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私下收到訊息,劉正風欲入朝為官。”
“這是為何?”盈盈這些日子心急平之的事情,對曲洋和劉正風相交一事卻是不知的。此刻卻是萬分詫異劉正風的行為——金盆洗手便也罷了,急流勇退你能在江湖留個好名聲,但是金盆洗手卻跑去做官,卻是江湖人所為不齒的!
“微臣劉正風聽旨,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盈盈抬頭看去,卻見那劉正風穿著嶄新熟羅長袍面色如常的跪下接旨,沒有分毫的勉強。吃驚的不僅是盈盈,其他的江湖之人亦是驚愕不已的看著劉正風接旨送人。待看見劉正風入朝做官不說,卻還只是做了個“參將”,又是賠笑又是行賄,頓時覺得自己武林的面子給他丟了去,忍不住的在臉上露出鄙夷之色,絲毫沒有之前能來參加宴會的得意之色。
只是到底劉正風還是有那麼些面子,他們人又都來了,輩分足夠訓斥劉正風的到底沒有,無人起頭訓斥便只好憋下一一入座。待金盆洗手開始,輪到他們說些恭維之言時,卻是集體啞了聲不發話,正是一次抗議劉正風那不合江湖的行為。
劉正風見此也猜得到他們心中作何念想,神色亦不為所動,只是轉身向外,朗聲說道:“弟子劉正風蒙恩師收錄門下,授以武藝,未能張大衡山派門楣,十分慚愧。好在本門有莫師哥主持,劉正風庸庸碌碌,多劉某一人不多,少劉某一人不少。從今而後,劉某人金盆洗手,專心仕宦,卻也決計不用師傳武藝,以求升官進爵,死於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門派爭執,劉正風更加決不過問。若違是言,有如此劍。”
“功夫卻是不錯,只可惜……”千尋嘀咕了一句,又不說話了,這劉正風到底救與不救卻是她不想管的,他雖和曲長老交好,但到底不是神教的人,他們沒有義務出手,況且,就千尋個人二千,對劉正風的感覺卻不是那麼好的,他和曲洋雖有伯牙子期之情,但對家人來說,劉正風卻是讓千尋不齒的,為了那麼一份知音之情,就忍心害的全家,千尋全是不喜的。
就在千尋思索之時,比之劉正風巴上朝廷,買了個“參將”的位置更為令林平之大開眼界的事情異議上演,竟是叫林平之一時間無話可說。
只聽得一番爭鬥後,那費彬持令而號,不多時,便大部分人去了左首站立。一時間竟是將劉正風孤立了出去,只見得他身邊僅存了向大年和米為義二人伴在左右。向大年朗聲道:“我們受師門重恩,義不相負,劉門弟子,和恩師同生共死。”
東方不敗幾人站的位子偏右側,卻又不在劉正風邊上,一行人中又是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的,且又不是江湖的熟面孔卻是被費彬忽略了去。林平之聽得他和米為義的話,大感這才是正道所謂,卻不料那丁勉左手一揚,嗤的一聲輕響,卻是要打中了米為義,劉正風瞧得瞪眼,剛想出手,卻是一把未出鞘的劍已然擋在跟前,那暗器也擊在劍鞘上,掉了下去。
眾人看去,卻是一個稚童,不由大驚,未曾說話,就見那男孩扭頭朝林平之看去:“榜樣,要學。”
曲非煙聽得一笑,解釋道:“小林子,你家未來小師父的意思是讓你多學學向大年和米為義的品質,可別學那些人忘恩負義才是。”
“你是何人!”丁勉心下大驚,那一擊他用了幾分力他自然是知道的,卻不想這孩子就然輕輕鬆鬆的接了下來,江湖中何時出了這麼一個天才?
東方煜沉思了一下抬頭道:“男人。”
“噗!”一時間,所有人都笑了出來,這麼個詞兒從一個小屁孩的嘴裡蹦出來,就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下,所有人都覺得太好玩了,這麼可愛的孩子,誰家養出來的?
丁勉卻沒有那好心情,只覺得自己被戲弄正欲發怒,卻不查劉正風已然出手,只是片刻便覺得雙脅之下一麻,未及反應,長劍已橫架在咽喉處,背心三處穴道已經叫劉正風店主。手中的令旗也已經被奪去了。
又是一番的唇舌之爭後,林平之聽得那劉正風問“孩兒,你怕不怕死?”時,卻是猜的他的決斷,不由握緊拳頭低聲道:“他怎麼可以這樣?那是他的孩子啊!”
一旁的任盈盈卻是“理解”的很,嘲諷的開口:“在他心中,那份知音之情可比親情來的的多,有什麼不可以的?”
“武林正派啊,今日倒是大開了眼界。”千尋低笑的開口,“連魔教都不會拿人家的妻兒去脅迫,嵩山派,嘖嘖嘖……”
“幾位看著不像是江湖中人,這些事情還是少管為好。”這一行人來意底子皆是不明,嵩山派的人只得那話擠兌,不想讓他們插手其中,“至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