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中彈指,實際上是彈出真氣,壓向身體各處的穴道,即使能躲過其峰,但是真氣檫過穴道的威力,久了也會造成影響,剛才越前那下停頓應該就是這樣造成的!不過因為要在打鬥中一心二用,還要分出真氣來打穴因此很少有人能連成此門絕技,沒想到今天竟能在一少年身上重現。'
'看來我們要速戰速決了!' 看到飛躍過來的人們,龍馬對伊武深司笑道,身體輕巧的飛舞到半空,手中劍擊向伊武深司,伊武深司不慌不忙左手對龍馬持劍的左手一彈指,只見龍馬的左手頓時又一遲滯,劍在空中脫手。
贏定了!這個念頭閃過伊武深司腦海,劍脫手,身體在空中不能喚氣,徑直向自己的劍撞過來的龍馬已經不能變招了,馬上就會衝上來喂劍,當時他是這樣想的。
沒想到龍馬竟然對他露出一抹邪氣的笑容,右手接過尤在空中抖動的軟劍,挽出一朵漂亮的劍花蕩開伊武深司手中的銀劍,順勢劍尖刺入他的手腕。感覺手腕傳來一陣痛楚,一股真氣也注入體內,經脈一軟,劍再度脫手,龍馬揮劍一撥,將之彈得老遠,旋轉出一抹光帶,銀劍牢牢插入地下不斷地抖動。
翻身退後兩步,收劍回鞘,軟劍成為一條腰帶,龍馬隨意的用衣袖抹抹左眼留下的血跡,對著關心他走來的眾人笑得十分開心,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勝利,即使是龍馬略為冷漠的心性也讓他高興的在重視他的人面前露出一份天真。
'我輸了!' 捂著右手,伊武深司表情複雜的對龍馬說,那時而天真,時而挑釁,帶著自信的嬌顏迷惑了他,看著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一時竟說不出話了,腦中不停迴盪著龍馬最後那抹動人的笑容。
看到決鬥結束,手冢不二也快速的向被眾人包圍的龍馬走去,突然圍觀的人群中一陣喧譁。
“啪”重物落地的聲音,原來是一箇中年人被打趴在地下。一個囂張的少年神氣地指著地下的人說,'找我麻煩!哼~~,雖然你一點也不差,只不過是我太強了!'
'是柿木幫的九鬼貴一!前一陣子歸順了冰帝,他的口頭禪就是‘你一點也不差,只不過是我太強了!很有實力,聽說他曾經和立海那個有名的切原赤也切磋過好幾次!' 乾提供著情報,再對不動峰的人小道, '你們最近應該在爭地盤吧!'
手冢和不二瞄了一眼繼續向龍馬走去,對他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龍馬的傷勢。
'手冢!你居然沒有上場決鬥?不過我想你是無法動手過招吧!' 踩著八爺步; 九鬼貴一走向手冢和不二。
'不二,我們走!' 掃了一眼,不想和無謂的人糾纏,期待著能同時分享龍馬此時的喜悅,手冢和不二繼續走向龍馬。
'等等嘛!' 九鬼貴一發現手冢居然不理他,惱羞成怒一把抓住手冢的左手, '手臂借我看看嘛! 有什麼理由嗎?'
一點反應也沒有!九鬼貴一額角滴下一滴冷汗,發現自己幹了一件蠢事,只能虛張聲勢的說,'手冢你洗乾淨脖子等著,我們一定會扳倒你們青學的!'
手冢還是不理他,提氣揚聲對不動峰的方向說道,'我嚴令過不準將唯一逃走的一名刺客曾經劃到我左手的事情傳出!' 話題點到為止,聰明人馬上便清楚明白了。言畢,足尖一點,身形躍起落向龍馬處。
'把他抓起來!' 橘桔平立刻指揮手下向九鬼貴一躍去,對於陷害自己的敵人無須手下留情。
'祝橘幫主旗開得勝!' 乾對橘一抱拳,也躍向青學一邊,以後就是不動峰和柿木幫之間的事情了。
通往坎城與棲鳳城之間的官道上,兩匹通體渾白的上好白馬拖著一輛紅木馬車“滴答滴答”飛馳。馬車周身均有精美的雕花,窗欄被白色的流雲帳重重遮擋,所經之處飄逸著濃郁的玫瑰花香。
突然前方從官道旁蹌踉跑出一個纖細的人影,但沒走幾步便臥倒在地上。眼看急弛的馬匹即將踩在那人身上,駕車的大漢手上韁繩一抖,兩匹馬兒一聲長嘶,前蹄高揚停住了去勢。
'樺地,怎麼回事?' 一個慵懶的聲音緩緩響起,顯然對馬車突然停止十分不悅。
'稟主上,有一個少年暈倒在地上!' 駕車的大漢身材高大,卻長得老實憨厚。
'帶上來讓本大爺看看~~'車中傳來彈指聲,下達著命令。剛剛說完,樺地便從馬車的躍起,將暈倒的少年抱往馬車,動作竟然帶著幾分輕柔,看不出這個粗莽之人如此心細。
'跡部,恩~~,主上,這樣不妥啦!小心有詐!' 頑皮清朗的少年聲,