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吃驚的拿著說話那人。
“咦!你們兩人不愧是好兄弟,這麼快就認出奎牛師叔,想著咱們出島前,見著奎牛這幅模樣出現,還以為又是誰帶了徒弟上島,見他冷著一張臉,一點恭敬的模樣也無,興霸還差點與其打了起來。”餘元笑指著變了模樣的奎牛,一臉幸災樂禍的說道。
“那是他蠢。”又是一道利劍之言。
王爸自餘元王魔中間起身,很是不信的繞過王魔,想要仔細去看奎牛,原本的棕發大牛頭,如今頭髮還是原來的顏色,臉卻變成了人的模樣,劍眉星目,高挺的鼻子,略顯肥厚的嘴唇,膚色略微黝黑,整個人明明氣質憨厚,卻因為他冷著一張臉,還是原來的衣裳打扮,讓人看著頗覺得有股子狂暴凶氣。
眉頭微蹙的低下頭,面對面看著那人的眼睛,不見絲毫閃爍不安,閉上眼睛用力吸氣,聞到的卻是熟悉的味道,原形是動物,王爸的鼻子靈敏了許多。
確定那人就是奎牛,經過金鰲島上的幾個月相處,已經不再對奎牛抱有防備,又因為是最先熟悉的人,王爸淡然的臉上,難得露出好奇的神色,坐到奎牛身邊,問道:“你怎麼能變成人了,還同王魔和餘元一起找來這裡?”
圍坐石桌的另外五人,見青狐有事只問奎牛,聳鼻對視一笑,不過他們能與青狐相熟,也是因為有奎牛牽話,沒人去在意這個,隨意的打量山洞,只有吃貨九龍島四聖老么李興霸,自落座就在哪兒吃桌上高腳銀盤內的乾果,那連頗有滋味外殼都要含上會子的模樣,讓他三個兄長都目不忍視。
奎牛聽王爸問他,開口說出的不是回答,而是冷著一張臉反問,“為何突然離島,不告訴我卻對金靈聖母說?”
本就因為奎牛不似平日的模樣,只冷著一張俊朗對人,才讓王爸看到熟悉的衣裳,對其也有股子熟悉的味道,卻沒能一眼認出奎牛,猛地被問到這個,王爸才恍然大悟,道:“你一直冷著張臉,是因為生氣我離島,卻沒告訴你生氣?”
奎牛悶悶不說話,一雙不小的眼睛,直瞪著王爸看。
王爸見他無聲預設的模樣,心裡早就笑開了花,雖然知道奎牛性子直率,沒想到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前世本就已是知天命的年紀,雖知洞內這幾人的年紀都不比他前世小,可他們看著最年長的王魔,最多也就是四十歲的模樣,小的李興霸和奎牛,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模樣,和前世王瑤一般大的年紀,怎麼不讓王爸將其當做晚輩。
如今見著奎牛這幅耍性子的冷麵模樣,更是覺得他心性單純不成熟,早有哄女兒經驗的王爸,可不敢這個時候笑出聲,唯恐他覺得自尊心受損,只努力壓下滿心的笑意,好言好語的解釋,道:“離島是因為事出突然,我在體悟修行之時,算出玉兒的姨母有難,只來得及與師尊說聲,就急匆匆的出島,金靈師姐會知曉,也是我去師尊處稟報時,師姐正在師尊那求其解惑。”
奎牛似如今這般不高興,也是金靈聖母在知曉他憨直性子,故意借青狐出島的事逗弄狠了,若不然就他那一根筋的腦子,肯定想不出來許多彎彎道道,真會以為青狐有事,暗暗在島上為其擔心。
“那玉兒的姨母可安然脫離困境?”知道是湊巧,奎牛就不再冷著張臉,還關心的問道。
截教之人性格直爽,奎牛又因為出世未多久,就被通天收復做為腳力,若說真沒多少心眼,見他不加深思就信了,說了謊話的王爸倒有些不好意思,說出的話也添了幾分真,道:“還沒,不過已無性命之憂。”
奎牛剛點點頭,不等再說話,一旁的性子火爆的李興霸,就忍不住的拍桌,接話說道:“還未脫險?說出是何事,讓我去救人,真是想天道借了膽子,竟敢招惹我截教之人,看我不將其撕個粉碎。”
“對,青狐師叔當日就不該匆匆離開,告訴我等如今早就將人安然救出來,哪還需在此掛心犯愁。”餘元雖是晚輩,卻因其不拘謹,師傅還是教主親傳弟子,修為更是高深秘莫測的金靈聖母,在島上二代弟子裡也頗為混得開,對李興霸說話很是贊同,就附和道。
王爸看著脾氣火爆的兩人,轉頭又看奎牛和另外三聖,都是一副敢為其出手的樣子,心中自有暖流趟過,感激的對眾人一笑,本想說些客套話掩過去,轉念想到身在朝歌城內的王瑤,眉頭輕蹙輕嘆,道:“要只是殺一人能解決的事,我早就出島前來朝歌,就出手拼上一死,也要將人就出來,也好不辜負玉兒娘死前的囑託,哪裡會想如今這般,只窩在洞內左右動彈不得。”
奎牛與青狐最是相熟,心中疑惑就開口追問,道:“就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