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此次魔術師中最強天才才會成為除了Caster外最快敗北存在。
他輸了。
索拉低聲道:“肯尼斯……”
肯尼斯握緊了索拉手,堅定道:“無論如何,都要讓活下去,索拉。”
他聲音不再顫抖,可是索拉聲音卻開始抖了。
“肯尼斯……”
她突然想起在初見那一天,這個高傲男子彎下腰為她穿上掉落高跟鞋。
或許是有好感吧?只是那好感在第二天知道自己被當做貨物一般成為父親與對方聯合聯絡,強行定下了婚約剎那,就再也不剩下什麼了。
不甘心,一直都不甘心。
“肯尼斯……”
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一直在刻意忽略對方對她寬容與關愛,因為那一直不曾消去不甘與憤恨。次女與家業無緣,沒有地位魔術師女子彷彿容器一般只為誕下更優秀後代而存在,她將一生都只能作為依附存在——她無法向命運與父親親族反抗,只能將這一切強行加註在這個人身上。
在即將死亡剎那,迪盧木多已經不止身在何方,致死不棄不離,是面前金髮男人。
“對……不起……”
她聲音太輕太輕,輕即使盡在咫尺肯尼斯也沒有發現。
“……對不起……”
但是,這已經足夠了。
若是他們活下去,或許這就是一場新開始。
但是一切遠遠沒有結束。
切嗣淡淡道:“Rider,這是要同時與Saber與Archer動手嗎?”
Saber勃然大怒:“衛宮切嗣!”
愛麗斯菲爾悲傷道:“Saber……”
還有五條令咒,切嗣根本不會擔心消耗……甚至於對於衛宮切嗣而言,在有了士郎之後,Saber已經……不再是必須了。
韋伯緊張抓緊了Rider披風,征服王朗笑道:“雖然能夠同時和兩位英靈作戰餘深感榮幸,但是不知名人啊,不要再這般踐踏Saber尊嚴了。”頓了頓,他道:“小子,餘隻需要一句話,究竟救不救這個球裡面檸檬頭?”
韋伯看了看Rider,對方道:“這個需要自己去做判斷,餘Master啊。”
韋伯看不到水銀液之中肯尼斯,但是對方那般嚴肅高傲臉他是無法忘掉,他是那般可惡和混賬,將他不眠不休那麼久實驗成果當做是全班人笑料,四溢嘲諷。但是這個人又是那般才華橫溢,每每聽完他課,他都覺得自已受益匪淺。
他是個認真又負責老師,即使不屑也會看完自己論文;但他同時是個糟糕至極老師,因為他永遠高高在上,不知雲端之下痛苦。
但是現在,他應該知道了。
就好像面前高壯王告訴他那樣,在世界地圖面前,無論是他還是肯尼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