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硝煙。”
“這、這樣啊。”潮田渚有些苦惱的撓了撓臉,“還真是…難辦。”
被尤拉這麼一打岔,話題已經被帶遠了。
如果我現在再提出兇手應該不是一人這個猜測…也不行了。
我抿了抿嘴,有些…驚異的看向了尤拉。
…………為什麼阻止我?
尤拉依舊微笑著,神色溫柔的蹭了蹭我的手。
…………按兵不動。
我不懂,尤拉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而且…誠惠先生又在計劃著什麼…他之前和綱吉的舉動已經算是和我【半攤牌】邀請我入夥了,但是他現在完全就是順著黃瀨的意思來【補充】推理…為什麼?誠惠的話是不可能放過任何一絲可能性的,所以他提也不提兇手有幾人這個話題,是已經篤定答案引蛇出洞,還是打算順藤摸瓜一網打盡?
……不。
他這個做法,應該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
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是黃瀨?如果說是臨也的話不是可能性更大嗎?甚至是我和尤拉的可能性也比黃瀨大啊?
…………黃瀨涼太。
我不禁在心中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誠惠的做法,是不是變相證明了我被【原著】所欺騙,所以理所當然的篤定認為黃瀨是個愛好運動的蠢萌運動員?所以我才會…看不清黃瀨?是了…一開始黑白熊就提出過,在場的人都是【見識過死亡】的人…那…黃瀨?
我定了定神,猛然發現我的思路已經是【順著】誠惠暗示的那樣跑得無影無蹤了,我甚至已經不能堅定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誠惠…他竟然把我影響到如斯地步?!
…………他已經成功的在眾人心中定型為【智慧超群】的軍師型人物,所以只要他有什麼舉動,大家潛意識懷疑的人絕不會是誠惠,而是…自己。
我咬了咬下唇,驀然覺得自己之前那種【要挑戰誠惠】的想法,無疑是蚍蜉撼樹,自不量力。
“X醬,不要慌。”尤拉湊近我耳邊,輕輕說道,“不要急,冷靜下來。”
我猛地轉頭,對上了尤拉漂亮的雙眼。
…………那樣剔透的乾淨的雙眸,在瞳邊隱隱還帶出一圈細範的金光,我甚至能在其中看見自己急躁的臉…
…………我喜歡尤拉的眼睛。
這樣近距離的眼對眼的凝視實在有些危險,我迅速轉過頭把自己埋在雙膝之間。
索性大家已經站起來,自顧自的整理身上的細沙,間或商討著誰負責尋找哪片區域,沒有誰把注意力放在我和尤拉身上。
…………要不然鐵定就發現我和尤拉哪裡不對了!
我能感受到臉上燒起了紅暈……真是夠了,丟臉丟大發了!
身邊尤拉傳來一聲輕笑,他倒是爽快的站了起來,一陣窸窸窣窣的拍打沙子的舉動後,尤拉把雙手放在了我的腋下…………
“你再不起來我就要撓你了~”
我渾身一個哆嗦,皺著眉,不情不願的把手撐在地上,借力微微向前傾去,在站起來的同時躲開了尤拉玩笑似的舉動。
“啊,剛好,你和尤拉負責這邊吧。”似乎是察覺我的動作,誠惠轉過身子,神色自然的幫我拍了拍頭上的沙子,然後指著一處地方道,“不要只顧著看海里的情景,要注意沙子裡面…說不定…”
誠惠的話只說了一半,但是我卻理解了。
他懷疑…不,誠惠他篤定兩儀的屍體不在海里,而是在沙子裡面。
我仔細的瞅了瞅誠惠的臉,見他還是如常掛著溫吞的笑意,但是眼鏡卻像加持了特效一樣反著白光,生生將誠惠那張路人臉帶出幾分寒意來…………
“你…是這麼認為的嗎?”我眨了眨問道。
“難道你不是這樣認為的嗎?”誠惠不聲不響的把問題踢了回來。
“我以為你堅信兩儀是被淹死的。”我聳了聳肩道,“還是有計劃的能精準到每時每刻的【被淹死】。”
“我也以為你是知道在這裡的話,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做不到的…事。”誠惠點點頭交代完畢後,順手拎著還在打遊戲的桂馬向一旁走去了。
…………兇手的伎倆就是這些沙子…嗎?
我有些困惑,卻又不得不相信誠惠的判斷。
此時,誠惠將黃瀨和三笠分在一組,將臨也和潮田渚分在一組,將我和尤拉分在一組,剩下綱吉和桂馬還有他自己一組…這樣的做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