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靴踩出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房間中迴盪著,魯基亞諾雙手插在口袋中,圍著拘束架踱來踱去,“傷口真的一點都不剩下了,我記得那時候我明明把你的肚子搗穿了,啊啊~你那是肚子上開了一個大洞,內臟肌肉骨頭都攪在一起了,卻還在地上抽搐的樣子真是美味,我好久沒那麼興奮過了。”
那時痛得幾乎失去知覺,不知道自己慘狀的朱雀在聽到魯基亞諾的描寫也不禁想吐,以他人痛苦為樂的殺人狂,圓桌騎士中的敗類,他曾在白俄羅斯戰場上親眼見過魯基亞諾屠殺手無寸鐵的平民,而現在朱雀再一次認識到這些詞語用來形容魯基亞諾實在是太輕描淡寫。然而在極度的厭惡之後,朱雀又感到手腳發涼,相信魯基亞諾不只是為了噁心自己才來這種地方的,或許很快他可以繼續親身體驗一下魯基亞諾究竟有多麼的喪心病狂。
“哦~我看到了,你現在即討厭我又害怕我,因為叛徒你知道你該受到什麼懲罰。”脖子無法靈活地轉動,朱雀勉強用眼角的餘光掃到魯基亞諾從外套的內袋中摸出了一柄總是隨身攜帶的赤色飛刀,嘴角掛著興奮難抑的笑容伸出舌頭舔了舔刀刃,“現在修奈澤爾殿下已經外出,俾斯麥把你送給了我作為封口費,人質只要有命在就夠了,在沒有戰爭殺不了人的時間裡,就讓我們好好玩玩吧。”
雖然不出乎意料,但朱雀還是禁不住顫抖了一下,被刀尖挑開了衣領,鋒利的刀刃輕鬆地切割開了他的衣服,隨即冰冷的刀尖便抵在了他的胸口。朱雀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就算知道自己不會死亡,但是這麼多年來積累下的條件反射仍舊讓恐懼從心底襲來,他現在就如同字面上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沒有立即將刀捅入朱雀的胸口,魯基亞諾似乎無比喜愛著這個慢慢將人凌遲的過程,“我說叛徒,你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不想參與魯基亞諾的餘興,朱雀沒有作答,這時刀尖沒入了朱雀的皮肉一分,刺痛讓他的眉頭緊鎖,然而眼前就是魯基亞諾興奮至扭曲的笑容,朱雀不想讓自己的懦弱顯現在那個男人面前,只能咬緊牙關將視線移向天花板。
“是命!Eleven的猴子,我要取走你最重要的東西。”刀尖又深入了一點,讓朱雀的額頭冒出了冷汗,似乎被朱雀痛苦的表情引出了更多的施虐欲,魯基亞諾的嘴角幾乎彎到了耳根,“差點忘了,你不會死對嗎?沒關係,我不介意多殺死你幾次,說不定你馬上就會求著我奪取你最重要的東西了,哈哈哈。”
魯基亞諾的手勁一轉,沒入肌肉中的刀尖一個轉向,j□j了肋骨之間。朱雀吃痛地長大嘴,最終還是沒讓痛苦的j□j從嘴中漏出,手腳下意識地掙扎著,卻被皮質的拘束帶壓制在最低的限度。被攪動的傷口立即溢位了更多的血液,溫熱的液體順著朱雀的軀體流到拘束架上,然後落到地面,響起了輕輕的“滴答”聲。
“Eleven,刀尖抵著跳動的心臟的感覺怎麼樣?只要再下去一點你的心臟就會被戳穿了。”魯基亞諾的笑聲越發地扭曲,轉動著刀尖只是給朱雀帶來更大的痛苦,直到玩膩後,魯基亞諾微微施力,紅色的飛刀立即沒柄而入,用很快被拔出。
在視線暗下前,朱雀能看見的是從自己胸口噴湧而出的漫天的血霧,然後很快伴隨著魯基亞諾瘋狂的笑聲,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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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修奈澤爾的談判破裂,魯路修坐在書桌前撇下了成堆待審檔案,開始計算起不透過談判而救出朱雀的方法。
朱雀在達摩克里斯中,這是最麻煩之事。那隻漂浮在空中的大烏龜從那之後就縮在它的龜殼中沒有做出攻擊,從而也不解除有著最強防禦的能源光盾。之前的入侵計劃已被看穿,不能可能再使用,魯路修需要想出另一個入侵之法。現在對達摩克里斯的研究資料還不完全,特派那邊雖然正在和妮娜一起研究達摩克里斯的弱點,但無奈初始資料的限制讓他們的研究進展緩慢。
魯路修煩躁地將十指糾結在一起,雖然數十種可能的計劃在他腦海中浮現,但是在對達摩克里斯認識尚不足的情況下,每一種的風險都太大。雖然要徹底讓朱雀難以復活過來的辦法有限,且需要時間,只要可以儘快突破絕對防禦的屏障,能成功救援的可能性便很大,然而這卻是隻有一次的賭博,如果他們失敗了,便意味著朱雀真的會像修奈澤爾說的那樣被投入大洋之中。
想到這裡,魯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