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去調動那些紫霧卻發現完全沒有反應,在反覆嘗試了好幾次以後,他終於氣餒的發現那些化為紫氣的內力已經徹底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你怎麼樣了?”當他再次無功而返之後,只得睜開眼睛,卻發現龍馬早已醒來,正湊在自己面前好奇地打量著,一雙貓眼骨碌骨碌的轉不停。
“好厲害的仙丹……”龍馬眨眨眼隨手拍出一掌,沒有驚天動地沒有石飛塵揚,但是山壁上已經多了一個深約半指地手掌印。
若是昨晚以前的龍馬雖然也可以在石壁上留下如此深的掌印,不過需要運氣準備是肯定的,而且必定還要伴有驚人的聲光效果,斷然不可能如此輕鬆。雖然這仙丹讓人內力增長時過程的確是痛苦了點,不過這一切到還是滿值得的。
“你有什麼感覺?”龍馬又好奇的問了一聲,自己僅僅只是服用了小半顆而已就有如此良好的效果,不知道在國光身上又會有怎麼樣的效果呢?
“內傷全好了!”手冢緩緩道,就見眼前的少年聞言立刻劍眉微揚,小嘴也漸漸上翹,一副開心的樣子。他又接著道:“但是內力全失……恩,正確說是內力完全不能用了!”
“啊?怎麼會?”龍馬的臉猛地垮了下來,吃驚地道,“連我的內力都增加了近一倍,你怎麼可能失去內力?”
“不是失去,,準確來說,只是變成了別的東西!”手冢可以確信自己的內力並沒有消失,已經完全轉化成那團固守在丹田中的紫霧,只要不過是因為自己沒有找到運用的方法而已。
他向龍馬解釋了一下在身體中發生的異變,雖然聽起來的確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龍馬剛才自己也經歷過一次類似的情況,所以還是不得不相信——手冢暫時成為了一名身負絕學卻又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了——還是短時間內要坐輪椅的那種。
兩人經過討論最終覺得唯一照成這樣情況的原因可能是由於手冢本身內力就深厚,在那大半顆仙丹發揮作用的時候先分流了一部分去修補經脈,然後當內力再次在丹田匯聚時又將這部分內力吸收了回來,使得仙丹對他的內力起了雙倍作用,其最終的結果就是使得丹田容納不下如此充溢的內息,因此產生了突變——而實際上也差不多就是這樣。
“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龍馬默默的低下了頭,沉痛地拍拍手冢的肩膀,他的身體不住輕顫,看起來如同在抽泣。
“那就不要大意啊!”手冢無奈地挑起他的下巴,果然看到龍馬忍得很辛苦的笑顏。
“先睡一會吧!”心疼地摸摸懷中的小腦袋,用綠山給兩人準備的裘袍將龍馬裹得嚴實,“下午應該就能到零陵城了,吃飯的時候我再叫你起來!”
“嗯……呼……”放心的將身體的重量放在手冢身上,龍馬早已經被搖晃的馬車弄得昏昏欲睡,聞言便安心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喂,聖人,真的要帶那兩個傢伙回去嗎?”說話的青年一身簡單的深藍色勁裝,但是看似簡單卻不普通,仔細看會發現衣服上不但繡上了精美的暗花而且邊緣處還有銀線滾邊,一看便讓人知道價值不菲。
此時他正斜著眼睛瞟著悠閒的坐在車廂中喝茶的高瀨聖人,被質問的人卻只是習慣性的用指腹推推鼻樑,反問道,“那又怎樣?”
“哼!”那青年不悅地用手指彈彈桌面,轉頭望向慵懶地躺在車廂軟榻上的人影,“喂,靖幸,你也管管這傢伙?”
“我還很累呢,別和我說話!”此時正在榻上閉幕養神的季樂靖幸只是吊高眼皮瞄了一眼他,接著又閉上了眼睛,“就照聖人的話去做吧!”
“你們這些傢伙真吵,靖幸才剛解毒呢……還有,拓馬你想那麼多幹什麼?”上次待在靖幸床邊的少年此時正坐在軟榻邊的椅子上,臉上掛著淡淡的譏諷,“你什麼時候也學會用腦了?”
“喂喂,一斗,你這傢伙,我又沒得罪過你……”聞言源拓馬氣憤地一拍桌子,只聽“啪”一聲巨響,然後伴著隱隱的碎裂聲,他見車廂中其他三人都怒瞪著自己,不自覺地撓撓腦袋,冷眼不羈地一瞪,“哼,你們這群無聊的人,真沒意思!”
“拓馬等等……”高瀨聖人見他滿肚子火氣的掀簾子離開馬車,連忙追了出去。
“終於安靜了!”羽生一斗將被振落的茶杯拾了起來,涼涼說道,“拓馬這傢伙真是吵死了!”
“是啊……那我睡了……”季樂靖幸挑眉贊同,雖然昨天晚上服下了碧血丹解掉了毒性,但是由於之前拖得太久,使得身體還是覺得有些疲憊,不多時他便沉沉睡著,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