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儀。
…………這次兩儀的死,才是在誠惠掌控下的【必然】,而蔻蔻的死則是【意外】…
…………三笠的說辭,是一種明目張膽的謊言,是在誠惠授意下予以的暗示。之前在尤拉給的絕密檔案中看見的,兩儀那個奇怪的【替死鬼】說法,我想這次案件應該和這個有關吧。
…………而誠惠剛才的話的意思並不是指【三笠的謊言太容易被戳穿】,三笠的話本身的含義,恐怕是告訴誠惠的同夥,一切都還在計劃裡之類的意思。這顯然是一個讓選擇和誠惠合作的人互相認清身份的契機。但恐怕在不是同夥心中,那就是【謊言】吧?所以誠惠的話,是變相在嘲笑【敵方】智商太低。
而三笠的回覆,應該是對我的暗示,告訴我【她為什麼會說去一個無法去執行的約定來當做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因為我雖然不是誠惠所認為的【敵方】,但是卻也在誠惠地圖炮的範圍內…。
我狠狠的朝誠惠甩了一個白眼。
…所以,三笠才是【這邊】的人,有問題的,是黃瀨和臨也中的一個?
我下意識的握住了尤拉的手,轉頭看向他。
…………【怎麼了?】
尤拉有些困惑的看向我。
…………我有些擔心…
這樣意義不明的話,我說不出來。
輕輕搖了搖頭後,我看向了誠惠。
…………有問題的人,三笠只是其中一個。
“哈,小渚不也怪怪的嗎?”黃瀨氣鼓鼓道,“說自己在體育館,但是那個時候無論是X醬、尤拉甚至臨也都沒有說你在耶!”
在這個空間,有些地方在進出後,下一個人能看見上一個人的進出進入。比如說綜合超市,在出去的時候需要刷一下終端,所以下一個刷終端的人就會看見上一個人的記錄。而體育館則是在進去前要刷終端,根據潮田渚的說法,他去體育館的時間是在去了醫院之後,而兩儀,根據三笠的說法則是在八點後直接去了體育館,所以兩儀之後的記錄應該是潮田渚才對,可是……我和尤拉之看見的上一個記錄是兩儀式。
況且,刷終端的時候,是能看見確切的時間的。
…………所以潮田渚也有一點【問題】?
“其實臨也先生也很奇怪不是嗎?”三笠突然說道,“居然【一直】在游泳場?”
“既然X醬和尤拉的行程都能這麼【充實】,我一直宅在體育館又有什麼問題呢?”臨也攤了攤手道,“倒是誠惠桑,你看死者確切的死亡時間我們都知道了,所謂的不知真假的不在場證明也說了,那現在我們能幹嘛~?”
“倒也沒什麼好說的…”誠惠推了推眼鏡,”吶,X醬,你和尤拉去人工沙灘的時候,真的【什麼人】都沒有看見嗎?”
“是啊,沒有人。”我仔細想了想道,“但是有發現被使用過的沙灘椅,應該是蔻蔻她和誰一起用的吧。”
“蔻蔻約的人,應該可以確定是兩儀式了吧。”潮田渚這麼說道,“三笠不也說了嗎,兩儀式確實有收到邀請。”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還是感覺很彆扭。”三笠皺眉道,“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為什麼X醬和尤拉沒看見兩儀呢?按道理來說,那個時候兩儀還沒死…吧?”
“說不定是他倆下的手吧~~啊哈~~”臨也嗤笑道,“當然~我的嫌疑也很大不是嗎~”
“不可能,時間上來不及。”桂馬反駁道,“倒是蔻蔻,在某種意義上,在這個空間裡不存在路程耗時這個因素,所以誰都有可能犯案。”
“時間啊~”黃瀨撇撇嘴道,“我倒是想到一個可能性。不過在之前,我想問問你們認為兩儀是怎麼死的?”
…………兩儀的死法?
“在這裡的話,大概是淹死吧?“綱吉這麼說道,“像是其他會出現血跡的死法…不太可能,畢竟血跡滲在沙子裡還是有些明顯的。”
“但是很難啊…”潮田渚嘖聲道,“兩儀式很厲害啊,況且在這種毫無遮蔽的沙灘,隱匿用不了的話,單打獨鬥這裡幾乎沒有人是兩儀的對手啊…哦,三笠醬勉強可以吧。”
“血跡不用這麼麻煩吧~?如果是在海里搏鬥的話,海水很快就會洗掉的哦。”臨也挑了挑眉,“反正黃瀨你就是這個意思吧?因為這裡只有我一個人穿著泳裝,所以全身都溼掉的話不會很奇怪嗯~”
“我並沒有說兩儀是被砍死的。”黃瀨搖了搖頭,露出正經的神色,“按照你們的想法,當時在軍工廠那邊有誠惠桑、桂馬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