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頓,不如只燉了小半,反正王瑤那雲錦裡面,多是裝的吃用的東西,只那油王爸就取了後世能榨油的菜果,每樣都榨了兩罈子。
做個炸雞的油,王瑤還耗的起,把要做吃食用的東西都拿出放在土灶旁,王瑤看了看火候強弱,心中估摸了下時間,就轉身去那空曠處,取出大塊的青布,做了個簡單的三角帳篷。
中間王瑤轉身回去把洗淨撕小的蘑菇放進鍋裡,等帳篷搭好裡面也都鋪上厚實的被褥和絨毯,一出帳篷就聞到濃濃的雞肉和蘑菇的香味。
雖覺得這香味香的太過厲害,王瑤也只以為是純天然無汙染的材料的功勞,聞著這香味王瑤實在忍不住,快步走到帳篷前的土灶旁,低頭又一臉陶醉的聞了聞,這才伸手去將木製的鍋蓋掀開。
“啊,我的野雞燉蘑菇呢?”看著連湯都不剩一滴的空鍋,王瑤疑惑驚呼道。
要說這這山,王瑤採摘蘑菇和靈芝人參等物時,也都逛了個遍,只是見著些野雞野兔,就連體積大些的野豬都沒見著一隻,雖未曾每個犄角旮旯裡面,也都翻騰的去找,可也算的上仔細了,若不然她也不會安心在此搭起帳篷,還想著在此住上些時日。
可低頭看著乾乾淨淨的鍋,和隨著燉雞的香味漸漸散去,滿滿越發濃烈的妖氣,王瑤知道此山不易多待,她並非是膽小,不說她如今身量的大小,就憑著一身並非苦練得來的修為,沒有熟練的法術施為,遇上與王爸修為不相上下的妖物,不用幾招就被能被人隨意打殺了。
越想心中越是不安,王瑤手下不滿的開始收拾起鍋碗調料來,只是心中委屈那暗中的妖物,王瑤心中膽顫,可面上卻未顯露絲毫。
就在王瑤將鍋灶都收進雲錦中,轉身想去將帳篷收起來,身後一股妖氣湧來,讓王瑤身上汗毛都豎了起來,連忙閃身躲去一旁,身子一轉去看來妖是誰。
頭似駝,頸似鵝,須似蝦,耳似半凸暴雙睛。身有魚光燦爛,手如鷹爪,腳下又有一雙虎足,身形奇異。
王瑤看著那妖物的怪模樣,心中驚怕膽怯,若不是對那妖的身形有絲熟悉的感覺,她早已撐不住的腿軟跌落地上。
不等王瑤歇過神來,鼓起膽量對那妖物施法,那妖卻先一歪那斗大的腦袋,對著王瑤張開大吼道:“你是不是要走?”
聽見那憨厚低沉的聲音,王瑤聽是熟悉的話語,心中又一稍定,但臉上還是掩不去的防備,僵硬的拱手施禮,磕絆的對其說道:“小女偶到此山,被山中美景所惑,走了一遭未見有在此者,以為是坐無主的福地,未請教主人就擅自停留,還請山主原諒則個,小女在此給您賠禮,這就速速離去。”
話說完就拱手俯身賠禮,王瑤見著那妖再不言語,忙將雲錦自身上拿下來,就要乘其離開,就連身後的帳篷都顧不上了。
不想還未施法上得雲錦,那山主又開口說道:“若想我不怪罪也可,你再做些那圓圓東西里的錦雞來吃,我不止不怪罪你,還可將此山與你共享,既然你想在這山上歇息,定也是看出它的不凡。”
王瑤聽完這話,腦中有如五雷轟頂,怪不得後世人唱說,才子難求,吃貨易得,這不就是應了這話。有狂者曾說,能用錢擺平的事,都算不上事兒,可在這錢還未普及的殷商時期,在王瑤看來,能用吃食擺平的事,也都看不在眼裡。
只是心裡雖鬆了口氣,但對那妖物的防備,王瑤卻絲毫未曾放下,試探的開口問道:“你我有緣在此得見,做些吃食未曾不可,只不知你是何妖?”
那怪異模樣的妖物,不知是否久居此山,心思並不深,聽王瑤說可再做吃食,面上就有了喜色,斗大如駝的腦袋,左右搖晃著說,“吾名龍鬚虎,自出生就在此山中,你該是未曾聽說過我才是,快些做吃食,那錦雞我吃了不下千萬只,卻從未覺得這般好吃過。”
“龍鬚虎,是少昊時生,採天地靈氣,受陰陽精華,如今已是不死之身的龍鬚虎?”王瑤未曾想到,只是乘著雲錦隨意走走,不想竟已來到了東海。
龍鬚虎不知王瑤心思,只對她能知曉自己出處,心中甚是驚訝,連臉上都表露出來,“我從未出此山中,你是從何處知曉我名號出處的?”
王瑤見他憨模憨樣,心中暗想他怪不得那麼容易,就被申公豹挑唆,卻也很是膽小懦弱,只被姜子牙施法招雷一嚇,就連連認錯求饒。
如此膽小懦弱之輩,王瑤實不願與其為伍,雖是見著榜上有名者,但早晚也是身死的命,實在不需為著個必死的人費心算計。
“這,不知你可識得申公豹?”王瑤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