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解不開的心結弄不清的彆扭,只需拿刀劍說話。
馬進良不遑多讓,一劍出鞘削斷了飄帶,雨化田的灰紗抹額掉落地上,露出光潔的額頭,他再看馬進良眼中多了敬佩,還有幾絲玩味。
“此戰過後,你我主僕如前,不必多言。”
“馬進良奉陪到底。”
一來二去看得旁邊的人心驚膽戰,兩人閃轉騰挪飛下高臺進入校場,緹騎們紛紛避讓,馬進良和雨化田都不用內力,一招一式清清楚楚,真正的高手過招。
兩人的虎口都一陣陣被震得疼,馬進良使了十成力,雙劍攻勢兇猛左右逢源,有如猛虎出山嘯震山林;雨化田的身勢輕盈卻招招毒辣,出其不意,一時間佔了上風,一劍戳進馬進良的肩頭。
雨化田見此暫時停手,馬進良瞥一眼傷口不語,眼神變得兇狠,雙劍擊去雨化田的身側被對方几個劍花繞開。
“進良的決意狠,我當然也要奉陪。”雨化田道,一個躍起擊中馬進良的獸面,面具發出沉悶的嗡響,馬進良的出招步步緊逼,動作猛了肩頭的血飛濺幾滴至雨化田的眼角,雨化田感覺一陣溫熱,血飛入眼中,馬進良動作遲緩幾分,怎料雨化田再睜眼像嗜血的惡神,劍鋒又劃過對方傷處,血肉已有些模糊。
一番天昏地暗的狠鬥後馬進良先手上無力,血順著劍身淌下,一個支援不住跪地,劍身□校場的土中。
雨化田手上也沾了血,他停下動作站在馬進良面前,又用劍尖挑起對方低垂的頭,抵住那人的下頜。
如同古時的沙場,一片殘局硝煙零落,剩孤苦未死計程車兵,心境蒼茫。
“報上你的名來。”雨化田問他,還是那樣冷傲得不可一世。
馬進良回想起當初他在花廳內,雨化田也是如此挑起他的下巴,然後一把匕首毀了他的臉,讓他這輩子再也忘不了眼前的人。
“本座西廠大檔頭,馬進良。”他回雨化田,聲音聽似弱卻擲地有聲。
“西緝事廠掌印督主,雨化田。”雨化田也回他,又伸出手去拉跪地的馬進良。
不管兒女情長還是情絲牽絆,統統不適合雨化田和馬進良。
馬進良反握雨化田的手起身,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