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姜相才學,見他說完文王臉上還有豫色,也起身拱手附和道,“臣也覺得確是如此。”
見西岐兩大名將齊齊起身,眾人看著文王掃過來的眼神,也都跟著起身附和。
文王抬手命眾人起身安坐,復又說道:“既然您們都如此想,想必明日該有場硬仗要打,不知各位有何高見。”
眾臣皆知姜尚文武全才,且又知身份自有高低,雖心中已有思量,卻還是等他開口先說,“文王,那崇黑虎此次前來,恐怕只為重傷,卻並非真要奪我等性命。”
文王一挑眉,問道:“哦,這是為何?”
“此事還是舊事重提,那崇黑虎若想要趁亂奪得帝位,定是不會讓戰亂停息,若不然只他一人之兵力,遇上商朝忠心之將士,怕只有落敗被俘的下場,只是他心思太深,恐日後留有後患,需得真趁此機會斬殺他才是。”姜尚這次算計不成,若還留著崇黑虎,日後必定是勁敵,只是可惜了這個好棋子。
姬昌慣是會先百姓是苦而苦,聽完姜尚言說,復又一臉愁苦之色,說:“那崇黑虎是殷商名將,雖比不得聞仲、黃飛虎等,卻也不可小視待之,如今城內有如此多百姓,若他強攻我等該如何是好。”
“這,”城中百信定是護住安好,如此才能彰顯大周仁義,如此姜尚也有些犯難了。
而坐於姜尚右的哪吒,此身為蓮藕所化,只需吸收天地靈氣即不覺腹中飢餓,對案桌上面的飯菜自然沒什麼興趣,沒人問他話,哪吒只在一旁坐著,見眾人只為一人,就如此為難做愁,很是奇怪的開口,道:“文王,師叔,那崇黑虎可是修行之人?”
聽到哪吒這話,姬昌與廳堂如此多人,臉上露出恍然的神態,姜尚也是抬手拍了下額頭,看著哪吒搖頭笑說道:“我竟忘了有師侄在此,如此只待明日戰事一起,讓哪吒前去在沙場之上,將那崇黑虎抓來,以震我西岐君威。”
廳堂中眾人,都是看過哪吒厲害的,那崇侯虎在他手裡,就和那掌中王八似的,乖乖縮頭縮腳不敢動一下,聽姜尚這話,都笑著附和,說:“好。”
不過雖說崇黑虎有哪吒去抓,但陣前的一戰不能弱了氣勢,眾人又商量起明日迎戰的戰法來,直到月至中天,文王未免將士勞累,這才歇了話頭,讓眾人都回去歇息,他只留下姜尚,兩人說話到天微微發亮,這才各自回去歇息片刻。
而此時王爸抱著王瑤,來到崇城外的林中,看著不遠處若隱若現的崇軍兵營,王爸嘴巴張合動了動,不過片刻功夫,營內就走出一人,看著從來就不修邊幅的楊森,如今因為崇黑虎看重,不止有伺候的道童,衣裳佩飾也是不少,被這麼一打扮起來,還真是有點仙風道骨的氣質。
楊森看著青狐一身文士儒衫,翩翩風度,頗是惹人眼,心中暗想難怪島上眾女仙們,對他每每提起就讚不絕口,若不是知曉其本性也是狂放不羈,就這人模人樣的姿態,還真是有闡教教眾的味道。
“青狐,你怎的來了,可是也手癢了?”楊森自聽青狐說幫忙,只在朝歌待了沒幾日,就一路尋崇黑虎而來,雖不知他安排的意義何在,但有奎牛傳是教主之命,四聖餘元雖不喜束縛,卻還是老實聽命。
王爸看楊森雖是笑著,但眼中還是有著壓抑,怪不得截教甘願戰死,或是前去西方佛教,就這小小束縛都不能接受,何況是前去天宮,做那被束縛之人。
將橫抱在懷的王瑤,掀開些披風露露臉,王爸一臉苦笑無奈的說,“這丫頭聽你說,西岐有一與她一般大小的孩子,竟被姬昌封做將軍,這不也非纏著要來上陣殺敵,我也是被纏的實在沒法子,這才抱著她先來一看,能把她嚇的沒了這心思最好。”
楊森聽是王瑤想來的,臉上的笑真了幾分,對這見人就笑,很是有禮卻不拘禮的小丫頭,教中不止女仙們喜歡,就是男妖仙們,也是對其很是喜歡,聽小丫頭這心思,楊森可是很支援的,只對著王爸笑說道:“小丫頭膽量不小,哪裡就能被嚇到了,若我早知她有此想,出征前就給她謀個一官半職,也上陣前耍耍威風。”
王爸看楊森說著話,搖頭無奈笑說道:“也是虧了沒讓她與你們多待,看她哪裡還有幾分女兒家的溫婉性子,而且沙場上性命不由己,哪裡是能隨便玩耍的地方。”
“爹說的不對,女兒哪裡是要玩耍了,就算女兒修行未有小成,不能上陣殺敵,可在背後出主意怎麼就不行了,你可別忘了女兒腦中兵法有幾本。”王瑤在楊森來時就醒來,聽到王爸這麼說她,再不能裝的不悅哼說道。
楊森不等王爸反駁,就走上前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