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
“教主,劉正風身為正道,卻和曲洋曲長老成了摯友,現下為了不左右為難,在不久後決定金盆洗手,小柔愛熱鬧,定會去湊上一腳,你看……”
“那丫頭也越來越大膽了,也罷,金盆洗手定然風波不息,也是時候把人接回來了。”東方不敗點點頭,“另外正好帶煜兒見識一下所謂的江湖正道。”
東方煜是東方不敗的第二孩子,今年5歲,長相上偏像西弗勒斯,卻又帶著東方不敗的影子,性子上卻是將西弗勒斯的冷漠學了個十成十,一張小臉整日的板著不苟言笑,而在天賦方面卻繼承的是東方不敗的武學天賦,在東方不敗的□下亦是一個小高手,叫千尋看的直在心裡大呼:西門吹雪啊這是!
如今神教上下算是預設了東方不敗和西弗勒斯的事情——一個是高高在上的教主,一個是救命要命的神醫,兩個人他們都惹不起啊,再說了,人家怎麼的,也不管你的事兒不是?不過令大家心裡暗自嘀咕的是:這兩人,到底誰上誰下啊?答案無解,勾得一干人等心癢不已。至於東方煜,自然而然也被當成是收養的了。
這邊東方不敗決定帶著兒子去見識一下什麼叫江湖,另一邊的林家卻被餘滄海逼得不得不棄家逃走,當盈盈得到訊息,把東方柔交給追來的護衛隊趕來時,已經是他一家三口被綁了關在破廟之中。
“你這個臭小子給我聽著,從現在開始本大爺每隔一個時辰就打你一拳,一直打到四川青城山為止。看來到時候,你不用化妝也像花旦了。”
說完兩人又是一陣大笑。就在此時,外頭響起一陣大笑聲,正當兩人驚疑不定時,又聽得空靈飄忽的聲音:“青城四禽獸果然名不虛傳,恃強凜弱,真是不折不扣的禽獸所為!”
林平之聽得這聲音心下一喜:她回來了!但隨即又是萬分的懊惱,又有些不願意她的出現,自己這會兒這麼狼狽的樣子,叫她看見了……林平之心下又喜又悲,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正顧自苦惱著,就聽得外頭傳來的打鬥聲,卻是兩人之一出去和人打了起來。打鬥聲漸遠,裡頭看守的人也耐不住的追了出去,就在此時一身黑衣的盈盈跳了進來,割斷他身上的麻繩:“走!”
“不行,我身上被點了穴,動彈不了。”平之搖頭,剛欲說什麼,盈盈卻已經起身和回來的人打了起來,暫時將人踢飛出去後,卻是來不及再救人,只能扶著平之跳窗走了。盈盈畢竟只是女流,又帶著人逃走,不多時便有些撐不住,只得尋了地方停下暫作休息。
替他解了穴道後,盈盈又為他吃下藥,扯下面罩問道:“感覺怎麼樣了?”
“還死不了。”平之試圖動了動手,卻發現還有些僵硬,不妨礙走動但暫時卻不可能和人動手了,“對了,先前那人是?”
盈盈想到臉色有些不好:“是個纏人的東西,不用理他,你……”剛欲說什麼,卻聽得追兵的聲音,盈盈扯上面罩,“回頭再找你!”言罷便飛身出去引開追兵。
衡陽
“你確定是在此地?”任盈盈引開了人,又費了些功夫甩開向問天后再去尋人時,卻已經找不到林平之的下落,加之林平之先是在孤村僻野行走,入了城時有已經換了行頭狀若乞丐,一時間到叫盈盈尋不得下落,無奈之下只能藉助神教的勢力去找。
得了祖千秋的訊息便趕來了衡陽,看著跟前的酒肆,鬆了口氣之餘又追問了一句。
“回聖……小姐的話,卻是就在此地了。那小子現在跟在‘塞北名駝’木高峰的身邊,似乎也要去參加那金盆洗手大會。”祖千秋點點頭,“小姐找他做什麼?說來也奇怪,總管那邊也讓人盯著訊息,否則小的也不會這麼快就能稟告小姐了。”
“姑姑也在盯著他?”盈盈一時間不太明白一家普通的鏢局何以會突然之間叫黑白兩道都盯了上去。
“正是,對了,日前教主一行人已經下山,不日也將到了衡陽,好像是衝金盆洗手大會去的。”
“我知道了,你走吧。”盈盈站在酒肆外想了許久,還是踏了進去,在酒肆內掃了一圈,朝著林平之走去:“你可讓我好找,不是說好讓你等我的嗎,怎麼偏自己先走了?”
林平之見到盈盈來了,心下一喜,剛要說話,旁邊的木高峰已經開口說道:“好孫子,從哪裡勾來這麼漂亮的小媳婦?”
盈盈皺眉,打量了那木高峰一番,只見是個肥肥胖胖的駝子,這人臉上生滿了白瘢,卻又東一塊西一塊的都是黑記,再加上一個高高隆起的駝背,實是古怪醜陋之極。扭了頭不去看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