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讓她上門前,又隱晦的提了一些西弗勒斯和東方樂的瓜葛,卻不想這個媒婆竟是若有所悟的露出吃驚的神色來,目光頓時陰冷下來,這件事情看來做過頭了。媒婆吃的就是就是看人臉色的飯碗,千尋身上的氣勢陡變,她如何看不出來?她本就化作一個有氣勢的老祖婆,跟著東方樂見得大場面也不少,一身氣勢卻是足夠的,那媒婆登時承受不住的跪了下來不住磕頭求饒,並且指天咒地的發誓絕對不會洩露分毫。
千尋也不言語,只是轉著手腕上的鐲子不知轉著什麼念頭。良久後,她才叫人起來,又是許了一筆重金,只道說她既然明白,也該知道她的意圖,只要她辦成了此事,絕對不叫她吃虧。那媒婆得了這麼大筆的重金卻是強顏歡笑,只是她亦是知道這事情是上了賊船下不去了。戰戰兢兢地的發誓絕對完成,叫人滿意。因為她額上磕除了血,千尋也不叫她當日上門,吩咐了她明日上門後,便離去了。
千尋出門媒婆家後,便尋了客棧入住,將妝容盡數卸去,又悄然離去。既然出了門,千尋便轉去菜場買菜,千尋的身份這裡的人自然清楚,雖然千尋對那些上門求醫的人百般刁難,但是對尋常百姓卻是耐心的多。
到底是西弗勒斯□出來的,雖然沒有那麼神乎其神,但是尋常的小病卻是手到病除,因此這裡的人對神醫府上卻是尊崇的很。一路上,和千尋哈拉的人不在少數。
“小神醫好風光!”出了平定城,調笑的聲音就從後頭傳來。千尋轉頭看去,不是越發欠揍的童梓祁是誰?
“小孩兒好悠閒。”千尋回了一句,“怎麼,童嬸嬸終於覺得小孩兒能走路了,讓你出來打醬油了?”
“打醬油的年紀不到,打酒的歲數未滿,娶個漂亮媳婦的時辰卻是剛好。”童梓祁晃了晃手裡的酒罈子,卻是童百熊看不慣他整日拿著書,打發他出來買酒了。
“油嘴滑舌,你又不是不知道少爺和童叔的關係。”千尋卻是啐了一口,卻是話裡話外的提醒他收斂點。
“你和東方堂主不是主僕,為何總叫他少爺?”童梓祁有些疑惑的開口,最初的時候,他當千尋是東方不敗的女僕,但是她又是西弗勒斯的徒弟,而東方不敗對西弗勒斯卻又是十分的尊重,對千尋又是呼來喝去的,似僕似主又似家人,三人的關係複雜的叫外人看不明白。
“少爺啊,叫著好玩而已。”千尋聳了聳肩,“他對我有恩,我自然是要尊重些的。你若是無事,還是快快回去吧。”
“有什麼關係,此處無人,我們這麼些日子不見了,你就真不想我?”童梓祁卻是有些不滿,他鐘情千尋,但是千尋卻對東方不敗和童百熊用她為藉口“決裂”毫無意見,叫他們現在見一面都得小心翼翼,便是大局為重,他也甚是不滿的。
“這……”千尋知道他又在沒事找事,剛想說什麼,卻發覺手腕的鐲子有些發熱,不著痕跡的看了一下四周,卻尋不到偷窺之人,眯了眯眼睛後,才道:“梓祁,先生是我救命恩人,東方堂主是先生最為重視的人,你若真是有心,便多勸勸童堂主莫在和少爺作對了,否則,就當是你我無緣了。”
梓祁眯了眯眼,千尋是不叫他名字的,如此……心下念頭直轉,口中卻是道:“東方不敗當初那麼反駁我父,不顧我父親對他的提攜之恩,為了往上爬就踩著我父親的面子往上爬,這種人有什麼值得你尊重的?你若同意,便是花上千金萬兩,我也為你贖身!”
“可是先生……梓祁,你讓我再想想吧……”說完千尋便離開了。
☆、關鍵詞:刺激、過頭
回到家後,千尋才感覺到手腕上的鐲子恢復了常溫,這才徹底的呼了口氣。
“怎麼了?”見千尋這麼個樣子,西弗勒斯順口問了一句。
千尋抬起右手臂,露出手上的玉鐲,有些苦笑的開口:“剛才碰上梓祁,剛說了幾句就發現被人跟蹤了,若不是玉鐲上有先生你加持的預警咒,恐怕我就要不小心壞了少爺的大事了。也不是什麼高手,我一路觀察都沒有發現。”
“日後小心些。”西弗勒斯也沒有責怪的意思,畢竟千尋做事情他還算是放心的,只是提到童梓祁,想了想後,西弗勒斯開口,“你和童梓祁,或者我乾脆把你驅逐如何?”
“不了,我想幫少爺。”千尋搖搖頭,“而且我畢竟是少爺手下的人,參與的大事不少,若是分毫不傷的逐了出去,就是童叔那裡收留了我,他底下的人也不見得會放過我這麼一個能瞭解敵情的人的,反倒是叫童叔不好做。”
“嗯。”西弗勒斯也只是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