暗藏著悲傷,特別是兩個人獨處的時候,言的眼神看似溫柔的要命,實際上總給綱吉一種沉重的感覺。
最終,綱吉還是要回到房間的,剛剛又聽見獄寺和山本的聲音,才放學不久,那兩個人又來玩了吧。說是玩又不太準確。
站在門口,手搭在門把上,他遲遲沒有開門。
言也不贊成他進去,現在看向窗外的話,會發現細密的雨絲紛紛垂下,既然下雨了,風太會排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不奇怪。
一直到房間裡沒了混亂的動靜,言才示意綱吉進去,風太已經因為勞累趴在了床上。
總之,家裡是又要多個小鬼了。
不過暫時,還是得把這個小鬼送出去才行,為此即使和外面那些小型黑手黨戰鬥也沒所謂。
一群炮灰而已。
第八章
——醫院
綱吉很緊張躺在床上的京子哥哥,了平作為拳擊部的主力,竟然被襲擊到不能走路,可見敵人來勢的兇猛。
“你很擔心他?”
言注視著焦慮的綱吉,問了句廢話。
他只是想要轉移綱吉的注意力而已,焦慮的心情會矇蔽人的雙眼,讓人走上錯誤的道路。
“當然了,那麼厲害的大哥都被傷成這樣,到底是什麼人?”
捂著腦袋坐在床邊,綱吉陷入了恐慌,最近被襲擊的都是並盛的學生。
綱吉的低沉持續了好久,就算京子來到了醫院他也沒有打起精神,為了給那對兄妹更多的相處時間,綱吉離開了病房。
在樓廊裡,聽路過的副委員長草壁講述著雲雀去抓犯人的時候,綱吉一下子就產生了放鬆的感覺。
雲雀前輩很強,他的話,犯人很輕鬆就會被咬殺了吧。
只是,聽那兩個風紀委員的談話中好像提到了黑曜這個詞,言的表情冷了下來。
他記得很清楚,彭格列的霧守,在加入彭格列之前,是黑曜的頭。
“喂,綱吉,別高興的太早了,雲雀這次可能會吃苦頭。”
言冷冷的提醒著,未來的時間裡,雲與霧的戰爭是最頻繁的,雲雀之所以那麼執著的要咬殺骸,據說是因為曾經栽在骸手裡過。
推算下時間,應該就是這次沒錯了。
言有些懊惱,這段記憶很模糊,基本上沒什麼印象,單憑推測也不能準確的下定論,而超直感又明確的給他帶來不好的預感。
雲雀這次真的會遭殃吧,那麼,能夠制止骸的……
視線落在被他一句話弄得再度緊張起來的綱吉身上,言的眉毛緊鎖,十分苦惱。
骸真的在此時出現的話,憑這個廢柴綱吉,制止的了嗎?
他也沒辦法幫綱吉,只能提供一些資訊諸如弱點之類的,可最重要的是,即使綱吉清楚骸的弱點,憑他也打不過骸。
麻煩的霧守啊,為什麼出個場也要搞得這麼麻煩。
現在並盛的學生基本上是無差別被攻擊,倘若雲雀真的沒有回來,里包恩一定會踹綱吉去打到骸。
就算里包恩不說,言也清楚,那傢伙已經把雲雀內定為守護者的人選,守護者有難,他作為家庭教師不會讓首領置之不理,而綱吉知道了後,打不過也會硬著頭皮上。這是性格使然。
此刻,言在心裡算計著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裡要怎麼好好“關愛”一下他的霧守。
就算會吃很多苦頭,綱吉應該也能夠平安度過這次危機,進而成長,這是他唯一能夠肯定的一點。
在醫院走廊裡手足無措的綱吉被裡包恩叫走了,有些他想不到的事情,里包恩要告訴他才行,無論如何,被襲擊的可是他們學校的學生,那裡面還有他的夥伴。
得知了下一個被襲擊的人應該是獄寺,綱吉就顯得更加不知所措了,那胡亂的擔憂總是讓人感到無厘頭,又莫名的安心。
奔跑在並盛的街道上,追尋著獄寺放學的路線,被裡包恩踹出醫院的綱吉焦慮的左顧右盼,在大街上吸引了很多人差異的目光。
他的模樣實在是太詭異,那不像是一個看上去很軟弱的國中生放學該有的表現。
心裡很不爽他那麼關心別人,又不能反對,那好歹是他的守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