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忍足拉了跡部一把,然後笑眯眯地在薩博的腦袋上拍了拍,突然間升起一種慶幸來,還好啊,只有他們三個在,一想到要是向日、慈郎知道這個事情的話,天啊,不知道要亂到什麼地步呢。
“、、、”薩博無辜地看了榊太郎一會,才想起自己的正事來,抓著牙刷死命地洗刷刷啊洗刷刷。
看著這樣的薩博,榊太郎想起剛才的場景,突然間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於苛刻嚴肅了?但是,這個小傢伙,誰都可以那麼親呢的嗎?有沒有自覺啊?還是太自覺了?
榊太郎覺得自己的頭再一次因為眼前的這人疼起來了,剛剛那種很想走過去在小傢伙額頭親一下然後警告他說不要隨便給別人吻的衝動算怎麼回事啊?榊太郎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這個突然闖進他生活的傢伙不會真的對他有那麼大的影響吧?
但是榊太郎畢竟是榊太郎,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形象還是有的,見薩博乖乖地洗漱換衣服,就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了出去。
聽到了關門聲後,薩博才把身子轉了過去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莫名地有些不滿,使勁搖了搖頭之後薩博拍了拍自己的臉提醒自己不要亂想,然後套上外套就跑了出去。
對於早上的鬧劇,四人默契地沒有再提起,倒是跡部時不時地會在訓練的空隙不受住地往薩博的方向看,對方也毫不在意的樣子,要是視線對上了會給跡部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後跡部就會有些不自在地轉過頭去。
這種小細節,除了唯恐天下不亂的忍足能看到外,自然就數一直坐在一邊監督榊太郎看得最清楚了,一次是巧合,二次是巧合,但是三次四次後還是巧合?榊太郎插在褲兜裡的手慢慢地握緊,但是又一次次鬆開。
薩博是壓根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引起了多大的餘波,一切動作做起來很是自然好像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事實上,薩博還真的覺得沒有什麼!
“薩博,你真的把監督搞定了啊,用的什麼方法?”訓練一結束,向日就拉著薩博好奇地問道。
“沒有什麼辦法啊,大叔見我道歉的態度誠懇就原諒我了。”薩博說的真像那麼回事似的,眼睛都不帶眨,臉蛋不帶紅的。
“真的?”還是不信,他們犯錯的時候道歉的態度也很是誠懇的啊,怎麼就沒見監督手下留情呢?
“當然,大叔那麼溫柔。”薩博那標準的燦爛微笑一出,誰還能懷疑啊,所以在場的幾人相互看了看之後也不知道該怎麼再追問下去了。
倒是薩博見眾人不說話了,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芒興致勃勃地提議道:“吶,大家,為了慶祝一下,我們今晚來開宴會吧,我都好久沒參加宴會了。”
喂喂喂!話題轉的有點牽強好不好?再說了剛剛得到原諒就再鬧一次這種行為好嗎?但是,看著委屈又期待的薩博,眾人一致保持沉默,怎麼辦,對著這種無害純良的小傢伙實在是說不出拒絕的話啊。
到最後還是有著冰帝天才與軍師並稱的忍足微微一笑看著薩博說道:“吶,小薩博啊,開不開宴會不是我們說的算的奧,你應該去徵求那兩個人的意見,只要他們同意,我們幾個保證絕對會好好配合你的,好嗎?”
“簡單!”薩博自信滿滿地一豎大拇指,然後對著眾人揮了揮手就往正在另一邊談話的榊太郎和跡部身邊跑去。
“喂,忍足,這樣不好吧?咱們網球部可是沒有在訓練期間開宴會的先例的。”向日有些擔憂地開口道。
“安啦~小薩博可是會魔法的,就算是咱們冰帝最難搞定的兩人也會乖乖妥協的。”忍足的話剛落就見薩博正對著他們比劃著勝利的手勢,站在那兩人中間笑得無比燦爛。
“還真行啊!?”這下向日相信了,心下下定決心,看來以後要更加對薩博好才行,魅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宴會是要開始準備了,但是薩博從一開始就好像不滿意似的,看著眾人把食物都擺上餐桌,薩博終於是忍不住拉了拉榊太郎的胳膊問道:“大叔,這真的是要開宴會嗎?”
“嗯。”榊太郎很認真地點頭,但是薩博臉上的不滿更是明顯了,站在另一邊的跡部看到後伸手在薩博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開口道:“怎麼?本大爺安排的不夠華麗?”
“但是宴會才不是這個樣子的。”薩博說完就衝到正在忙碌的眾人中間,一手叉著腰握著自己手裡的柺子很有氣勢地開口道:“大家,聽我指揮。”
正在忙碌的幾人有點不解地愣在原地,然後都齊齊地往跡部所在的方向看,見後者點頭後才把視線轉回到薩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